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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时多了这些花花肠子?”
“国公爷说笑了,小子在您面前哪儿敢有什么花花肠子啊!不过是凭着对女帝的一片赤诚,为陛下尽心办事而已!”
丁修也不戳破,淡然一笑:“呵呵,镇远侯说是,那便是吧!”
至于郭子瑜则是双眼茫然的看着两人相互之间打哑迷,自己一句也听不懂,但不要紧,这不妨碍他看向手中的罪证!
可丁修是何许人也?
怎么会单凭宁修言这三两句花言巧语就被蒙骗了过去,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五年前镇远侯身负重伤,导致心智受损,陛下顶着朝堂的压力将这一纸婚约硬是拖延了五年,如今镇远侯既已苏醒,也该是时候将婚事提上日程了!”
在丁修看来,宁修言此举的手段极为高明,远比直接拿人下狱要强上百倍!
便是称上一句杀人诛心都不为过!
若自己所料不错,待会儿真金白银抬上堂前之时,便是那群人尸分离之日了!
一听到婚约二字,宁修言就一阵头大!
自己同沈卿绾的交易自是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便是与李紫涵那点破事儿都还没整明白,哪还有什么心思谈婚约?
无奈之下,只得开口辩解。
“此事说来话长,如今陛下与小子近乎五年都未曾有过交集,难保陛下心中没有其他钟情之人,若是……”
可话未说完,便见丁修脸色一沉,猛地一拍茶几,一股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骤然迸。
“放肆,宁修言,你所言何意?你是想说陛下移情他人了?本公看你是活腻了!信不信,你若还敢口出狂言玷污了陛下清誉,便是本公在这扶风郡直接斩了你都行?”
宁修言一愣,看向丁修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丝惧意。
看来这小老头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厉害,还以为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是在扮猪吃老虎啊!
而观其言行,此人是绝对的保皇派!
既如此,自己在他面前的言行就要收敛一些才行,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一念至此,宁修言赶忙赔罪道:“英国公误会了,小子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可丁修身居高位多年,向来说一不二,自是不会听他辩解!
“行了,本公不想听你狡辩,待三州之乱平定,届时班师回朝,镇远侯就与陛下完婚吧!”
看着一锤定音的英国公,宁修言人都傻了!
不是,这老头谁啊?
都敢做女帝的主了?
更何况自己与他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他还给自己摆上长辈的谱了!
便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这会儿被英国公气得怒极反笑的宁修言没有丝毫留情面,直接甩脸道:“不是,老头,你谁啊!都敢替陛下做主了?本侯看你才是活腻了!”
而宁修言这句话从嘴里蹦出来的那一刻,整个郡衙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莫说郭子瑜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自己,就连廖忠,陈巍廷二人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状,宁修言心中一沉,有些心虚道:“不是,你们这般看着本侯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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