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红郎那张脸可是天工造物,留一点点红痕都是罪过,如今破了那么大一个口子……我一定要让那个贱人好看!”“可红郎为什么还站在那里不动啊,是看到什么了吗?”最后这一句话说出了许多人的心声,可她们所在的船只与那艘画舫斜对着,方才也只瞧见是从三层最中间那挂起一半的竹帘中丢出来的东西,至于那罪魁祸首的模样,却是一点也没看见。可就算再无知,单从游船的规模来看,也知道能在那艘画舫上观赏的人非富即贵,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存在。楚袖将她们的猜测尽收耳底,指尖在栏杆处轻轻敲打,眼神落在那迟迟没有动作的男子身上。在他们的计划里,红郎可不该是这么个反应,他到底想做什么?明明祁潇然说了烟雨柳絮阁的人任她调度,结果这位最出名的红郎却要给她下绊子?就算红郎不满她,也不该在这件事上使坏才对,毕竟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为祁潇然排忧解难罢了。她猜不准红郎是个什么想法,但好在她早先便与月怜演练过各种可能性,此时应当也不至于过分慌乱。“我先前说过的吧,这首曲子不许再弹。”“如今看来,你似乎并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既如此,又何必留在烟雨柳絮阁,随意寻个去处岂不更风流快活。”救美这三句话一句比一句过分,被如此下颜面的红郎还未说什么,在场诸位小姐却忍不住了,尤以与那人同在一处画舫的姑娘为甚。那姑娘着一身素色百花裙,瞧着年纪也不大,左眼下一点胭脂痣,双手往窗上一撑,探出大半个身子来冲上方叫喊:“你算哪根葱,也敢管红郎!”“红郎爱弹什么弹什么,美人就是弹棉花都好听。”楚袖瞥了一眼便猜到了此人身份——红郎最为忠实的追随者、清远侯家的宝贝女儿谢明珍。只要有红郎的场次,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她定然到场。最出名的当属有一次逃了宫宴入烟雨柳絮阁听红郎弹曲,当夜被其兄长带着七八个侍卫从城南押了回去家法处置。若是旁人,许也能风平浪静一段时间。偏生这位谢小姐不同于常人,夜里受了家法,第二天听闻烟雨柳絮阁有意将红郎编的舞让旁人跳,便从床上跳下来冲到了阁中,硬生生砸钱买下了那支舞。如此奇人奇事,实在令人难以忘却。“谢小姐果然大手笔,也不知那画舫上的位置要花多少银钱?”楚袖旁边一人瞧见谢明珍,不由慨叹道:“我们这地方已然算是不错,都花了数千两银子,谢小姐莫非真的能为了红郎豪掷千金?”听她这般没见识,旁边几人便以扇掩唇笑作一团,道:“这位小姐可是刚来京城没多久吧,咱们这位明珍小姐何止是豪掷千金,万金都是有过的。”那人一惊,忙道:“谢小姐对红郎如此情深,今日这一遭,岂不是要和那人不死不休?”“正是如此呢!”其中一人眼神往正骂个不停的谢明珍那边一扫,见她发上的钗环因动作幅度过大而落入水中,慨叹道:“谢小姐可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企及的高度啊。”就在几人聊起谢明珍之时,楚袖注意到高台上的红郎有了动作,他将那价值不菲的琴随手掷在了地上,如此不仔细的对待使得琴弦登时便崩裂了数根,琴身边缘处也磕碰出了痕迹。“朱颜可是红郎珍视之物,竟就这么扔在了地上!”“红郎可从来不会因旁人的闲言碎语改换心意,那人究竟是谁,为何能对红郎有如此大的影响?”众人议论纷纷,谢明珍更是急迫,只恨不能肋下生翼飞到红郎身边去,只能扬声道:“红郎别管这个疯子,他就满嘴都是胡言乱语!”“方才那曲弹得特别好,我很喜欢的!”谢明珍绞尽脑汁地想让红郎高兴起来,然而她越急越想不出什么风花雪月的词儿来,只能用这般直白的话语剖白心意。但红郎却因这些简单的话语轻轻笑了起来,他本就生得秾艳,唇角上翘的时候便更加艳丽。刻意描画过的眼眸望过来的那一刻,谢明珍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随之一起停滞了。“谢小姐捧场,实在是红郎之幸。”他先是肯定了谢明珍的心意,而后话锋一转,道:“但此事的确是红郎有错在先,也不怪主家生气。”主家?众人的注意力本就都在红郎身上,他这话一出,便引得全场哗然。“烟雨柳絮阁的主家?”烟雨柳絮阁迄今已有数十年的历史,初初建成便在京中轰动一时。大家都曾猜测过烟雨柳絮阁的主家究竟是哪一位人物,但无奈这位传闻中的主家神龙见首不见尾,任众人使尽手段也查不到分毫,最后只得作罢。谁知今年风月之时,这位主家就忽然冒了出来!难道真是为着红郎来的?旁人不知个中关窍,谢明珍作为烟雨柳絮阁常客,却是知道些许风声的。烟雨柳絮阁自八年前就换了个新主家,也是从那时起,烟雨柳絮阁才渐渐在京城中崭露头角。以往烟雨柳絮阁只在世家圈子里小范围地流传,哪里像现在这般名气大,几乎能与城北的江洵楼媲美。要知道哪怕有长公主这个女子典范在前,人们也不大能接受女子去烟花之地风流快活,便是作为第一人的云乐郡主,诋毁她的人也绝不在少数。只不过是忌惮容王殿下的势力才不敢在云乐郡主面前嚼舌根罢了,没见前几个舞到云乐郡主面前的人,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嘛。谢明珍曾误闯过一次烟雨柳絮阁的后院,恰好就见得往日对她不假辞色的管事毕恭毕敬地将祁潇然送了出来。是以她觉得烟雨柳絮阁的主家八成就是这位云乐郡主。同为纨绔,祁潇然可过得比她快活多了,容王可不像她爹一般管东管西的,甚至还能为祁潇然撑腰,日子别提多舒坦了。她曾想过要与祁潇然交好,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可今日看来,别说是交好了,她要单方面地向祁潇然宣战!主家怎么了!做主家的就能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人吗?一气之下,谢明珍干脆从房中跑了出去,估摸着祁潇然的房间位置便冲了过去一通乱敲。然而她敲得手都酸了,也没见有人回应,只有个着黄衫的小姑娘路过,好心提醒道:“小姐若是要寻这房中人,可来得有些迟了。”“我方才见那位姑娘气势汹汹地带着根鞭子出去了,看方向是往高台去的。”“什么!”谢明珍也来不及追上去,干脆一脚将那房门踹开,凑到窗前看情况,正好就瞧见一个从头到脚都被帷帽盖住的人拾阶而上,腰间悬挂着一条铜骨鞭。“喂!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不许对红郎出手!”她这一声喊惹得台上两人齐齐侧目过来,但那人并未言语,反倒是红郎出言维护道:“谢小姐误会了,主家待我处处都好,如今是要接我回去。”“红郎你别怕,你有委屈就说,我替你张目。”“谢小姐,我当真没有什么冤屈,是心甘情愿要和主家一起回去的。”红郎摇摇头,弯腰将那琴抱起来,冲着谢明珍一颔首,便跟着那主家下去了。两人隔空喊话,众人都看在眼里,更有不少人感慨红郎当真是一如既往的无情,哪怕是曾为他付出良多的谢明珍也不能让他多几分温情。而楚袖在一众讨论之人中观察着对面宋公子的窗棂,见对方将那菱花镜一丢,双手按着窗棂往外观瞧,眼神不住地在高台之上逡巡。看来,鱼儿还是上钩了。她隐在帷帽下的面容带了几分笑,漫不经心地应合着众人言语,心中却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让宋公子来一场“英雄救美”,也方便云乐郡主瞧热闹。祁潇然今日虽未来,可烟雨柳絮阁里的人都是她的耳目,不怕今日之事传不到她的耳朵里去。待得上了正题,再请云乐郡主本人来出这一口气也不错。眼看着高台之上两人相携离去,谢明珍黯然失神,浑浑噩噩地回了房间后便要了好几坛酒来。竹帘被她扯下一半,想来也是无心再看之后的节目。而宋公子就直接许多了,他当下便扯过一旁的外衫,匆匆将内裙包裹在内,面上轻纱覆盖,勉强做个遮挡就独身冲出了房门。看他那急切的模样,楚袖也婉拒了几位小姐饮茶的邀请,起身先行离开。这几艘画舫的布置楚袖再清楚不过,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踏上了湖岸,隔着几丈的距离观瞧前面两人的动静。红郎并未做什么改装,依旧行在那包裹严实之人身侧,谈笑间言语轻缓,颇有几分温柔小意的模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2041年,有一种神奇的仪器诞生了,业内人士把它戏称为投影仪。它能连接到人类的思想里,把复杂的思想投影成一到光怪陆离的现实空间里,这个空间可能稳定也可能不稳定,一切物理规律都是浮云,一切怪诞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于是一种全新的心理医师出现了,通过空间异化,把自己投入到思想投影空间里,在冒险中深入解读患者的病症根源。于是这是一个欢脱的冒险故事。...
顾怜是顾家的千金大小姐,性格娇纵蛮横,在惹了几次事后,被爸爸没收所有零花钱,勒令她在家好好反省。闺蜜给顾怜出馊主意,让她想办法讨好爸爸,多和他撒撒娇。顾怜想到爸爸那冷酷冰山霸总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你是商场上那只翻云覆雨的手,我是你手上的绕指柔。娇气千金vs冷酷霸总(爸爸抖s,掌控欲很强,涉及一点点调教)...
玄武炼体,白虎炼气,青龙炼神,朱雀涅槃!远古传说中,一旦聚齐四相诀,可纳二十八星宿于体内,成为至尊无上的星之帝君!...
小说简介灾后第六年,我靠发豆芽攒下农场作者荆棘之歌简介什么都不记得的怀榆从森林中走出,发现世界经历灾变六年,满城废墟,百废待兴。而她,领到了六百亩地和一把黄豆。又名怀榆记事男主林雪风种田,建设农场,流水日常,慢热不上升格局,只种自己的田作者不勤快,不要对爆更有期待谢谢喜欢!感恩相遇!这是我梦里的故事,希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