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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今日来就是陪着路眠的,如非必要她也不会出言,只要安静地做个花瓶就好。是以她只默默埋头用饭,对于婉贵妃的数次挑衅视而不见,反倒让婉贵妃觉得她假清高,心中更是恨恨。在场三人里,恐怕只有楚袖全心全意在用膳,婉贵妃琢磨着之后的事情,路眠则是一边应付着婉贵妃时不时的亲近,一边为楚袖布菜。见她停了筷子,他便唤人取来了茶水。婉贵妃瞧见后便蹙眉道:“怎么?是这八珍汤不合太子妃口味?”“非是云儿挑剔,她大病初愈,多有忌口,这八珍汤荤腥油腻,她喝不惯的。”一边说,路眠还一边为楚袖斟了茶水放在手边。婉贵妃自寻没趣,撂了筷子便不再用膳,摆摆手道:“既然如此,便将这些东西撤下去吧,免得让太子妃看了犯恶心。”宫婢们从桌上撤菜,婉贵妃起身朝着内室的方向对着两人道:“你们二人都进来吧,本宫有话要对你们说。”路眠扶着楚袖,跟在婉贵妃身后。不同于之前楚袖与初年来时内外室以数条帷幔隔开,殿内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木隔断,拱形门后是一扇轻薄的纸屏风,上头随意泼墨,写意得很。她瞥了一眼,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般手笔,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也便放在了一旁。两人迈步进去,却见婉贵妃伸手将支窗的木杆取下,又走到木隔断旁将帷幔解开。层层叠叠的纱幔罩住拱门,纸屏风本就离门极近,这么一来便将外头的视线拦了个彻底。她搭在路眠臂上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却在对方看来时轻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碍事。丝丝缕缕的白烟自香炉升起,一股子极为浅淡的香味在内室弥漫开来。路眠第一时间便察觉了异样,他用内力悄悄化去体内残香,原想帮着楚袖祛除之时,对方却猛地攥住了他的手。纤细的手指在掌心滑动,他抿紧了唇瓣,很想拒绝,但看见对方那坚定的眼神,也不由败下阵来。总之有他在身边,不管婉贵妃耍什么花招,他总能护得她全须全尾地回去,绝不会再让婉贵妃伤她分毫。“母妃,今日这是?”见婉贵妃哼着不知名歌谣,从箱奁里取出数支白烛,在正中央的位置摆出个极小的圆来。依路眠的眼力来看,那圆只勉强能容得两人在内。“啊呀,修儿怎么迷糊到连这祈福的仪式都忘了,快来,到这里跪好。”婉贵妃弯腰用火石点燃了第一根白烛,扭头见他还扶着楚袖不动作,话语里便带了几分愠怒。路眠还不知如何是好,便见婉贵妃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将楚袖从他怀里扯了出去,便拉着他到了那白烛围成的圆旁。楚袖被婉贵妃推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所幸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毯,这才没摔出个好歹来,只是她身上的伤本就没好全,如今这么一压更是痛得呼出了声。路眠见状便要起身,然而婉贵妃扣在他臂上的手极其用力,见他有挣扎迹象更是怒极,将悬挂在梳妆台上的一个香粉盒取了过来,将那香粉直接扑在了他身上。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路眠屏气凝神,想要看婉贵妃打算做什么。“乖,修儿跪好。”婉贵妃摇了摇腰间悬挂的小金铃,路眠便低头望了过去,那金铃上绘神秘繁复的花纹,不似昭华常用的饰物纹路。她指了指那圆,路眠还未有动静,倒是倒在一旁的楚袖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摇晃着身子往这边走。路眠骇然,未曾想过婉贵妃燃点的香料竟有蛊惑人心之用,他强定心神,顺着婉贵妃的话语跪进了那白烛圈里。楚袖移动的步伐很慢,婉贵妃一心燃点白烛,也没分神去注意周围。是以楚袖不声不响站在她身后时,将她吓得一个手抖,手中火石落地。婉贵妃怒极,登时便要给楚袖一个耳光,然而对方忽然脱力倒在了地上。“呸,真是晦气,要是扰了祈福仪式,填了你这条贱命都不够赔的。”楚袖倒下的地方巧妙得很,既未能拦在婉贵妃身前,又能与她身后的路眠对上视线。她嘴唇缓慢地开合,力求将信息传达给路眠。婉贵妃去而复返,手里又拿了一枚碧玉铃铛,她在路眠身前席地而坐,一边摇铃一边道:“修儿,要收敛自己的脾气,不能再对母妃不敬。”“至于宋雪云那个贱丫头,母妃也懒得再管她,但你得知道,不能独宠于她。”“成婚四年有余都未有所出,她指不定有什么隐疾在身。”“你日后是要荣登大位的,如何能只有这么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听母妃的话,借着这次赏月宴,纳几个世家贵女做侧妃,充盈东宫,也好助力于你。”路眠一声不吭地看婉贵妃表演,那香似乎对婉贵妃也有些用处,起码她现在看起来一副飘飘然的模样,实在很像是那种吸大烟吸得人事不知的人。似乎是见他不言语,婉贵妃觉得哪里不对劲,便将那枚铃铛怼到他眼前摇了几下。“修儿,你知晓了吗?”“母妃嘱咐,修儿不敢忘记。”他本就无甚表情,放空视线时看起来便是一副被控制的模样,倒是很容易将不甚清醒的婉贵妃糊弄了过去。做完这些,婉贵妃兀自笑得开心,又将那首不知名的歌谣唱了起来。“千年梨园不解愁,百年花旦作名流。”“练功要从童子起,滴水穿石成新人。”路眠将这几句词记在心里,打算之后让苏瑾泽去好好查一查,这歌谣听起来像是在讲戏楼里的事情,或许与幕后之人有些关系。婉贵妃多年独宠,就算再有手段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拿到这种奇异的香料,必然是宫外有人将东西送来的。另一边楚袖背在身后的手死死地抠在掌心,力求维持清醒,有些模糊的视线中见得一片赤红向她走了过来。殿内三人只有婉贵妃是红衣,想来定是她来了。清脆的铃铛声响在耳侧,而后婉贵妃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只是相较于对着路眠时的轻声细语,此时她十分不客气。“你自知配不上太子,所以在赏月宴上极力撮合太子纳二色,且会说服家中长辈,将一切罪过揽在自己身上。”楚袖还想再听听婉贵妃要说些什么,然而再之后除却一声闷响外就再无其他动静了。原来是路眠见婉贵妃似要对她踢踹,也顾不得许多,自指尖飞出一枚白玉棋子,打在婉贵妃后颈处令其昏迷,而后便飞速起身到了楚袖身前。在来毓秀宫之前,楚袖曾向秦韵柳讨了枚清香丸,其作用便是让人提神醒脑。本来是怕她在毓秀宫内伤口崩裂,从而在婉贵妃面前露了破绽,这才讨来的,如今倒是阴差阳错地用上了。路眠自她腰间的银香囊里将清香丸取出,用内力化开表层后便放在了楚袖鼻下。薄荷清香直冲颅脑,不到十息的功夫她便醒了过来,看见路眠的那一刻神智还有些不清楚。“方才,发生了什么?”“婉贵妃不知从何处弄来了这迷惑人心的香料,想要扭转太子的想法,让他放弃宋太子妃,纳几位世家贵女入东宫。”路眠简短地说了婉贵妃的打算,而后便问道:“婉贵妃方才对你也说了几句,对你可有影响?”楚袖回想一番未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也便摇了摇头。路眠却不信,他试探性地提起了顾清修。“你试着想一下太子殿下——”他话还没说完,楚袖便语速飞快道:“我配不上太子殿下,一切都是我的问题,我得撮合太子殿下纳二色。”这下别说是路眠了,就连她自己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她与顾清修算得上是素不相识,哪里轮得到她来劝诫顾清修纳二色。看来这便是婉贵妃借由那香料做下的暗示了。“无碍,反正这香料还在,之后你按着婉贵妃的法子对我再下一次暗示便好了。”楚袖从路眠怀中探出身子来,伸手便将婉贵妃攥在手里的碧玉铃铛捞了过来,径直塞进了他手中。她则将清香丸放到了他另一只手中,道:“等盏茶时间后你便摇铃。”摇铃念词,清香丸唤醒神智,这一套流程走下来,便已经耗费了一刻钟的时间。看婉贵妃似乎有醒来的迹象,楚袖眼疾手快地将先前她拿来扑路眠的香粉盒子取了过来,盒子里还剩小半,但也够用了。她将香粉细细地落在婉贵妃跟前,才拍着她的脸颊将人唤醒。婉贵妃悠悠醒来,一睁眼便见得楚袖在跟前,她大惊失色,正要推开面前此人时,便听得连绵不断的铃铛声。“婉贵妃,你今日一切都如愿以偿,心中十分宽慰。但香粉香料已然用尽,你有心再向供用香料的那人拿一些,那么,你要如何联系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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