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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众臣的识趣让圣人龙颜大悦,他并未给卢家人留什么幻想,很快便下了秋后问斩和抄家的圣旨,自然,卢家树大根深,此次也只是抄没了卢温纶一脉的家产。饶是如此,却已经让卢家势力大跌,现出颓势,不复川州第一世家的名望。
尘埃落定,青玉才敢出府到成郡王府里寻妹妹说话——先时按察时,一出门要么是遇上有人送礼,要么就是遇险,若不是成郡王府的亲卫被周绍指了一支去保护庄家人,他们说不定也会性命堪忧,故而这几个月里,她都不大敢出门。
青娆也早出了月子,身子在一众经验丰富的嬷嬷们的指导和照料下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只是暂时还未像怀孕前那版纤瘦,脸颊上亦有些肉肉的感觉。
她原有些担忧周绍嫌弃自己,却没想到他反倒挺喜欢的,还说她从前太瘦了,如今面上血色更佳,瞧着煞是可爱,闹得她哭笑不得。
姐妹俩趁着天晴,一道在松园里逛院子,说说笑笑,还荡了秋千,好不自在。
青玉将人屏退了,悄悄和她说着私房话:“那位卢大人倒台,可把有些人吓坏了,从前不过是想往我们府上塞美貌的丫鬟,近日竟还有专程从江州挑来的瘦马,装成良家小官之女,变着法的和我们家郑安偶遇,真是花了大价钱了……”
青娆听着也是惊讶,瘦马什么的她也听说过,往常都是专程从小培养,想送来讨好高官,甚至送进宫闱的,没想到郑安上任短短时日,也有人打他的主意了。
“那姐夫有什么反应?”她不免好奇。
青玉瞥了瞥嘴:“他倒是不解风情,先时第一回遇见了只当做巧合,等第二回看见了,便让底下人将人查了个底朝天,再遇时,二话不说就编了个异族奸细的罪名投到了锦麟卫的牢里头,可把背后人吓坏了,连忙出了一笔银子将人赎出去,免得香消玉殒了。”
她叹了声:“郑安回来跟我邀功后,我心生好奇,也悄悄去看过一眼,倒真是一颦一笑全是风情,可惜了。”只能像物品般被人送来送去。
身为女子,不免嗟叹其流离的命运,可青玉更知道,这种女子的出现,是为了将全家裹挟进漩涡之中,她们固然身不由己,但注定她也没法子施以援手。
青娆也明白几分姐姐的想法,但在她看来,这些瘦马被精心娇养长大,并没有忍饥挨饿,过得和大家小姐也没什么区别,比她们可怜可悲的也大有人在。更何况,她们出自政敌之手,刀尖对着他们的根本利益。
故而她很快转移了话题,笑眯眯地赞道:“姐夫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眼里只有你呢。”她看得出,青玉说起这事时,眼里是有笑意的,不免挤兑她两句:“你老实说,你去牢里看热闹,当真只是好奇?该不会是在家里吃味,怕他到底中了美人计?”
青玉斜睨了她一眼,倒是坦然:“我和郑安是正经过日子的,他也一早允诺,只能有我一个,我若是不吃飞醋,他才该阵脚大乱,胡思乱想了呢!”她也不肯放过这没大没小的妹妹,反唇相讥:“难不成你就是泥人儿性子?若是有个那样的美人被送到了王爷跟前,你能不吃醋?”
闻言,青娆的表情顿了一下。
她想,她大概还真不会特别在意。一来周绍心有沟壑,即便是宠幸了对方,也不会不顾大局,那对方就没有立足的根本,二来,她也的确没有把周绍看做她的夫君,而是只将他看成依附的对象……
若是类比一下,大概更像酒楼的掌柜和伙计的关系,若是有了更讨喜的伙计,她的确会奋力争取,不让自己被踩下去,好能在酒楼里有更高的地位,不必干些脏活累活,不必动辄被人扫地出门,却绝不是因掌柜对旁人青眼有加而心生不忿,患得患失才去与人争斗。
瞧见青娆的表情,青玉也顿觉失言,恨不得打自己的嘴。
青娆在王府,哪里能像她与郑安一样同王爷耍小性子呢?想要固宠都多有不易了。
不免又低声咬牙切齿:“要不是当日大夫人和四姑娘从中作梗,你原本不必……”与一个不爱的人过这一生,若是齐和书,定然能被她妹妹整治得服服帖帖,不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阿姐!”青娆蹙了蹙眉,连忙止住了她的话头,四顾了下。
齐和书的事虽然被她挑明了,但王爷显然还是很忌讳他,若是这话被人学了去,又不知道惹出什么乱子来。
园子里,姐妹俩很快就翻了篇,嘀嘀咕咕地说起旁的事了。
假山后,隐约听到几个字的余善长缩了缩脖子,冷汗直流。悄悄地看一眼王爷的面色,果真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此时此刻,他只恨不得给两盏茶之前的自己一巴掌。
好端端的,偏偏选这条路作甚么!
第149章即位
暮春风暖,珍馐美馔摆满了紫檀木嵌螺钿的八仙桌,陈弘章身着常服,满面红光,亲自执壶为对面的亲家程喆斟满一杯陈年梨花白。
“亲家公,请!”陈弘章声音洪亮,带着难以抑制的志得意满,“此番卢温纶倒台,实乃大快人心!可见陛下圣明,宵小之辈终究难成气候。你我同朝为官,能见如此局面,当浮一大白!”
话说得冠名堂皇,实则两人心知肚明,此番是为了庆贺河间王气焰受挫,成王一系声望见涨。
程喆年岁较陈弘章稍长,面容清癯,闻言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陈弘章的脸,到底举起杯,与陈弘章轻轻一碰,面上的笑意却未达眼底。
陈弘章并未察觉这细微的打量,或者说,他此刻正沉浸在自己即将成为名副其实的“国丈”的狂喜预期中,自动忽略了所有的不和谐之处,只一个劲地吹捧程喆,也享受着对方有来有往的恭维。
一番推杯换盏下来,两人更为亲近了些,程喆端起酒杯,摩挲着杯沿,目光垂视着杯盏中晃动的酒水,声音压得更低了些:“亲家,老夫痴长几岁,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程公但说无妨,你我既是亲家,又是同僚,有何不可言?”陈弘章心情正好,大手一挥。
“王爷……年轻有为,心思深沉,非寻常宗室可比。”程喆缓缓道,“此番整顿吏治,王爷为何独独绕开了您这位正牌的岳丈,礼部尚书,不知您可有思量?”
花厅内霎时静了一瞬,只闻窗外风吹竹叶的沙沙声。
陈弘章执壶的手顿在半空,脸上的红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换上了一层惊疑不定的青白。
他并非愚钝之人,程喆这点拨,如同冰水浇头,瞬间让他从炙热的狂喜中清醒过来。
程喆观察着他的神色,继续道:“外人看来,或许是王爷体恤岳父,不欲令您卷入纷争漩涡。可往深处想……此事乃是顺应圣意,风险小,收益大,王爷却叫上了如今仅有四品的郑安,那郑安,可是庄侧妃的亲姐夫……”
程喆的话,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破了他精心维持的幻想。他猛然想起,自从黄承家那件事后,王爷对四女儿的态度急转直下,连带着对陈家的亲近也似乎淡了许多。原本以为只要四娘生下嫡子,一切都能挽回,可现在……
他强笑一声,却不愿让也正得势的亲家看自己的笑话,只道:“你我两家本也是一体,再亲近不过,加之六部之间联系紧密,若是一味推崇我,只怕让圣人不喜。”
程喆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若非当年懿康太子骤然身故,他作为太子少师被卷入漩涡之中,得陈家这门姻亲照顾才稳妥落地,他也不会不识趣地在大好日子提这些事。
再怎么说,儿媳陈阅仪也与成郡王妃是亲姐妹,若是成郡王妃当真毫无地位了,对他们家也是有害无利的。
见他听进去了,便也不再深言,转而聊起些朝中闲话,但宴席的气氛,已不复最初的欢畅。
送走程喆后,陈弘章立刻沉着脸回到书房,并未惊动已然歇下的沈氏,而是直接将平日里跟随沈氏往来王府的心腹婆子、丫鬟一一叫来,避开旁人,细细盘问。
这一问,直问得他心头发凉,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从下人口中拼凑出的真相,远比程喆隐晦的提示更为残酷:四娘诊出喜脉后,王爷确实派了太医细心照料,饮食用药无一不精,但正院的禁足非但没有解除,看守反而更加严密。沈氏几次前去探望,也只能在厅中相见,连内室都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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