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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的眼泪顺着鬓角滑进枕套,在白色布料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庄子恒指尖还残留着她手背上的微凉,方才那句“我的小公主”像根细针,轻轻刺破了笼罩在她意识外的浓雾。
他站起身时,眼眶泛红,却还是对着窗玻璃外的孟宴臣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里面一切安好。
孟宴臣的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过病床上的人,瞧见那滴滑落的泪,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柔和了几分,喉结无声滚动着,像是在心里说了句“谢谢”。
庄子恒退到角落,转身走出icu,站定在孟宴臣面前轻声说:“你去换上无尘衣,进去和她多说说话吧!她有意识,只是暂时醒不过来,具体什么时候能醒,谁也说不准。”
他顿了顿,补充道:“刚才会诊的医生说了,她的情况需要家属多陪,有时一天两天就能醒,有时可能要等半年甚至……全看她自己的意志。”
孟宴臣听完,立刻转身对身后的父母说:“爸,妈,你们先带孩子回病房,孩子就交给你们照顾。叶子这里有我,你们放心。”
孟怀瑾夫妇自然懂他的心思——他想和叶子单独待一会儿,说些私密的话。他们也清楚,此刻一家三口必须分头行动,若孩子出了半点差池,叶子醒来后只会更自责。
孟怀瑾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肩,柔声说:“闻樱,咱们先抱孩子回去,该喂奶、换尿布了。别等孩子醒了哭闹,要是再着凉生病,可怎么好?”
付闻樱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怀瑾,你先回家换身衣服再来替我。咱们得轮流歇着,养好精神才能照顾好孩子。我相信宝宝舍不得咱们,舍不得孩子,更舍不得宴臣,她一定会醒的。”
一家三口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没人注意到,孟宴臣自始至终没看付闻樱怀里的婴儿。他心里藏着一丝隐秘的愧疚与痛恨。
若不是这个孩子,叶子或许不会闯这趟鬼门关,更不会躺在这里毫无生气。他甚至后悔当初执意要她留下孩子,如今才明白,所谓的“筹码”在失去叶子面前一文不值。
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不在乎李正严与叶子的过往,不在乎李正严和叶子的三年之约,他只盼着叶子能醒过来,别留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世上。
看着孟怀瑾夫妇抱着婴儿渐渐走远,庄子恒的目光又落回icu的方向——里面的护士正给叶子擦脸,动作轻柔得像拂去花瓣上的晨露。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叶子的场景,那时不过是惊鸿一瞥,却没料到这份心动会在他心里盘根错节,生长了这么多年。
他对着空气轻声呢喃,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孟宴臣说:“对不起,终究还是学艺不精,没能为她做更多……”
庄子恒和孟宴臣都没说话,两人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始终牢牢锁在icu病床上的那个人身上。
很快,孟宴臣换好了无尘衣,脚步轻得像怕踩碎空气,一步一步缓缓走进icu——身后的门缓缓合上,将走廊的喧嚣彻底隔绝在外。
他慢慢走到病床边,目光落在叶子脸上:她的肤色在灯光下泛着近乎透明的瓷白,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像落了层细雪;曾经总带着笑意的嘴唇没了往日的艳色,只剩下一片苍白。
孟宴臣下意识按住胸口,那里的疼痛密密麻麻涌上来,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他忽然无比后悔,早知道这个孩子会让叶子遭这么大罪,会让他们走到这步田地,他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叶子把“孩子”生下来。
他俯身下来,缓缓伸出手,想碰碰她的脸,指尖却在半空中顿了许久,终究是怕惊扰了她。
监护仪的“滴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敲在他心上,反复提醒着:她还在,还在他身边。
看着她胸口微弱却稳定的起伏,他又稍稍安心——她在努力,在拼尽全力活着。
“叶子,”孟宴臣的声音哑得像蒙了层砂纸,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是我。”
他终于还是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指尖的微凉透过皮肤传过来,“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
愧疚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不敢深想:如果她真的醒不过来,他该怎么办?到那时,所谓的“筹码”、所谓的“三年之约”,又还有什么意义?
孟宴臣的双手终于落在叶子的脸颊上,那片瓷白的皮肤凉得像冬日里的冰,冻得他指尖微微颤。
他的动作轻得像触碰易碎的琉璃,指腹小心翼翼地拂过她睫毛上的泪痕,仿佛这样就能替她拂去所有痛苦。
“都怪我。”
他喉结用力滚动,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悔恨与心疼,“我以为这个孩子能让我们靠得更近,能把你留在我身边,却没想到……是我把你推到了这里。”
话音刚落,监护仪的“滴滴”声突然快了半拍,像是叶子无意识的回应。
孟宴臣瞬间屏住呼吸,掌心轻轻覆在她的脸上,声音里满是恳求:“你别吓我,叶子,快醒过来好不好?我不要这个筹码了,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好好的。”
他俯身下来,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那片冰凉透过皮肤传来,却像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割着他的理智。
“以前总想着让你全心全意爱我,跟韩廷争,跟李正严争,总怕你会离开。”
他的声音抖得厉害,眼泪终于落在她的脸颊上,“现在才知道,只要你能睁开眼再看我一眼,我什么都能让,再也不争了。”
“叶子,我不管什么三年之约了,你也别管了。”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是要把自己的力量都传递过去,“只要你平安醒来,孟宴臣怎么样都可以。”
孟宴臣伏在病床边,对着昏迷的叶子低声哭诉哀求时,肖亦骁不知何时已站在病房门外。
他是听闻消息后直奔而来的,身上甚至还穿着未换的睡衣,他从未如此失态过。目光越过门口的韩廷,顺着对方的视线透过玻璃望去,正看见孟宴臣在里面对着叶子不知诉说些什么,肖亦骁的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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