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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得仿佛化不开的浓墨。静园主卧内,只有床头那盏昏暗的壁灯,在黑暗中晕开一小圈暖黄的光晕。空气中,浓烈的威士忌酒气与夜熙辰身上固有的清冽松木香交织,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心悸的氛围。
梦婉莹僵直地躺在宽大的床上,颈窝处传来夜熙辰沉重而灼热的呼吸。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半压着她,头颅深埋,滚烫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睡衣面料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她动弹不得,也……无法思考。
“离婚……”埋在她颈间的男人,又含糊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醉意,却像一把钝刀子,在她心口反复研磨。“谁准的……我不准……”
他的手臂无意识地收紧,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仿佛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这种全然依赖的、近乎孩童般的姿态,与平日里那个冷峻威严、掌控一切的夜熙辰判若两人,让梦婉莹的心湖掀起了惊涛骇浪。
“五年……我找了你五年……”他继续嘟囔着,逻辑混乱,语句破碎,却比任何清醒时的言语都更具冲击力,“每一个像你的人……都不是……味道不对……感觉不对……”
梦婉莹的心脏猛地一缩!他……他真的找了她五年?不是因为替嫁,而是因为……她可能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这个认知让她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玉佩……”夜熙辰似乎陷入了更深的回忆,声音带着一丝迷茫的痛苦,“那半块玉佩……我拿着它……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可是没有……哪里都没有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疲惫,那是五年漫长寻觅却杳无音信留下的刻痕。梦婉莹能感觉到,他环抱着她的手臂在微微抖。这不是伪装,这是一个骄傲的男人在酒精麻痹下,最不堪一击的真实。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他的声音忽然带上了委屈的哽咽,滚烫的液体猝不及防地滴落在梦婉莹的颈侧,灼得她浑身一颤!
他……哭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梦婉莹空白的脑海中炸开!那个如同冰山般不可撼动的夜熙辰,竟然……哭了?因为她?
“还……还说要离婚……”他将脸更深地埋进去,像个丢失了最珍贵玩具的孩子,语无伦次地控诉,“我找得那么辛苦……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要我……”
最后几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最沉重的鼓槌,狠狠敲在梦婉莹的心上。所有的委屈、恐惧、自我怀疑,在这一刻,被他醉酒后毫无防备的真言冲击得七零八落。
原来,他不是因为她占着“夜太太”的位置而恼怒,而是因为她“不要他”而恐慌。
原来,那些冰冷的命令和强硬的姿态,不过是这个男人笨拙的、不知如何表达的在意的保护色。
一滴滚烫的泪,从梦婉莹空洞的眼角滑落,与他落在她颈间的泪混合在一起。她僵硬的身体,终于一点点软了下来。一直紧握着被单的手,缓缓抬起,带着无尽的颤抖和迟疑,轻轻落在了他因醉酒而泛着不正常红晕、微微汗湿的后颈上。
指尖传来的肌肤触感,温热而真实。
感受到她轻柔的触碰和回应,夜熙辰浑身剧烈地一震,仿佛濒死之人抓住了浮木。他猛地抬起头!
醉意朦胧的双眼对上了她泪眼模糊的空洞眸子。虽然她看不见,但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痛苦、委屈、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却仿佛有了实质,穿透黑暗,直直撞入她的心底。
“婉莹……”他喃喃唤道,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确认。他伸出手,颤抖的、带着酒气的指尖,极其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脸颊,笨拙地擦拭着她不断涌出的泪水。
“别哭……”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慌乱地安慰,逻辑依旧混乱,“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我不该让你害怕……可是……你不能走……绝对不能……”
他俯下身,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酒气扑面而来,梦婉莹却奇异地不再觉得刺鼻。
“那个女的……是假的……”他断断续续地,试图解释,眼神因醉意而无法聚焦,语气却异常认真,“玉佩……我查过了……是仿的……工艺不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在骗人……”
他在跟她解释。即使醉成这样,他还在努力地、笨拙地告诉她,晚宴上那个不是真的。
“你要信我……”他看着她,眼神近乎哀求,带着一种脆弱的强势,“我只认你……从头到尾……只有你……”
“从头到尾,只有你。”
这七个字,如同最终的法槌,敲定了某种真相,也击碎了梦婉莹心中最后一道名为“替身”的壁垒。巨大的冲击和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动将她淹没,她再也忍不住,伸出双臂,主动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将脸埋进他带着酒气的胸膛,失声痛哭起来。
为她这五年莫名的苦难,为他那五年徒劳的寻找,为他们阴差阳错的相遇,也为此刻这混乱却无比真实的相拥。
感受到她全然的接纳和依靠,夜熙辰仿佛终于安心了。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顶,醉意和疲惫如潮水般涌上,沉重的眼皮缓缓合上,嘴里还无意识地呢喃着:
“睡吧……我守着你……再也不丢了……”
均匀的鼾声很快响起,他沉沉睡去,手臂却依旧牢牢地圈着她,仿佛那是他唯一的珍宝。
梦婉莹在他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真实的体温和重量,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力气耗尽。泪水冲垮了心防,也冲开了某些一直被压抑的情感。
这一夜,酒气氤氲,真言吐露。隔在两人之间的冰山,在酒精和泪水的冲刷下,悄然融化了一角。一场风暴似乎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暂时平息,而某种更深层的东西,正在这片混乱的温暖中,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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