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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他们下榻在城外一家小旅店。
“姐,你这样一直颠、颠簸,不是个事儿!”金季欢方才是趴在被褥上抓牢、被店小二拖着挪到楼上的,一趟折腾下来,汗水泡湿了衣物,伤口上敷着的药粉也被冲走了。
金小满恐慌地看着姐姐身后衣裳上又渗出的血渍:“要不,咱后面雇马……马车,舒服些!”
金季欢这些年在飞花居确实赚了不少,要置办马车也不是难事;可经此一役,她明白了运势这东西来去自如、毫不留情,还是有些怂了:
“咱姐俩接下来能在哪儿谋到营生还不一定,没理由早早就把盘缠用尽了。”金季欢苦笑着趴到床上:“天京近郊几座小城好酒楼也不少,离了百花街也不见得就会饿死。等我能走动了,咱们就一家家去挨个儿问。”
她放下帐子,勉强自己动手重新把药粉撒到伤处,疼得龇牙咧嘴:“明早你拿点儿银钱,去附近帮姐请个能每日来帮我换药的姨婆吧,这伤口……嘶……还好天气转冷,不至于坏掉……小满你的学业得赶紧续上啊,不能荒废了。”
小满有些心虚,其实看见姐姐这些日子这么受罪,他已经想好了,他不想读书,想找个酒楼去当厨子,赚了钱来养姐姐。可姐姐现在这状态,他可不忍心再给她添堵。
“姐姐,他们为何、为何说,是、是你害得他们做不了营生?”金小满没懂,明明姐姐已经为犯下的错误挨过了板子,为何还会影响别的不相干的人?
金季欢幽幽地叹了口气,看着金小满在黑暗里亮晶晶的、好奇的大眼睛,劝他别胡思乱想,快些睡觉。
还能是为什么呢?底层官员们不敢向上级宣泄不满,拿着小老百姓出气。
她想起那位喜食鱼脍的官员,整个事件中,他就像没骨头似的,被刑部和廷尉府拨来弄去,肯定不会高兴,可他不敢怨恨周砚知和商纵,这不只能恨上了金季欢。
商纵也好、京兆尹也罢,受谣言影响的人太多,这套流程里任何一个环节都有可能汇入他们的怨气。
至于百花街上的各家商户,则是积怨已久,趁机痛打落水狗。人就是这样的,可是这些糟烂的心思她不希望小满过早知道。
金季欢沉沉睡去,心想:闹得差点把天捅出个窟窿,最终只是被赶出来,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这里不是繁华地段,夜晚很是安静;因此,当窗棂被轻轻推开时,因为趴着的姿势而很难熟睡的金季欢,还是被惊醒了。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见有人立在床前,一抹银亮高高举起。
刀刃刺下的同时,她拼出全身力气,向前一滚,扯着金小满一道摔到了床下。
金小满在结结实实的一摔中惊醒了,只看见一个黑衣人提着刀绕过床向着他们走来。
他吓得六神无主,金季欢一把拍上他的后脑勺,喝道:“快走,出去叫人!”说完她翻身抱住了黑衣人的腿。
金小满哪里舍得扔下姐姐独自死在这里,情急之下他也抱住了黑衣人的另一条腿,狠狠咬了下去。
黑衣人吃痛大叫,一边怒骂一边高高举刀朝着金小满剁去,金季欢急了,也往他腿上咬了下去。
顷刻间,窗外又翻进一人,身手轻盈,利剑出鞘,挡下了几乎要砍到他们二人头上的刀。
先前进来的黑衣人并不恋战,格挡几下之后马上撤退,倒省了来人一番功夫。
金季欢将惊魂未定的金小满紧紧搂在怀里,抬眼一看,认出了救自己的人所穿的制服——是廷尉府的一位“黑鸦”。
还没来得及细想,“黑鸦”已经收剑入鞘,只对着金季欢淡淡丢下一句:“商大人要我告诉你:想活命,就离开天京,走得越远越好。”
姐弟二人挣扎着从地上起身,金季欢拖着双腿爬行,黑衣人刚准备离开,看到这番光景,犹豫片刻后,还是转回身来,将她扶起搀回了榻上,随后重又消失在黑夜中。
金季欢在床上趴定了,这才发现自己和小满二人,浑身早已被冷汗浸透,像刚从水里打捞出的两条鱼。
“姐!那人……呜呜……是谁、谁呀?呜呜呜坏人想杀、杀我们……”
金小满跟着金季欢的这些年,穷过,也饿过,苦的时候不少,但怕成这样还是头一遭。小小的孩子,根本无法消化方才自己差一点就要身首异处的事实,一边哭一边抖。
这一吓,他后半夜就发起了烧,烧得还挺厉害。天亮后,金季欢叫来旅店掌柜,捋下了胳膊上的金手钏玉镯头、又打开妆奁选了出了那些最贵的,体体面面地雇了一辆马车,还雇了一个妇人随行照顾他俩。
旅店老板不知道头天夜里那些命悬一线的官司,只觉得这小姑娘出手挺大方,于是多问了几句她随后的打算:
“小娘子腿还伤着,弟弟也病了,怎不多住些日子再走?”
再住只怕你这旅店要见血呢,金季欢无奈地苦笑:“实在是有性命攸关的大事儿,不得不赶路啊……”
“离了京城,您二位接下来打算去哪儿?”
;对啊,去哪儿,这是个问题。
金季欢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五六岁起就在小饭馆里打下手。一回头才发现,自己其实从来没离开过京城。
马车整备好了,车夫和雇来的妇人也垂手立在一侧,大伙儿都在等她指示往哪儿去。
金季欢示意妇人把车帘子打高,她努力把身子探出一半,抬头看着天。今年的冬天比以往暖和,眼看都过了小雪,也不过时不时飘点儿碎雪沫子。今日难得晴好,天空钴蓝,风把云扯成一缕一缕的。
“雪压关山月,马蹄踏碎冰;郎君戍边去,空留蜜瓮凝;妾问归期是何期?春来雪化不见君……”
脑海里仿佛有人在唱《塞上春》,不知不觉间,月桃案事发到现在,也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
“小满,”她被抬到马车跟前,掀起帘子,轻轻摇了摇发烧中昏昏沉沉的弟弟:“我们去北边好不好?看看塞上春光是什么样子?”
“姐,你去哪儿,我就、就去哪儿!”小满点着红扑扑的小脑袋,金季欢摸了摸他的脸,示意妇人放下车帘:“出发吧,去隼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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