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景行送来的点心确实合我口味,蜜饯酸甜解腻,桂花糕软糯清香,玫瑰酥带着淡淡的花香,连杏仁酥都做得酥脆不粘牙。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晒着暖洋洋的太阳,左手一块桂花糕,右手一颗蜜饯,没一会儿就消灭了大半,食盒都见了底。
大哥沈青云不知何时蹲在了我旁边,眼神跟黏了胶水似的,死死黏在我身上,看得我浑身不自在,连吃东西都觉得不香了。
“哥,你老盯着我干啥?”我把最后一块芙蓉糕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问,嘴角还沾着点糖霜,“是不是也想吃?早说啊,给你留了两块。”
他啧了一声,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力道不大,却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说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前几日还跟那谢大人针锋相对,差点没吵起来,怎么转脸就心安理得吃起人家送的东西了?就不觉得奇怪?”
“奇怪啥?”我舔了舔手指上的糖霜,甜丝丝的味道还在舌尖打转,“许是他觉得上次罚我摸鱼、昨天又凶我,心里过意不去,想补偿我呗。再说了,点心这么好吃,不吃白不吃,难道扔了不成?那多浪费。”
“你啊你,”大哥无奈地摇头,伸手替我擦掉嘴角的糖霜,“那谢大人是大理寺少卿,专管刑狱的,听说在京城手段厉害得很,办的都是大案要案,性子又冷又硬,咱们寻常百姓还是离他远点好,别傻乎乎地什么都信。”
我撇撇嘴,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厉害又怎样?还能平白无故抓我这个良民不成?再说了,他今天还特意派人给我送点心呢,看着也不像传说中那般凶神恶煞,顶多就是个脾气怪了点、爱管闲事的“冷面官”。
正说着,院门口忽然传来王二柱的大嗓门,隔着老远就喊:“青梧!青梧!快出来!有好东西给你看!”
我一骨碌从石凳上爬起来,眼睛一亮,“来了来了!”说着就往外跑,把大哥的叮嘱抛到了九霄云外。大哥在身后喊“别又野出去太晚”,我假装没听见,脚底抹油似的冲了出去。
王二柱站在布庄门口,手里拎着个网兜,网兜里装着几只肥硕的河蟹,青灰色的壳子锃亮,挥舞着大钳子,看着就劲道十足。“青梧,昨儿个没捞着鱼,今儿个我跟狗蛋他们去河湾摸了些蟹,个头都大得很!晚上咱去后山烤着吃,咋样?保管香!”
“好啊!必须算我一个!”我拍着手叫好,光是想想河蟹烤得通红冒油的样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那咱下午先去后山准备柴火,再找点野葱野蒜,烤的时候撒上,味道肯定更绝!”
正打算跟他合计着还得带点什么调料,就见街角处慢悠悠走来一个身影,月白长衫,步履从容,身姿挺拔如松,不是谢景行又是谁?
他怎么又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就想往门后躲。倒不是怕他,主要是觉得这人太会扫兴,上次搅了我的烤鱼,昨天坏了我的酒兴,今天该不会又要管我烤蟹吧?简直是我的“扫把星”。
王二柱也瞧见了谢景行,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顿时缩了缩脖子,拉了拉我的袖子,声音都压低了不少:“青梧,那煞星来了,咱要不……改日再约?我瞅着他好像又要管闲事了。”
“怕他干啥?”我嘴上硬气,腰杆挺得笔直,可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咱去后山烤蟹,又不去河边,不违反他的禁渔令,他管不着!”
话虽如此,谢景行的目光已经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我们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了王二柱手里的网兜上。他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脚步微微一转,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沈青梧。”他开口,声音还是那副清冷调子,像山涧里的泉水,凉丝丝的,没什么温度。
我硬着头皮应了一声:“谢大人。”心里却在嘀咕:千万别来管我烤蟹的事,不然我跟他没完!
他的视线扫过网兜里张牙舞爪的河蟹,又落回我脸上,眼神里带着点审视:“又要去胡闹?”
“谁胡闹了?”我梗着脖子反驳,不服气地说道,“我们去后山烤蟹,又不犯法,也不碍着谁,怎么就成胡闹了?”
“后山多荆棘,林间又有野兽踪迹,近日天旱,草木干燥还易起火,不安全。”他淡淡道,语气平铺直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们从小在那儿玩到大,闭着眼睛都能走,哪儿有什么野兽?起火了我们也能及时扑灭,安全得很!”我据理力争,心里却有点虚——后山确实有过野狼的传闻,只是我们从没遇见过,“谢大人要是没事,就忙您的去,不用替我们操心这些小事。”
谢景行没接话,目光忽然往下移,落在了我腰间。我低头一看,才想起早上换衣服时,觉得阿莲送的香囊好看,顺手就系在了腰带上,忘了摘下来。
那香囊是淡粉色的,绣着一对交颈鸳鸯,针脚细密,还坠着浅粉色的流苏,在我这一身灰扑扑的粗布短打映衬下,确实扎眼得很,活像是绿叶上粘了朵娇嫩的花。
果然,谢景行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原本就清冷的眼神跟淬了冰似的,直勾勾盯
;着那香囊,像是要把它看出个洞来,周身的气压也瞬间低了不少,连旁边的空气都跟着凉了几分。
我心里纳闷极了,这香囊招他惹他了?上次在大街上我揣着它,他就黑着脸;这次系在腰上,他又这副模样,难道他跟这香囊有仇?还是说他不喜欢粉色?
“这香囊……”谢景行开口,声音有点哑,像是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谁给你的?”
“阿莲姐啊,”我随口答道,还得意地拽了拽香囊,让流苏晃了晃,“就是隔壁绣坊的阿莲姐,她手可巧了,绣的鸳鸯跟活的似的,好看吧?”
谢景行的眉头拧成了个疙瘩,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像是在极力忍着什么怒火,指节都微微泛白了。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很,有火气,有烦躁,还有些我读不懂的沉郁,像是乌云压顶,看着让人心里发慌。
然后,他猛地转过身,步子迈得又快又急,像是跟谁置气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背影都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怒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文案一3岁时许嘉万和司文分享同一个棉花糖,许嘉万说,你是我的好朋友。18岁时许嘉万和司文谈恋爱,许嘉万说,你是我的男朋友。25岁时许嘉万和司文重逢,许嘉万说,你是我的爱人。受先动心但攻先表白文案二许嘉万是个娇气的少爷,他命好,父母长辈宠他,竹马司文对他无微不至,小少爷没心没肺生活了十八年。某天做了一个春梦,他看向竹马的眼神变了味道司文暗恋竹马许嘉万,看着他和别的女同学说笑,因为别的姑娘去体验新鲜的事,明明已经做好了黯然离场的准备,但是谁能给他解释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是怎麽回事?甜文,微微微虐,是一个竹马情变质的故事HE光芒万丈小太阳攻X温润内敛汉白玉受不喜勿喷,谢谢全文已存稿,安心看或者直接屯,日更 ̄︶ ̄是年上哈,大几小时也是年上内容标签破镜重圆青梅竹马甜文成长学霸救赎...
她是天下第一修道圣地北罚宫高高在上的尊主,清心寡欲了一辈子,岂料所有的命盘都在捡回一个小徒弟后统统打乱。南泱苦思冥想,但从来都想不明白,怎么教徒弟给教到床上去了。对轻欢来说,她的师父就是她世界的全部,是南泱给了她第二次生命,是南泱给了她此生唯一的眷恋,所以她不惜悖逆天常伦理,也要拉着南泱从云端坠到地狱。但奈何缘起即灭,缘生已空。这是最世俗不容的恋情,也是最细水长流刻骨铭心的爱恋。从极地冰山,到盛世江湖从依赖懵懂,到深爱缱绻。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当最终尘埃落定,惟愿与君执手同归最初的荣枯阁,看尽浮生百态,岁月枯荣不严肃文案其实这就是一个傻白甜被冰山尊主捡回家辛辛苦苦养大长成成熟宠妻御姐,然后成功把冰山尊主推倒并娶回家恩恩爱爱腻腻歪歪从此过上幸福生活的攻略,攻略完了才发现,哎呦我去我媳妇居然是灭了我全家的灭门仇人!可我还想和她拉着小手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看时光变迁岁月静好,怎么办!急!在线等!!ps再说一遍这不是仙侠这是武侠,北罚是修道不是修仙,南泱不是仙人!没有所谓仙丹!那一群老不死的除了寿命比常人长外,和普通的武林高手没!有!区!别!...
董争作为行业技术大咖及公司创始人之一,老板生怕他功高盖主,逐渐把他边缘化,从技术首席边缘到业务员,差一点就进人才沉淀池。董争行。跨国集团董事长趁虚而入,使出浑身解数引起他的注意。带他看草原看大海看天空。跟他秀豪宅秀香车秀腹肌。挖个墙角跟追老婆似的。董事长叫沈夺,董争乐了他这名字起的,要是写小说,我俩高低得有一段情。某天醒来,沈夺就睡在他旁边。董争?没多久,公司技术断层,没有新产品迭代,很快就倒闭了,老板因为频繁骚操作差点进去踩缝纫机。老板找到董争,泪声俱下公司是我们一起创立的,是我们共同的心血啊,你忍心看着它没了吗?在跨国集团干得风生水起的董争真诚地敷衍实在不忍心。老板你出钱,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把公司盘活!董争我出钱,你出什么?饼?老板公司最终被沈夺收购。沈夺要不把公司当聘礼送给你?董争!原来你真把我当老婆追啊!...
文案入V公告13日即将入V,倒V从二十章开始,看过无需重新购买,入V三更!年幼的姚跃觉醒前世记忆,才发现自己回到了缺衣少食的六十年代!没有电脑丶没有手机,这对于一个现代人已经是毁灭性打击,更恐怖的是,夏天没空调,冬天没暖气,连饭都吃不饱!只有倒退六十年的熊孩子!她最讨厌不能关进笼子的神兽,烦死了!什麽?!熊孩子就是我自己?哦,那没事了。备注1丶胡说八道的设定,没考据,没经验,发现漏洞请睁一眼闭一眼2丶金手指微弱,算是安慰奖3丶消遣作品,更新周期不定,坑品不太好。4丶排雷镶边男主,感情线可忽略。内容标签系统爽文成长时代新风正剧姚跃一句话简介六零年代熊孩子的饭盒生活立意对于世界的感受取决于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