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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柳臻颜急切的模样,她也不卖关子,只道:“一切顺利,待会儿商量事宜可别出什么差错。”“肯定不会有差错的。”几乎是楚袖话语落下的一瞬,柳臻颜就如此抢白,看起来对自己十分有信心。她笑眯眯地望着敞开的门,道:“这么多年哥哥都偏疼我,如今自然也不能例外。”“不然,我可要闹了。”这话看似在调侃自己,实则是解释之前那句话。柳臻颜在柳岳风那里地位斐然是镇北王府众所周知的事情,就是想要反驳她,也得有站得住的理由才行。以现下的情形,要是柳臻颜闹起来,外面多少也会知晓风声,更别说还有她这个常在世家权贵间走动的歌坊老板娘在了。两人之后又正经聊起了关于生辰宴的事宜,但因为不是柳臻颜主持,两人也只能在衣衫装扮以及表演上做些文章。柳臻颜偏爱鲜艳娇俏的颜色,饰品妆面倒是不大感兴趣,若非有春莺在一旁掌眼规劝,她恨不得清水洗把脸就出门游玩。按理说不是及笄这种大事,生辰宴往往都是小办。但作为人们争相讨好的对象,回京后的第一场生辰宴,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名利场了。这般重要的场合下,柳臻颜的衣衫其实早早就交由了京城中最有名的毓秀生香来做,图示纹样过目了好几遍,衣裳也紧锣密鼓地张罗着。生辰宴说不准上头那几位哪一个要来,衣衫的挑选自然也是有着各种门道的。宫里丝绸绢纱均是特-供,倒不至于担心撞了什么忌讳,倒是这颜色款式要好好挑上一挑。镇北王府没有女主人,柳臻颜也没多少至交好友,这出主意的活计自然只能落在楚袖身上了。楚袖身份不高,但她常年往来于权贵世家,与那几位都有不少交情,想来在这方面也颇有心得。柳臻颜只是想着让小姐妹把把关,让她不要再像上一次花宴一般脖子受罪,走起路来像店铺里的首饰架子成精了似的。划去那些个一眼瞧上去就颇为“富贵”逼人的首饰,再除去层层叠叠、繁琐异常的衣裙,总共也没剩下几件。楚袖帮着柳臻颜一一试了,将已经成套搭配好的首饰增增减减,最终定下了三套作为生辰宴的衣裳。两人折腾了许久,等到回过神来,外头的天色已然黯淡,橘红色晕染轻薄的云彩,微风一吹便散作丝丝缕缕的彩线。春莺也不知何时离去,房间里只剩了她两人。柳臻颜罕见地停了话头,坐在梳妆台前却不观瞧镜中的装扮,而是看向了不远处天空的流霞。“今日当真是好景色呀。”楚袖帮她拆去头上簪环,应声道:“确实景色不错。”“京城天高云少,大多数时候不过几朵浮云,这般大片大片的云霞的确少见。”卸去珠翠的女子长发披散,指尖虚点在云彩一处,而后轻轻一扯,便将那缕云霞抛散在了空中。柳臻颜玩得不亦乐乎,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直至金乌低垂躲进群山,她才反应过来什么一般道:“兄长呢?”“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你还有个兄长了呢。”木质隔断的另一侧传来调笑声,柳臻颜下意识地身子后仰,头抵在楚袖腰腹处,眼睛往那处瞟。楚袖半扶着她的肩膀,不见什么烦躁神色,面上笑容清淡,也同她一起侧头望去。只见玄色长衫的男子靠在门边,屈起指节在门板上敲击了几下,见两人这般情态,他也不免惊奇。“你们该不会挑衫换衣就折腾了一下午吧。”柳臻颜从语气里听出点不好的意味来,正想回怼,便听见他后半句。“都已经这个时辰,想来你们也饿了,我已经着小厨房那边做了膳食,正煨着等你们呢。”“晚上有你最爱的香酥鸡和芋泥糕。”美食诱惑之下,柳臻颜也不怪罪他先前话语,反倒是视线上移问道:“一不小心到这个时辰了,楚妹妹赶回去怕是赶不上饭食了,不如今日与我们一道用了?”楚袖自然无有不应,柳岳风得了消息,对外吩咐几声,他自己倒是走到了两人身后,先楚袖一步将柳臻颜余下的一只耳珰摘了下来。“这只耳铛瞧着有些旧了,改日我给颜颜送副新的来吧。”柳臻颜丝毫不在意他口中话语,一心要拉着楚袖去用饭。“我们快些去吧,小厨房的芸娘手艺顶好,今日得让楚妹妹好好尝尝呢!”被这么怠慢对待,柳岳风也不恼,摇着头将手中的耳铛仔细收进了妆匣之中,手指轻轻翻动,便在旁边不远处找到了柳臻颜先前所说的蝶舞簪。那簪子瞧不出什么特殊之处来,不过是拿银丝勉强掐出了两只蝴蝶的形状,又用指甲盖大小的粉珠点缀。用料上乘,手艺却拙劣得很。就这么匆匆一瞥,柳岳风都能从上头找出不少瑕疵之处来,最显眼的当属右边那只蝴蝶的翅膀残缺了一半。如此普通的一支簪子,竟也能哄得柳臻颜欢心,可见还是个小孩子心性。柳岳风扫了几眼柳臻颜妆匣中的首饰,确认了那蝶舞簪的模样后便在催促声中转身出了内室。柳臻颜的小院是府中最大的一处,内里自是一应俱全,除了小厨房外还专门有一处膳厅,以便柳臻颜在里头赏景用膳。柳岳风到时,柳臻颜和楚袖两人已经挨着坐下了,他的位置被安排在对面,椅子被半拉开,显然是等着他入座了。“哥哥在里头做什么呢,怎么这么慢!”柳岳风刚撩袍坐下,还未来得及解释一番自己的迟来,便先被柳臻颜抱怨了一通。“我们在这儿等了好久,端上来的菜都要冷了。”这话纯属无稽之谈,小厨房就在膳厅后头,从离开炉火到端上桌来也不过百步,哪怕京城夜里凉快些,也不至于就冷了饭食。闻言柳岳风哪里还不知道柳臻颜这是故意刁难他,但他也不生气,笑着先给她盛了一碗汤,而后道:“颜颜想吃直接吃便是了,我们一家人不讲究这个。”柳臻颜哼了一声没作答,手却诚实地将汤接了过来,看来是消气了。安抚好了柳臻颜,柳岳风这才得空和楚袖搭话,对方毕竟是客,晾在一边未免太过失礼。“楚老板今日来帮忙,实在是感激不尽。”“我与父亲都是男子,不懂女儿家心思,挑的东西时常不得颜颜欢心。有楚老板在,今年的生辰宴颜颜过得定是会比往年开心些。”“世子客气,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毕竟柳小姐也是朔月坊的大客户。”楚袖轻描淡写地将柳岳风这话推了回去,倒也不算瞎说,毕竟柳臻颜回京后但凡是参加宴会总是会带上楚袖,为她拓宽了不少年轻小姐的路子。两人的话语在柳臻颜听来完全就是罗里吧嗦,是以她夹了一筷子糯藕在楚袖碗里,而后强硬地打断了两人。“哎呀,肚子都要饿扁了,再说下去,怕不是楚妹妹今晚就得留宿在这里了。”柳臻颜是知道楚袖的规矩的,她一向不爱留宿外头,不管多晚都要回朔月坊去。夏日京城静街的时辰稍晚一些,但太晚楚袖也是回不去的。“倒是我思虑不周了,还请楚老板见谅。”此话说完,柳岳风就收了声,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吃饭,除了时不时地帮柳臻颜夹菜或递些东西外,就毫无存在感了。而柳臻颜一直在向楚袖推荐她喜欢的菜肴,楚袖也酌情都用了些,但哪怕她克制了许多,离开镇北王府之时,腹部还是有些紧绷。她维持着仪态上了马车,车帘落下的那一刻就散去了面上的笑意,叹着气摸了摸肚子。天色已晚,马车行驶起来便比不得白日。道路两旁悬挂的灯笼被夜风带起,地上烛影摇晃,间或能听到蝉鸣阵阵。楚袖在车里歇息片刻,又揉按了一会儿小腹,这才将饱腹感些微地消了下去。感受到马车渐渐停了下来,但算算时间离朔月坊还有一段距离,如今最多才到城北商区处。她并未出言询问,只是挑了发间一根银簪藏在袖中,端坐在原处,静待时机。“马上要关坊门了,动作快些。”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楚袖手上松了力道,反倒是用银簪挑起靠近发生处的车帘一角,向外观瞧。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她,只是按部就班地指挥身侧的人搬动围栏,将坊市入口堵了个严实。做完这一切,那玄衣的男子才往这边随意地瞧了一眼,便正好与偷偷摸摸掀着帘子的姑娘的视线撞了个正着。若是寻常人,大多都会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楚袖也是如此打算的。但就在她松了手将帘子放下时,对方却忽然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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