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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他们谈恋爱,看着密不透风,实际研发团队的人个个清楚,但风声却没走漏一点。刘建兰心思周到,早早提点过同事们,这事不能多嘴。团队里的人也都是搞研究的知识分子,不是那些大舌头爱嚼舌根的,自然不会往外瞎传。不过郑征着实惊了一大跳。中午,陈逐请客在餐厅吃饭,郑征依旧云里雾里闹不清楚。那次林孟随高调告白,就郑征和凌珊不在,他们放假早,都回家享受去了,便错过了精彩时刻。凌珊现下得知后,接受的很快,又或者说在元旦时她就已经窥出一丝不同寻常。可郑征转不过弯来,他的学长是雪原上的雪莲花,怎么能谈恋爱呢?“真是没想到啊。”郑征嘀嘀咕咕没完,“你和学长怎么……”林孟随心说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她和郑征碰了碰杯,那意思你就别琢磨了。但没过一会儿,郑征又一拍桌子,想起来了。他问林孟随那次在车里的男人是不是就是陈逐?林孟随点头承认,示意郑征还是不要多说,毕竟那次也是他准备和她告白的夜晚,要是被凌珊知道,女孩子肯定不高兴。郑征是不敢提,但他恶狠狠地瞪了他学长一眼。陈逐不明所以,郑征则是一下醒悟了自己曾经受的那些伤害都是为什么。什么雪莲花?外白里黑!团队里,除了郑征凌珊,陈逐,都是有家室的。他们见陈逐这位恋爱绝缘体也谈起了恋爱,心里多少还是好奇,毕竟八卦是人类的共同点。一有人起头问了句恋爱史,后面问题就一个个蹦了出来。林孟随顾忌着之前孙泉宣扬的那些话,为避免陈逐又被人议论高攀白富美什么的,林孟随没提他们的过往,也把话说得很模糊。比如,对方问怎么就有感觉了?她说她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再比如两人谁先追的谁?她直接不好意思,说自己那些话都被听到了,还来问她?还有人问到哪一步了?见没见家长?林孟随下意识看了眼陈逐,她想,如果她把进度说得太快,说不定大家会认为他俩早就暧昧不清,这对陈逐的领导形象不利,于是回道:“目前还没这个打算,还要再相处看看呢。”对方一听,想以过来人身份建议上几句,陈逐冷声制止了。他本就不喜这些人问东问西,只是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说更容易引人遐想。但他也并不在乎外人的目光。见状,刘建兰也帮忙揭过话题:“你们就是天天算数据测数据,给人都算傻算无聊了。知道撬不开陈逐的嘴,就一个劲儿问人家小姑娘是吧?像话吗?”问得最欢的那几个搓着后颈不好意思,凌珊也说:“林小姐和学长刚谈,咱们瞎起什么哄?还是吃饭吧。难得学长请客。”“就是。”郑征附和,“吃饭。”林孟随看出其余人有些尴尬,她在桌下捏捏陈逐的手,提醒他脸别那么冷,都是同事。但陈逐可能是没接收到她的信号,并没有缓和自己的表情,只反握住她的手,握得很紧,紧得她都有一点痛。林孟随只好亲自打圆场:“前辈们的关心我和陈逐都收到了。不过,我最想听韩学长的建议,韩学长怎么不说两句?”所有人里,韩学长是唯一一个校服到婚纱,且婚后和妻子十年如一日甜蜜的幸福男人。大家这又来了劲儿,气氛重新热络起来,都嚷嚷让老韩传授点儿经验。韩学长平时秀恩爱秀得一把好手,连郑征凌珊这样的小年轻都自叹不如,这会儿却支支吾吾哑炮了,脸倒是挺红。最后,韩学长捡了正经的说:“我认为两人交往最重要的是坦诚吧。心里有什么事别憋着,也别钻牛角尖,有什么话摊开说。”众人齐声一“嘁”,说这话太官方,说了和没说一样。可林孟随心里却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吃饭完,午休时间还没结束。大家在餐厅解散,回宿舍的回宿舍,外出的外出,自由活动。林孟随挽着陈逐回了学校,两人在校园里散步。寒假没放完,老师和学生寥寥无几,主干道笔直畅通,分外幽静。一对学生情侣骑着车从身边经过,男孩载着女孩,两人说说笑笑,车铃清脆,叮咚作响。林孟随眼睛跟了人家一路,等看不见了,她晃晃陈逐的手:“你都没这样载过我。”闻言,陈逐看过来,又不说话。林孟随在他的注视下低低头,没什么底气:“干什么?实话还不叫人说了。”高一时,林孟随和陈逐关系尚浅,陈逐是骑车上下学的。后来,有了林孟随,她爱黏着他,就央着陈逐陪她坐公交。陈逐说林孟随家里有司机,不要多此一举,可女孩坚持要这样,还不惜和他在同一站下车,再打车回家。他抗不过,也就默许了,自行车往家里一放,基本没再怎么用过。其实林孟随也想过和陈逐一起骑车,电影《情书》里不就有一段吗?少年男女主从小道上骑车而过,男主捉弄女主,在女主脑袋上套了个纸袋。问题是林大小姐不会骑车。这个上能爬树掏鸟窝,下能游河捉小鱼的林全能,独独不会骑车这个项目。陈逐说教她,她倒也想学,可如果学会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减少,她也不能像在车上似的不停和陈逐说话,她就拒绝了。不仅拒绝,但凡陈逐有想骑车的意思,她还得从中作梗。“你可怪不了我。”林孟随翻脸不认账,“我那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你当时就该说你骑车载我上下学,这样你又能骑车,我又能坐你的车。”陈逐淡淡道:“然后由着你在后面动手动脚?”林孟随嘿嘿一笑:“你还真是了解我。”陈逐摇头叹口气,也不知又想到什么,忽然将手臂从林孟随手中抽出去,走到前面,蹲了下来。“骑车回头补你。”他扭过脸说,“背你随时可以。”林孟随一愣,眼眶蓦地有些热,笑着说:“我可刚吃完饭。”“你吃多少都背得动。”林孟随走上前,趴到男人背上,两条腿被坚实的手臂圈住,继而双脚离地,被稳稳托起来。已经很久了。她记得上一次他背她,他的后背就已经很宽阔,但还是没现在的宽,那时他的脸也不像现在这般棱角分明,带着一点青涩的圆润稚嫩。林孟随将侧脸完全贴在陈逐肩上,她的心一点点静下来,感受着他心脏跳动传来的震颤以及热烘烘的体温。坦诚。要不要和他都说了呢?林孟随刚这么想了想,她的手就又开始隐隐发抖,好像在提醒她还不具备坦诚的条件。而陈逐也没和她交谈,他一言不发地往前走,大有一直走下去的架势。他们仿佛心知肚明,又仿佛全然不知,很有默契地在规避什么,谁都不去点破,谁都不去越界。离科研楼还有一段路时,季维打电话说有个事得陈逐赶紧定夺下。手边没有电脑,陈逐得先回办公室,于是林孟随让他放下自己,先回去,她不着急,可以在学校里再溜达溜达。陈逐去忙,林孟随就到了花坛那边,有只狸花猫在阳光下午睡。她看了会儿,心情谈不上不好,就是有些沉甸甸的,等再回头,瞧见不远处站个人——李以恩。两人遥相一望,各自点了下头示意。李以恩先走来,说:“来学校这边找以前的导师,没想到遇上了。”林孟随不知道这个“遇上”是现在遇上的,还是刚才就遇上了。不待她猜测判断,李以恩给出答案:“恭喜你们啊。”说这话时,李以恩眼中像是有不甘、有失落,但也含着早料到会如此的怅然,很是复杂。林孟随不知该怎么接话才好,便道谢,李以恩也没多言,一个人离开。下午,林孟随和刘建兰把事项都捋清楚,北城大学这边的任务也可以告一段落了。刘建兰说陈逐那边可能还得再忙一会儿,要是林孟随留下等,小会议室的门不锁,供林孟随支配。林孟随就着等待的工夫,把剩余工作处理清楚。四点多快到五点的时候,表姑来了一通电话。林孟随照例甜甜地叫人,表姑却一改常态,很是严肃,问她是不是恋爱了?“小唐的妈妈和我聊天,话里话外那意思是你看不上小唐,说既然这样,我干什么要牵线,白让小唐空欢喜一场?弄得小唐现在茶饭不思的。”怎么又是这个唐邵禾?亏得之前她还觉得这人是个绅士,现在看来,还是太会演,都是假象。林孟随说:“表姑,我一早就和唐邵禾说得很明白,没有感觉,不会交往下去。现在是做什么?强扭吗?”表姑一听这话火了,觉得这是在抱怨她多管闲事,气道:“我没这个意思。但是西西,你如果恋爱了,就不能给小唐希望。”林孟随惊了:“我什么时候给他希望了?”表姑反问:“没给人家希望,人家巴巴安排你们一家人吃饭?”林孟随好笑,那不是唐家为了邀请老林搞得家庭聚会?怎么现在和她扯上了关系?林孟随没来及问清楚,表姑又问:“还有,你到底是不是恋爱了?”林孟随懒得瞒了:“是。”表姑从邵母那里听出来了,这下确定了,火气更甚:“什么人?什么背景?”“这和我喜不喜欢他无关。”“怎么无关?”表姑喊道,“西西,你要我说多少遍?前车之鉴!前车之鉴!你看看你姐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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