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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对于黄承望这般寒窗苦读得功名,却险些被未婚妻害死的可怜人,他更难以仅为维护虚名而痛下杀手了。
而杨英这个恩人,便是最好的台阶。
那日她稍加劝解后,王爷很快便有了决断。
当夜,便有一队护卫悄无声息地护送杨英夫妇返回黄府。算来时日,黄承望面上的伤痕也该愈合了,待他这位“失踪”已久的庶吉士前往吏部报到,自会有人以“学业未竟”为由,将他外放至一处偏远贫瘠之地担任县令。
此等仕途,与同进士出身者的待遇无异,外人听来或许觉得惋惜,但对黄承望而言,这已是眼下唯一的生路,他只会感激涕零。
“正院那头儿,可知晓了?”青玉努努嘴。
到这会儿,她仍旧有些不敢置信,当日瞧着玉容花貌再娇滴滴不过的四姑娘,怎么会是这样杀人不眨眼的恶毒妇人。
青娆嫣然一笑,眸中掠过一丝清冷的光:“这样的大好事,当然要让王妃知道了。”
青玉挑了挑眉头,面上神色亦舒缓下来。
自打她意外从颜老九那里得知四姑娘在悄悄探听英国公府的消息那日起,她就疑心青娆姻缘被毁是四姑娘的主意,等青娆的信里也隐隐透出这个意思后,她就更是恨极了四姑娘。
表面上一副厚待下人的模样,却平白断了手底下人的生路!何等虚伪!
虽说青娆后来得了王爷恩宠,可四姑娘转头就进府做了王妃,每每想起青娆要在她手下讨生活,青玉便恨得不行,寝食难安。
奈何世族之女的身份与她们隔着鸿沟,她也只能忍了又忍,直到庄家脱籍,成了良籍,开了府,她才觉得稍稍能挺直脊梁,只想着能早日成为二妹的依靠。
青玉扫了一眼侧间被哄睡了难得安稳的顺哥儿,摇头道:“也不知道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能长大,到时候考个功名做了官,说出去,你娘家也是官身,就没人再敢拿这个说嘴了。”
说者无心,青娆却眼角微酸。
她正得宠,又有了侧妃的名分,旁人见了都艳羡她的富贵日子,只有她的家人,她的姐姐,看着她身居高位,却担忧她不便对人言的苦楚和屈辱。
她握紧了姐姐的手,笑着道:“如今哪里还有人敢说我的不是?这府里上上下下,除了老王妃和王爷,可都要看我的脸色过活。”
说这话时她语气故作骄横,但她倒也没有说大话:正院自打从寺中回来,便被王爷以在寺中受了惊吓病了为由关了起来,而她有朝廷册封的侧妃名位,名正言顺接过了主持中馈的权柄,在府里说一不二,自是今非昔比。
青玉瞧见她眉目中不再遮掩的恣意,再不似当日姐妹在王府重逢,满府张灯结彩,她却隐含一缕若有若无的忧虑与焦灼,心中也是一松。
是啊,她们已让那劲敌狠狠跌了一跤,此番,对方若想再翻身,怕是难了。
往后的日子,想必是云开月明,坦途在望。
姐妹俩本就同丫鬟打了半上午的双陆解闷儿,此刻叙话一二,便也沉沉入睡。
第145章封官
归府时,已经是华灯初上,檐角悬着的灯笼在晚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青玉抱着孩儿从马车上下来,乳母小心在旁搀扶。她抬眸便瞧见自家夫君郑安正守在鎏金门灯下,身影被暖光拉得颀长。她眼睛一亮,唇角不自觉扬起,也顾不得仪态,略提裙裾便加快脚步奔向他。
恰在此时,忽见一中年文士自西边巷口转出,径自走向郑安。那人身着茶色暗纹直裰,手持一柄竹骨扇,虽是文人打扮,眉宇间却带着几分世故。他口中喋喋不休,眉飞色舞间自带一股不容拒绝的热络。素来在外人跟前沉静如水的郑安,此刻英挺的眉宇间却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
青玉缓下步子,心中了然。自打他们庄家脱籍立府,门户渐显,便不乏有人试图借机攀附成郡王府的权势。瞧这文士衣料讲究却行止冒失,想来又是个自以为是、强人所难的访客。
她心中不豫,面上却未显露分毫,只抱着孩子走近,声音轻柔地打断了那人的话语:“夫君,今日顺哥儿在外头有些不舒坦,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了……”
借孩子的由头,自然是要将郑安引入府内。寻常稍有眼色之人,此刻便该顺势告辞了。
哪知那文士闻声,非但不退,反而侧目看来,目光在青玉身上一扫,竟开口便是训斥:“你一个妇道人家,连个孩子都看不好,倒来惹在外行走的主君心烦,成什么样子!”
青玉表情一顿,柳眉就竖了起来。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打有了顺哥儿性子温顺了些,却也只是对着孩子,又怎会忍受外人莫名其妙的苛责?
不等她反唇相讥,那人却像是被踩了尾巴般,陡然色变,声音猛地拔高:“你方才称他什么?顺哥儿?”他猛地转向眉头紧锁的郑安,痛心疾首般斥道,“荒谬!尔孝道何在?怎敢为晚辈起这等僭越的名讳!简直不知所谓!”
青玉愣住,郑安的耐心却已彻底告罄,他面色倏地沉下,眸色冷冽如冰,如同毒蛇般盯着男人:“这位大人,慎言!郑某早已言明,大人您认错了人。既非亲非故,这孝道二字,从何谈起?”他伸手,紧紧握住青玉微凉的手,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另一桩事......说来本是街坊皆知,若大人您孤陋寡闻,郑某也不妨再告知您一遍——
“我是庄家的赘婿,不是什么主君,顺哥儿,乃我妻青玉之子,自然也姓庄。”
说罢,他便没有再理会气得发抖的男人,冷声吩咐护卫不许他靠近庄府,径直带着妻儿进了府。
徒留郑康顺面色铁青地留在原地。
时间回溯到五日前。
明德侯府内,熏香袅袅。
明德侯夫人郑氏正在挑剔侯府绣娘给明德侯新裁的衣裳,她的陪嫁嬷嬷林氏从外头进来,附耳同她道了几句。
郑氏竖起眉头,将绣娘打发走了,便将茶盏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搁:“林嬷嬷,你也是老人了,说是随意嚼主子的舌根,你该知道下场!”
林嬷嬷立时跪了下来道不敢,却坚持道:“老奴老眼昏花或许是糊涂了,不如夫人唤来我那不成器的二儿子亲自问上一问……”
郑氏脸色虽难看,到底应了:她是郑氏女,自然不是瞻前怕后的性子,若真是被自己的夫君欺负到了头上来,也该早做应对,而非捂住耳朵,伤春悲秋度日。
很快,林嬷嬷的儿子荣义便进了正院。他身量瘦高,模样机灵,口条也顺,三两句漂亮话便哄得郑氏怒容敛去,耐着性子听他娓娓道来。
荣义在侯府外院做采买,虽不是近身伺候明德侯,却也洞悉侯府的人情往来和侯爷近来的动向,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差事。
据荣义说,近来侯爷行事有些古怪:与河间王一脉的官员来往变少,从私库里支出的应酬银子却变多了,前些时日,还从库房里取了好几件专给婴孩使用的金锁玉器走,亦没有登记在册。
荣义心中好奇,有一回便借了采买的由头跟上了出府的人马,却见侯爷在茶楼与一位年轻人相谈甚欢,一副对待亲近子侄的样子,细看那人眉眼,倒与侯府的大爷二爷有几分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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