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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进了教室,背过身去擦黑板。安静的教室里突然有人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惊呼。白金色头发的青年双手圈住身旁男人的脖颈,浅色的唇吻上对方的,停留几秒才分开,分开后笑着摸了摸慕容觉的鬓角,捏捏他红到滴血的耳朵,低声说了什么。慕容觉大脑已经宕机无法思考。他现在想出去跑两圈,或者游泳也行。元汀满意地听见持续上涨的声音,对他的好跟班说了声抱歉。借慕容觉的嘴巴亲一下,反正慕容觉又不亏。其实不道歉也行,慕容觉从来不会觉得元汀哪里做错了。但是元汀自己还是有点道德的,一句抱歉没什么大不了。他趴下去睡前瞄了眼依旧坐得笔直的左林。左林低头在课本上写得认真。好像一点没注意到他们这边的闹剧。要不是耳边剧情人设值升升降降跳个不停,元汀还真信了。-----------------------作者有话说:我这么普通兔兔怎么会喜欢上我呢?和别人恋爱虽然绝望但果然如此。[心碎]-悲报:补考没过贵族学院的校霸反派19男人把青年的身影完全遮挡。明明年龄相同,慕容觉的身材完全是成年人的模样,只有样貌上还残留着些许少年气。但与他怀中的元汀比起来成熟的多,元汀稚嫩的脸颊肉还没消,骨架还比他小一大截。慕容觉的舌头从元汀嘴里退出来,揽着明显失神脱力的青年,低声唤道:“汀汀……老大,快放学了。”元汀被耳边沙哑低沉的男音激了半身酥麻,半晌才回过神,趴在慕容觉肩膀上喘气道:“好,我们回教室。”慕容觉静静等元汀缓过来后被一把推开,他捡起元汀的外套打开杂物间的房门,和元汀并肩而行。这是元汀要求的。——每天都要亲一口,亲到能够一眼看出来他们接吻了的程度为止。既然如此,慕容觉没有收敛。有点肿,很明显。元汀察觉到慕容觉暗戳戳的眼神,飞了他一眼:说了别咬。慕容觉赔笑道歉。二人大摇大摆从后门进入教室,没有制造大声响,老师习以为常推推眼镜继续推演最后一步。有人回头,和元汀对视一眼,红着脸转了回去。最近几天元汀都会和慕容觉出去,再一脸春色地回来。今天也是,白皙的脖颈还泛着粉,唇色湿红。叫人看一眼都脸红心跳。近几天,学生会收到许多投诉,建议严查学校内作风不正的早恋行为。据说学生会会长把这项提议提交了会议进程,将会探讨是否要提进校规补充草案。耳边依旧弹出剧情进度上涨声,不过没有前几次多了,很小气的个位值。元汀撑着脸打量独自一人远远端坐着的主角,默默想。难道已经到达极限了吗?慕容觉在他的身边,不用顺着青年的视线去找,他也知道,必定是左林。元汀找他接吻,不过是想让左林看见而已。在教室人太多,唇舌相碰的场面太惊世骇俗,上次一触即分的轻吻引发了强烈的舆论风暴,就算元汀再不爱看消息也被99+喊着为什么的私信轰炸得头疼。于是转为“地下情”,按理说这种吻程度那么深,元汀总觉得慕容觉把他当雪糕舔,但是众人反应却莫名平和下来。连左林也只有第一眼看见他嫣红唇色时慷慨的给了好多剧情值,后面只有乏力地一点点升。元汀不知道为什么,左林也不会说。一个有明确对象的亲吻和一个拉灯式只有事后的深吻,哪个更容易代入不言而喻。慕容觉从前人设是恶霸公主的跟班保镖,现在是只等着戴绿帽的毫无存在感的男友or身世经历大众方便代入的无脸男。群聊里每天几百条,都是试图撬墙角的黄毛和绿帽癖代入党的互抄掐架。左林不接受他们恋爱的事实,也无法代入。他看不上亚特兰蒂斯里的一群二世祖,但是不得不承认,家世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他会在地下拳场里打拳,元汀只会坐在观众席上兴致缺缺地看他满脸是血。然而,元汀和慕容觉之所以会成为“情侣”关系,是因为元汀想要气他。他做了不好的事,吓到元汀了,让元汀一怒之下做出了这样子的事来报复他。左林确实被元汀唇上的牙印刺痛了眼睛,但随之而来的还有控制不住的心疼。慕容觉怎么这么不小心,元汀不会痛吧?无数次想走过去和元汀说说话,无论元汀想要怎么惩罚他他都全盘接受,可偏偏元汀不想理他。元汀看到他煎熬痛苦的模样发笑,左林就不敢上前了。这或许是他之于公主的最后一点价值,那他愿意继续这么痛苦下去。左林喉咙干涩发紧,握着笔的手背青筋暴起,没有侧过头。--刷了左林的剧情值,元汀和慕容觉在校门口分别。天色渐晚,一个白金色脑袋背书包的人影再次出现在学校。元汀和校外安保打招呼:“我东西落了,回去拿。”“登记一下名字。”“慕容觉。”安保顿了顿,委婉道:“同学,你其实挺显眼的,我们都认识你。”元汀面色不变:“我帮慕容觉拿东西。”安保把他放进学校了,对于这些富家子弟进出学院向来畅通无阻,登记都是形式上的事,也就元汀会老老实实到安保室报备。元汀一路小跑进入杂物室,打开鼓鼓囊囊的书包。里面装满了生活用品,还塞了一条毛毯。他刚刚挑刺似的跟他哥吵了一架。高中生和家长吵架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很正常吧。杂物室被左林和慕容觉打扫得很干净,元汀摆好自己的洗漱用品,就打开投影仪。没有人陪他不想打游戏,靠在堆起的垫子上放了个电影看。系统出来陪他,让他抱着自己。英文电影,让他脑子有点昏昏沉沉。世界设定一时分不清他是在学习还是娱乐,于是卡在中间,刚好让他酝酿睡意。不喝酒不抽烟,他就看英文电影,差不多两小时能勉强睡着。房间没开灯,投影仪照亮整个昏暗房间。元汀缩成小小一团,脚上搭了条毛毯,仰头看幕布上女主角说着台词。杂物室的门被敲响三声。“汀汀,你在吗?”是元渊。元汀把脸贴上膝盖,“我不在。”元汀没有锁杂物室的门,外面的男人轻轻一旋打开门,看见弟弟单薄的背影。他跑遍了市里的酒店,最后才找到学校来,呼吸还急促着,说出口的却是道歉。“对不起,汀汀。我不该把你的睡衣换成蓝色,我买了一套和原来一样的睡衣,回去看看喜不喜欢好不好?”吵架的源头不过是睡衣的颜色。元汀:“我不喜欢。”元渊:“那就再换一套,换汀汀喜欢的,汀汀自己挑。”“我不挑。”“那不换了,之前的也挺好,继续穿以前的那套。”元汀沉沉叹了口气,“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不喜欢。”他不想让元渊受他牵连。元渊对他忍耐度太高,只能由元汀先分割了。“哥,我长大了,不想让你再管着我了。”这次元渊沉默良久。“没有哥哥,汀汀怎么办?”元汀站起来,直直走到男人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快成年了。有谁和我一样还有宵禁?”“时间可以改。”“就不能没有吗?”“……”“我有遗产,有朋友。”青年的话字字戳心,“哥,我现在不需要你陪我了。更烦你事事管着我。你能不能放开手?”“放手?”元渊声音哑得厉害,“放你去谈男朋友?你是不是想搬去和慕容觉住?”白金发青年啧了声,不意外元渊知道了,“反正不想和你住。”元渊清楚明白,这是青春期的叛逆情绪,他弟弟已经乖到高中才到了这一阶段,他早就有所准备。但是真正面临这一刻时,他还是呼吸停滞,无法思考。视线紧紧捕捉着青年的每一个表情,试图找出一点犹豫反悔的情绪。然而没有。元汀铁了心要离开他。男人滚烫的大手包住青年的后脑,第一次,主动亲吻了他的弟弟。不同于元汀从前安抚式的唇面相碰,元渊攻击性极强地撬开他的齿门,缠绕着元汀的唇舌,连舌根也没被放过。元汀睁大眼睛,却挣不开他的手。元渊退出来的时候,青年已经被亲得浑身泛红,嘴角合不拢地溢出津液。男人为他抹去。他说:“汀汀不想和哥哥住,先去住校好不好?不要和男朋友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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