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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标兵”的奖状被林晓梦塞进了储物柜最深的角落,眼不见为净。可那顶无形的帽子,却像紧箍咒一样套在她头上,甩不掉,挣不脱。
休息室里,曾经还算融洽的气氛变得古怪。她进去接水,原本的谈笑声会戛然而止,几道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她,带着审视和距离感。王姐还会跟她搭几句话,但明显不如以前自然,仿佛中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李哥那些人就更不用说了,那声拖着长音的“林——标——兵——”像带着倒刺的鞭子,每次响起都让她心里一抽。
公司那边,宣传照片和“感人肺腑”的事迹材料果然被用在了劳务公司的公众号和内部简报上,标题耸动,内容浮夸,把她塑造成了一个被公司“精心培养”、“团队鼎力支持”下才偶然做出点成绩的幸运儿。看着那些扭曲事实的文字,林晓梦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更让她心寒的是张磊的态度。她原本以为,就算两人理念不同,至少他会在她感到孤立时给予一点支持。可有一次在食堂,她听到张磊跟其他站务员聊天,说起她被评为“标兵”的事,语气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人家现在可是公司红人,跟咱们想法不一样了。”
这话像一根冰冷的针,扎透了她最后一点期望。所有的事情堆积在一起——公司的功利利用、同事微妙排挤、恋人形同陌路、工作的重复与压力,还有那始终如影随形的经济窘迫——像一块块不断加码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那种熟悉的、想要逃离的念头,如同休眠的火山,再次在她心底猛烈地涌动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周五晚上,她回到冰冷安静的出租屋,连灯都没开,就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直接瘫倒在床上。身体的疲惫尚可忍受,但心里的那种累,那种无处诉说的憋闷和看不到前路的迷茫,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躺了很久,直到夜色完全笼罩下来。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远处马路隐约传来的车流声。
终于,她挣扎着坐起身,摸到床头的旧笔记本电脑,按下了开机键。屏幕幽幽的蓝光映在她没什么血色的脸上。
她点开了那个很久没有登录的招聘网站图标。输入用户名和密码时,手指有些僵硬。网页缓慢地加载出来,她看着自己那份停留在几个月前、求职意向还是“地铁安检相关”的陈旧简历,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那时候,她刚转正,还对这份工作抱着一丝微弱的期待和幻想。
现在,只剩下满身疲惫和一颗想要逃离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动手修改简历。把“长浏市地铁站安检员”的履历更新上去,在“工作描述”里,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删掉了那句打了一半的“曾获公司服务标兵称号”。这个头衔,现在对她来说,不是荣耀,而是耻辱的印记。
她把求职意向改成了“行政文员客服专员其他”,范围放得很宽。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求能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环境,哪怕薪资低一点,只要……只要不用再每天面对那些冰冷的机器、挑剔的乘客、复杂的同事和唯利是图的公司。
她开始一页页地浏览招聘信息。目光扫过那些要求“本科以上”、“相关经验三年以上”、“熟练使用各种办公软件及英语沟通”的岗位,心里一阵阵凉。她的职高学历,她单一的地铁安检经验,像两道沉重的枷锁,把她牢牢锁在社会的底层。
偶尔看到几个要求不高的,比如“前台接待”、“资料录入员”,一看薪资,实习期两千八,转正三千二,还不包吃住。她的心沉了下去,这甚至比她现在还要低。
但她没有停下。她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根漂浮的稻草,只要看起来稍微有点可能,就机械地点击“投递简历”。填写个人信息,上传修改好的简历,再附上一段干巴巴的、自己看了都觉得毫无竞争力的自我介绍。
每点击一次“提交”,心里就空落一分。她不知道自己这些简历会石沉大海,还是会有回音。更不知道,就算有回音,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
投到第十几份的时候,她停了下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觉浑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电脑屏幕的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窗外,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充满了无限的活力和可能。可这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她像被困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里,看得见外面的世界,却怎么也冲不出去。
离职的念头如此清晰,可前方的路,却迷雾重重。她关上电脑,房间重新陷入黑暗。她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带着皂角清香的被子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助。
这个她曾经努力想要融入、想要扎根的城市,这个她曾经以为能凭借努力闯出一片天的地方,此刻显得如此巨大而冷漠。
也许,张磊和王姐他们是对的?安安分分,混混日子,才是像她这样的人最“明智”的生存之道?
这个念头让她打了个寒颤。不。心底深处,那个微弱却不甘的声音还在挣扎。
她重新拿起手机,借着屏幕的微光,看着那个被她设置为屏保的、来自聋哑乘客的笑脸图案。那无声的感谢,和李警官那句“处理得不错”,是她在这片泥沼中,唯一能抓住的光亮。
她不能认输。至少,不能就这么认输。她把脸埋得更深了些,眼泪无声地浸湿了一小片被褥。
明天,太阳还会照常升起。她还要穿上那身制服,站到那个岗位上,面对所有她想要逃离的一切。而在那之前,她只能在这深夜里,偷偷地、卑微地,投递出一份份可能毫无希望的简历,为自己寻找一个未知的、或许同样艰难的出口。这条路,怎么就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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