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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皇上见章弥踏出殿门,当即快步上前,语气里满是急切:“皇后身子如何?朕的皇子可有妥当?”章弥躬身俯,沉声回禀:“启禀皇上,娘娘已然清醒,眼下接生的刘婆婆正在殿内为娘娘稳婆接生。”
皇上紧绷的神情稍缓,可话音刚落,语气便陡然沉了下来,带着雷霆之怒:“皇后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这群奴才是如何伺候的!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动了胎气要早产?”
话落,殿外伺候的奴才们齐刷刷跪伏在地,大气不敢出。绘春跪在最前,声音颤却不敢迟疑:“回皇上,今日剪秋姑姑陪着皇后娘娘去御花园散心,可没走多久,就传来娘娘不慎摔倒的消息,奴婢们赶到时,娘娘已经昏迷不醒了。”
“当时还有谁在旁伺候?”皇上语气愈严厉,目光扫过跪伏的奴才们,似要穿透人心。
话音刚落,角落里一个小宫女身子猛地一颤,双手攥着衣角,哆哆嗦嗦地从人群里跪爬出来,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回、回皇上,当时还有奴婢在。”她垂着头,心早已沉到谷底——她清楚,主子怀胎时伺候失当,本就是死罪,与其日后被查出来株连家人,倒不如此刻主动认下,或许还能求皇上开恩,留家人一条活路。
皇上的目光“唰”地落在小宫女身上,脚步往前迈了半步,语气里满是压迫:“你既在跟前,便如实说!皇后是如何摔倒的?”
小宫女被这气势吓得浑身抖,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却不敢有半分隐瞒:“回、回皇上,今日皇后娘娘本来想去御花园看牡丹……娘娘走在石径上,忽然脚下一绊,整个人就往前栽了。剪秋姑姑当时走在娘娘身侧,伸手去扶,可还是慢了一步……”
皇上眼神一厉,对着苏培盛吩咐道:“你即刻带一队人去那石子路,一寸一寸地查!不管是人为留下的痕迹,还是天然的隐患,都要查得明明白白!”
“奴才遵旨!”苏培盛躬身领命,起身时动作利落,快步退出殿外。
可不等皇上心绪稍定,殿内忽然传来宜修的痛呼,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微弱,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隔着厚重的殿门都能听出其中的煎熬,听得皇上心头紧,又忍不住往殿门方向挪了半步。
殿门不时被推开,一个个宫女端着染了暗红血水的铜盆匆匆涌出,溅在青石板上的水渍触目惊心。皇上看得心头沉,不等下一个宫女走过,便上前一步厉声叫住:“慢着!你在殿内伺候,总该知道皇后如今如何了吧?”宫女被吓得手一抖,铜盆险些落地,连忙屈膝跪下,声音颤:“回、回皇上,奴婢方才只在殿外候着,没敢进内殿,是刘婆婆说热水不够,让奴婢出来再换一盆,实在不知娘娘具体情形。”
皇上闻言,脸色更沉,猛地甩了甩衣袖,龙袍下摆扫过地面,带着几分不耐与焦躁。宫女见状,哪里还敢多留,连忙端紧铜盆,膝行半步后起身,匆匆退了下去。
殿内,宜修的痛呼渐渐弱了下去,从起初的隐忍煎熬,到后来只剩气若游丝的轻吟,隔着门板都透着绝望。章弥守在殿外,额角满是冷汗,每隔片刻便让人端着滚烫的参汤送进去,一遍遍叮嘱:“快,给娘娘灌下去,务必吊住精神!”
又过了约莫半炷香,殿内彻底没了清晰的呼喊声,只剩细碎的动静。就在皇上的心提到嗓子眼时,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刘婆婆跌跌撞撞地走出来,不等站稳便“噗通”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皇上赎罪!皇后娘娘此刻已耗光力气,实在无力生产……眼下情况危急,皇子和娘娘,恐怕只能保一个,求皇上定夺!”
“住嘴!”皇上猛地厉声打断,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威严与焦灼,“朕说过,两个都要!今日若是少了一个,朕定要你们所有人一同陪葬。”
“皇上,”刘婆婆咬着下唇,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皇上投来的眼神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她连忙闭上嘴,跪在地上不敢再动,只觉得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在这时,殿外匆匆跑进来一个小太监,脸色惨白地跪伏在地,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慌乱:“启禀皇上!内务府总管黄归全,方才在府中自尽了!”
皇帝闻言,喉间溢出一声冷硬的冷哼,眼神里满是不屑与狠厉:“他倒会选这条路逃避罪责!眼下先顾着皇后,等她平安生产完,朕再亲自督办,把这事从头到尾查个水落石出!”
一旁的章弥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悄悄拉过身旁的小太医,俯身压低声音叮嘱了几句,语气急切却条理清晰。小太医听得连连点头,脸上满是凝重,待章弥说完,立刻起身,脚步匆匆地往殿外跑。
殿内烛火摇曳,映得宜修苍白的脸庞愈没有血色。她浑身脱力地靠在剪秋怀里,气息微弱得像随时会断的丝线,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剪秋早已满脸泪痕,指尖轻轻擦着宜修额角的冷汗,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却还强撑着安慰。
刘婆婆端着温水走进来,见此情景也红了眼眶,却还是俯身凑到宜修耳边,语气坚定地鼓励:“娘娘,再撑撑!就差最后一步了,您若放弃,皇子就没指望了,您一定要咬牙坚持住啊!”
宜修听到“皇子”二字,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微光,她攥着剪秋衣袖的手指微微用力,用尽最后一丝气力颤声说:“一定要保住本宫的孩子!求求你们,保住孩子!”
“娘娘别说了!”剪秋连忙打断,一边用帕子擦去宜修的汗与自己的眼泪,一边哽咽着安慰,“您别胡思乱想,您和小公主一定会没事的!您和小公主都会平平安安的,皇上还在殿外等着您呢!”
刘婆婆快步凑到床边,目光落在宜修苍白却满是执念的脸上,伸手轻轻拍了拍宜修的手背:“娘娘,再撑一撑,咱们最后试一次!老奴会盯着时辰喊号令,您跟着老奴的节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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