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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行知道我是女儿家后,日子似乎没什么不同,又似乎处处都变了。
他还是会按时来找我,有时是送新刊印的话本,封面上印着江湖侠客的插画,正是我最爱的题材;有时是带些新奇的点心,可能是张记刚出炉的桂花酥,也可能是城里少见的水晶糕,总能精准戳中我的喜好。只是他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些以前没有的柔软,像春日里融化的雪水,顺着心口的纹路,一点点浸进心里最软的地方,泛起细密的暖意。
我却变得格外别扭,像只刚换了毛的小兽,怎么都不自在。穿惯了的短打套在身上,总觉得一举一动都像在刻意伪装;娘拿出新做的襦裙,藕荷色的裙摆绣着细碎的缠枝纹,柔软得像云朵,我却连抬手转身都放不开,生怕扯坏了精致的针脚。娘给我梳了姑娘家的双丫髻,插上支简单的木簪,我对着铜镜看了半天,总觉得镜里的人陌生得很,怎么看怎么奇怪。
“这不是挺好的吗?”娘在一旁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拂了拂我额前的碎发,“咱们青梧本来就是个俊姑娘,穿上襦裙,梳了发髻,更显灵秀了。”
我扯了扯裙摆,布料顺滑地划过指尖,小声嘟囔:“还是短打方便,爬树摸鱼都利索。”
正说着,前堂的伙计匆匆来报:“二少爷……哦不,二小姐,谢大人来了,正在前堂等着呢。”
“二少爷”这个称呼喊了十六年,伙计一时改不过口,闹了个小笑话。我心里却“咯噔”一跳,下意识地想往屏风后躲,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躲什么?”娘一把按住我,眼神里带着笑意和鼓励,“人家早就知道了,正好见见,总不能一直躲着。”
我硬着头皮,深吸一口气,往前堂走去。刚拐过雕花屏风,就看见谢景行站在柜台前,手里拿着一匹藕荷色的软缎,正跟大哥说着什么。软缎在日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质地看着就轻薄透气,是最适合春日穿的料子。
他今天穿了件烟灰色的长衫,领口袖口绣着细巧的暗纹,袖口随意挽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衬得手指愈发修长。比起平日里的沉稳,多了几分温润随性。听见脚步声,他回头看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明显亮了一下,像星辰坠入深海,泛起细碎的光。
“青梧。”他叫我的名字,语气自然得仿佛我们从未有过身份的隔阂,没有丝毫异样。
我红着脸走上前,手指紧张地绞着裙摆,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鞋尖:“谢大人。”
大哥在一旁看得直乐,识趣地拍了拍谢景行的肩膀:“你们聊,我去后院看看新到的料子,正好让账房先生核对账目。”说完,便笑着往后院走去,还不忘给我使了个眼色。
前堂顿时只剩下我们两人,空气中飘着绸缎特有的清香,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局促,像被风吹起的绣线,轻轻缠绕在心头。
“这料子怎么样?”他把手里的藕荷色软缎递过来,指尖捏着料子的一角,动作轻柔,“我今日路过绸缎庄,见这颜色雅致,质地也细软,想着做件半臂给你,春日穿正好,颜色应该衬你。”
我伸手接过,软缎的触感冰凉顺滑,上面绣着若隐若现的暗纹缠枝莲,针脚细密,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捏着料子的一角,指尖像被烫到似的,瞬间泛起热意:“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贵重。”他看着我,眼神认真得让人心慌,“配你正好。”
又是这样简单的几个字,却总能轻易让我的心跳失序,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咚咚咚地敲着心口。
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我自己会做,不用麻烦你特意跑一趟。”
“哦?”他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还会做针线活?我倒没看出来。”
我脸更红了,赶紧摆了摆手,生怕他误会:“不会……我不会,是我娘会做,她的手艺可好了。”
他低笑出声,声音低沉悦耳,像风吹过琴弦,带着几分戏谑:“那正好,让沈夫人帮忙做,工钱我来付。”
“不用不用!”我连忙摇头,生怕他真的付钱,“我娘肯定愿意的,她最喜欢做这些针线活了,不用付工钱。”
他没再坚持,把软缎轻轻放在我怀里:“那就麻烦你和沈夫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接过软缎,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一团滚烫的火,热度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心口,烫得我手心发颤。
他看着我怀里的料子,又抬眼看向我新梳的发髻,目光在那支朴素的木簪上停留了片刻,忽然说:“这簪子……太素了些。”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的木簪,那是娘亲手做的,简单却结实,戴了好些年。我小声说:“我觉得挺好的,简单方便。”
他没说话,只是从袖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锦盒,盒子是淡青色的,绣着细密的云纹。他轻轻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支银簪,簪头雕着朵小小的桂花,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连花蕊都清晰可见,跟他之前送我的桂花玉佩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
;这个,送你。”他把锦盒递到我面前,眼神温柔,“配你今天的衣服正好。”
我看着那支银簪,心里又甜又慌,像揣了颗刚成熟的樱桃,酸甜交织。这是他第一次送我姑娘家的首饰,意义好像跟以前的虎牌、玉佩都不一样,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郑重,让我既想接过来,又有些胆怯。
“拿着吧。”他见我犹豫,便直接把锦盒塞进我手里,指尖不经意地碰到我的掌心,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飞快地收了回去。
我的脸瞬间烫得能煎鸡蛋,捏着锦盒,手指都有些发颤,小声说了句“谢谢”,便抱着软缎,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往后院跑,连头都没敢回,生怕他看见我通红的脸颊。
娘正在后院整理布料,见我跑得脸红心跳,额角还带着薄汗,又看见我手里的锦盒和软缎,顿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这谢大人,倒是真上心,连料子和首饰都准备好了。”
“娘!”我跺了跺脚,把软缎往桌上一放,脸颊更红了,“你别乱说,他就是……就是路过顺便买的。”
“娘没乱说。”娘拿起锦盒,打开看了看里面的银簪,仔细端详着簪头的桂花,“这手艺多精细,一看就是特意定做的,跟他送你的玉佩花纹都一样,心里没你,能这么用心?”
我心里甜滋滋的,像浸了蜜似的,嘴上却还嘴硬:“他就是觉得我之前帮他查案子,帮了他的忙,谢我呢。”
娘笑着摇了摇头,没再逗我,拿起软缎在我身上比划着:“这料子是真不错,做件半臂正好,领口再绣几朵小花,配着这支银簪,肯定好看。”
我凑过去看着软缎上的暗纹,忽然想起什么,心里一动,小声说:“娘,我想学绣花。”
娘惊讶地看着我,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你不是最嫌绣花麻烦吗?以前让你学个简单的络子,你都坐不住,绣了两针就把线团扔了,怎么现在突然想学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现在想试试。”我小声说,心里想着,这软缎是他送的,若是能在上面绣点什么,哪怕只是简单的花纹,也算是我亲手参与做的,意义总归不一样。
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的软缎,瞬间明白了我的心思,笑着点头:“好啊,娘教你。咱们先从简单的桂花绣起,正好配这簪子。”
接下来的几日,我真的跟着娘学起了绣花。绷子架在膝上,手里捏着细细的绣花针,面前摆着花样,一针一线地学着绣。
起初真是笨手笨脚的,针脚歪歪扭扭,有的密有的疏,还总不小心扎到手指,针尖刺破皮肤,渗出小小的血珠,疼得我龇牙咧嘴,差点就想把绷子扔了。
“慢点,别急。”娘在一旁耐心教我,拿着我的手示范,“绣花得静下心来,心浮气躁可绣不好。你看,针要从底下穿上来,线要拉紧,但不能太用力,不然布料会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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