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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风带着的燥热,卷着土路扬起的尘土,扑在许大茂那张略带得意的脸上。他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车后座捆着沉甸甸的电影放映机,
“得嘞,刘家庄,今儿个轮到你们看我的手艺!”许大茂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脚下蹬得更欢了。作为钢铁厂的电影放映员,这下乡放电影的活儿,别人觉得辛苦,他却乐在其中。一来能脱离厂里那些眼杂的同事,二来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给他几分薄面?更重要的是,乡下的姑娘媳妇们,眼神里那点好奇和羞涩,总能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这几年,许大茂在男女之事上没少下功夫,厂里的、街坊的、下乡时碰到的,沾花惹草的事儿没少干,可正经事儿一点没成。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光棍一条,急得他爹许富贵直跳脚,相亲相了不下几十回,不是人家看不上他那油嘴滑舌的劲儿,就是他自己觉得对方不够“带劲”,高不成低不就,把许富贵愁得头都白了不少。
刘家庄的晒谷场早就挤满了人,孩子们追着跑着,大人们搬着小板凳占好位置,见了许大茂,都热情地打招呼。
“大茂师傅来啦!”
“今儿个放啥好片子?”
许大茂挺了挺腰板,脸上堆起熟练的笑容:“放心,保准精彩!《地道战》,看过的再看一遍也过瘾!”他手脚麻利地支起银幕,接好电线,调试着机器。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倒也有几分“技术员”的样子。
电影放完已是深夜,村民们意犹未尽地散去。村支书非要留许大茂住下,说是明天再走,顺便给村小学的孩子们再放一场教育片。许大茂心里打着小算盘,嘴上客套了几句,也就应下了。
村支书把他安排在村东头的王寡妇家。王寡妇叫王秀秀,二十出头的年纪,丈夫前年在工地出了意外没了,留下她和一对儿女,儿子三岁,女儿刚满两岁。秀秀人长得清秀,眉眼间带着点挥不去的忧愁,干活麻利,把个小家收拾得还算干净。
“许师傅,您将就着住一晚,家里简陋。”王秀秀低着头,声音细细的,给许大茂端来一碗热水。昏黄的煤油灯下,她额前的碎微微晃动,脸颊因为羞涩泛起一层薄红。
许大茂的眼睛当时就直了。他见过不少女人,可像王秀秀这样,带着点柔弱又透着股韧劲的年轻寡妇,身上有种特别的吸引力。他接过碗,手指“不经意”地碰了碰秀秀的手,只觉得那皮肤细腻温热。
“哎呀,秀秀妹子,你这手可真嫩。”许大茂嬉皮笑脸地开了口,“一个人带着俩娃,不容易吧?”
王秀秀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脸颊更红了,讷讷地说:“习惯了,日子总能过下去。”
“那哪行啊,”许大茂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蛊惑,“女人家,还是得有个男人疼。你看你,这么年轻,这么俊……”
王秀秀被他说得心慌意乱,想转身走开,却被许大茂一把拉住了手腕。她的力气哪有许大茂大,挣了几下没挣开。许大茂的眼神里带着火,嘴里说着些荤荤素素的调情话,那股子老练的劲儿,让没怎么经历过这些的王秀秀彻底慌了神。
夜深人静,窗外只有虫鸣声。许大茂仗着自己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加上王秀秀长久以来积压的孤独和脆弱,半推半就之间,两人竟滚到了一张炕上。王秀秀起初还挣扎着,后来也就软了下来,只剩下压抑的呜咽和喘息。许大茂心里得意,只觉得这趟刘家庄没白来,却忘了这乡下地方,墙薄,人也睡得晚。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会出事。就在两人衣衫不整,情动之时,“哐当”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好啊!王秀秀!你个不要脸的!”
“许大茂!你竟敢在我们刘家庄耍流氓!”
一群拿着锄头、扁担的村民涌了进来,为的正是村治保主任,手里还举着个手电筒,光柱直直地打在炕上那对惊慌失措的人身上。王秀秀尖叫一声,赶紧拉过被子裹住自己,浑身抖得像筛糠。许大茂也懵了,酒意和情火瞬间被吓得烟消云散,慌忙抓过衣服往身上套,嘴里还硬撑着:“你们……你们干什么?私闯民宅啊!”
“私闯民宅?我们抓奸在床!”治保主任怒喝一声,“把他给我捆起来!”
两个年轻力壮的村民上前,不容分说就把许大茂的胳膊反剪过去,用绳子捆了个结实。许大茂这下是真怕了,挣扎着喊:“误会!都是误会!我们是两情相悦……”
“呸!两情相悦?光天化日……哦不,朗朗乾坤之下,做出这等丑事,还敢狡辩!”村民们七嘴八舌地骂着,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许大茂脸上。
很快,村支书也被叫醒了。他看着屋里狼藉的景象,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蹲在地上抽了袋烟,才缓缓站起身,对着被捆在柱子上的许大茂说:“许大茂,你是城里来的放映员,按理说我们该敬着你,但你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秀秀是我们村的人,丈夫走了,带着俩娃不容易,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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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耷拉着脑袋,刚才的嚣张气焰全没了,只剩下慌乱:“支书,我错了,我真错了!您高抬贵手,放我这一回,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放你?”村支书瞪了他一眼,“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秀秀还怎么在村里立足?俩孩子以后怎么抬头做人?你拍拍屁股回城里了,她娘仨咋办?”
村民们也跟着起哄:“不能放!送派出所去!让他蹲大狱!”
“就是!让他单位知道,把他工作撸了!”
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蹲大狱?丢工作?那他这辈子就真完了!他急忙看向缩在炕角,抱着孩子瑟瑟抖的王秀秀,眼神里带着哀求,可王秀秀根本不敢看他。
村支书摆了摆手,让大家安静:“吵吵啥!事情已经出了,得想个解决办法。”他沉吟片刻,对治保主任说:“去,把许大茂他爹许富贵给我叫来。这事儿,得让他家里人来处理。”治保主任和村支书认识许富贵,许富贵以前也是钢铁厂的放映员。
治保主任应声而去,骑着自行车连夜往城里赶。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叫他爹来?这脸可丢到家了!但事到如今,他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盼着他爹能想办法把他捞出去。
天快亮的时候,许富贵才跟着治保主任匆匆赶到刘家庄。他一路上听治保主任把事情说了个大概,气得浑身抖,见到被捆着的许大茂,上去就想给他一巴掌,可手扬到半空,又硬生生停住了,最后化作一声长叹:“你个混账东西!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这会儿面对一村子怒气冲冲的人,许富贵心里直怵,但为了儿子,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给村支书和村民们作揖:“各位乡亲,各位领导,是我没教好儿子,对不住大家,对不住秀秀妹子……你们说,这事该怎么了,我们都听着。”
村支书见许富贵态度还算诚恳,脸色缓和了些:“许大哥,不是我们为难你。你也看到了,这事儿影响太坏。我们商量了一下,有两个办法。第一,报官,让派出所来处理,该拘留拘留,该判刑判刑,公事公办。第二,许大茂既然跟秀秀有了这层关系,就得负责到底,娶了秀秀,给她娘仨一个名分,好好过日子。你选吧。”
许富贵心里一沉,报官?那儿子这辈子就毁了!娶这个寡妇?虽然带着俩孩子,可总比蹲大狱强啊!他看向许大茂,眼神复杂:“大茂,你自己说,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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