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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该如此才是。”金戈双手捂在三足金乌的眼睛处,拦着不让越秋再将塔门合上,带着些许肥肉的下巴指了指门口的位置,示意越秋进去。其实越秋在第三遍的时候已经将这机关开启合拢的方法记了个清楚,只是不好表示出来,只能佯作蠢笨,顺带着逗弄这孩子一把。不过金戈似乎格外在意自己对外的形象,任她如何逗弄也只是显露出了些许孩童的稚嫩,其余时候依旧是板着脸的模样。进门之前,她轻轻捏了一下金戈的脸颊,而后便脚步轻快地离开了。生来便是照日部落中最为尊贵的祭司,金戈何曾被人如此轻慢,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呵斥之语就在嘴边,却又在意识到此人身份后咽了下去。只是他到底心中生了些气,未曾呼喊哈拉,便自顾自地追随着越秋进去了。他追上了走在前头的越秋,陪着她从底层一阶一阶爬上灼日塔顶层。那里有一处半方大小的露台,正巧能将整座照日城尽收眼底,若是眼力好些,还能在天地连接处瞧见些许守金城的影子。越秋被金戈带着进了露台,俗话说登高望远,这话在灼日塔上也是适用的。她没敢低头往下瞧,只远眺着天际流云落日,辽阔景象让她多日来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些许,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尚不明白金戈到底是谁的人,又为何做出那般的预言,哪怕如今只有他们两人,她也没有开口,只仰躺在露台中原本就放着的一把藤椅之上。她本就困顿,落在藤椅上摇摆起来,不多时便神思迷惘起来,但到底是不敢睡。金戈也知晓她心中顾虑,施施然在她对面的一把特制的木椅上落座。“越姑娘一路奔波,是该小心谨慎才是。”面对他这没头没尾的话语,越秋不为所动,依旧是慢悠悠地在藤椅上晃着。虽说对方知晓她姓越这件事本身就有些古怪,但也无法排除对方是借由什么手段查到些许线索后来诈她。“姑娘别因我年幼就瞧不上我,既然能到照日部落来,我自然也是有些傍身的本领的。”“当年与我一道来的人都已化作了大漠中的一捧风沙。”金戈眺望着远处守金城的虚影,面上露出一副怀念的表情来。“本以为是要孤军奋战了,不曾想,少主竟又送了姑娘前来。”少主?是说的柳亭吗?思及那人身份,养些暗卫细作倒也正常,只不过,既然柳亭被称为少主,这组织少说也已经经手了一代人了。越秋在藤椅上舒展了腰身,一双轻灵瞳眸锁定金戈,她像是只午后小憩的猫儿一般将双手交叠在脸侧,身子半侧了过来。“金戈祭司与我说这些,莫非以为我能听懂?”话虽这么说,但她的表情可不是这般显现的。在那些同行之人一一死去之后,金戈独自一人在照日部落生活了三年。这三年里,他没有一天不是紧绷着神经过活,察言观色的功夫早已是出神入化。“不过,越姑娘这一双赤红瞳眸,可是用了什么药剂染成?”金戈凑得近了些,四目相对,也没瞧出来有什么奇异之处。这片大陆上,大多数人都是黑色的瞳眸,少数异瞳人也都是湛蓝、郁紫、碧玉等颜色,这般如火的赤红极为少见,也不怪乎金戈以为是她染了色。“越姑娘之后一个人在朱明宫居住,若非王上前来,也不必如此谨慎。”越秋便将给柳亭的解释又给金戈讲了一遍,顺带着回问了一句:“柳亭可有给你些什么指示?”“柳公子?”金戈神色诧异,没想到柳亭竟然会插手这边的事情。金戈没有再说什么,但明眼人都能瞧出不对劲来,越秋也便追问了一句。“莫非你不是柳公子派来的?”金戈苦笑:“我等自然不是柳公子手下的人,却也听他几分言语,盖因他与我家少主有些渊源在。”这下轮到越秋惊诧了,她无意探听柳亭的私事,但忽然扯出了一个全新的人,自然是要问询一番的。“你家少主,是何人?”金戈自然无有不答,三两句解释清楚了自家少主的身份。“越姑娘既然是从守金城来,想来是听说过落梅卫的吧。”越秋点头,如何能不知晓,她便是冲着落梅卫来的,只是无从下手便被柳亭说动,来了照日部落。“我口中的少主,便是这落梅卫的少主,我等都是来自落梅卫。”“可落梅卫中不都是女子吗?”金戈摇头笑道:“落梅卫不限男女,传闻自然是有些挑拣的。”“落梅卫为着边疆一事殚精竭虑,少主更是承袭主人遗志,一心扑在了此事上”“认识了柳小将军之后更是如虎添翼,两人目的一致,小将军正面迎敌、排兵布阵,少主便从内击破、纵横捭阖。”“如今大漠之中草原部落颓势已显,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倘若真如金戈所言,草原部落已无什么威胁,柳亭又为何劝她前来呢?越秋的疑惑显而易见,金戈也乐得为她解惑:“穷途末路之下,谁也不知草原部落会做出什么反扑来。”“恰如现今的照日部落。”话说到这个地步,金戈也就势将照日部落内部的情况同越秋讲了一番,也方便他二人制定之后的大致计划。当今照日部落的王是个十分平庸的人,他几十年如一日地守着照日城。哪怕绿洲一日日减少,于他们这种定居于绿洲最深处的尊贵部落也无什么影响,他自然也没有对外入侵的想法。只是随着他膝下的几个孩子长成,部落之中便不免多出了几种声音,其中便以他的两位王子为主。大王子与王一般,觉得守着照日城也能保子民平安喜乐,行事便多有顾忌。但二王子却不这么想,他的母亲是草原部落中最骁勇善战的奎狼部落的公主,他自小也是弓马娴熟,要他坐以待毙是绝不可能的事。这些年来他带着奎狼部落和一小部分照日部落的人时不时侵扰昭华,虽说未曾造成什么重大伤亡,但听闻对昭华敌意最深的灼华部落有意拉拢他入局,一起攻打守金城。金戈便是要阻止这场战事的,但无奈以他一人之力实在是难以撼动二王子,更遑论这些年来因着二王子对着朱明神君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他这祭司便更是没有话语权了。培养一个神女送来,是金戈早就有的想法。但无奈神女的培养实在是耗费时间,他等待了三年才得了这么一次消息,结果送人来的还不是少主,而是那个巴不得草原部落都死绝的柳公子。眼下只能寄希望于这姑娘是个能听进去人话的,别如柳公子一般偏激。越秋将金戈所言都一一记下,而后她便指了指应当还在塔下站着的哈拉道:“方才言说,照日部落对于朱明神君的信仰一日不如一日,二王子干涉后更是有许多青壮年不愿再做信徒。”“那这位三王子是?”金戈只谈两位王子,却对离他们最近的一位王子绝口不提,这显然有猫腻在。也许是哈拉不受重视,也许是哈拉没有前途,总归是对他们的计划没什么用处。但越秋从那双黝黑的瞳眸里瞧出了些许端倪,便也想着将他拉进来。反正局势已经够乱了,也不差更乱几分。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金戈皱了皱眉头,这样沉重的表情出现在一张稚嫩的面庞上显得尤为违和。“越秋,他不合适。”对金戈来说,这或许是前辈对后来者的忠告,但对越秋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否定。她面色不改,眼角眉梢的笑都在风中灿烂起来,如同那扶桑花一般。“可是不巧,祭司大人,在来之前,我便如此做了。”看着面前少女明媚如春日的一张笑脸,金戈心绪复杂。果然是那位柳公子送来的帮手啊,一样的难缠。恶果越秋那日与金戈在灼日塔上不欢而散,之后金戈离去时连带着塔下的哈拉也一并带走了。她一个人也不急,在朱明宫中四处闲逛,将整座宫殿都摸了个清楚。左右饭食有人来送,她也就做起了守株待兔的活计。约莫半个月后,金戈就不得不带着“焕然一新”的哈拉再次出现在了朱明宫外。期间她与金戈靠着密道与机关鸢传递消息,倒也不至于弄出什么难堪来,反而显得神女料事如神,早先便卜算到了有人上门。在照日部落多年,金戈对于如何能彰显神威是再清楚不过,他粗略地教了越秋几手。不同于上次哈拉在塔下站了大半个时辰,这次他们三人直登塔顶,在露台落座。越秋依旧是盯着哈拉观瞧,显然这半个月他日子过得不错,两颊总算是有了些肉,身形也健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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