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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农民还是地主,结果都只有一个——
输。
再这样下去,他肯定要在零点的时候收获满满一沓试卷。
太不吉利了!
蒋德宇当机立断,“顾辞哥你来替姜岁,我们来一场男人间的对决!”
他是真没招了。
虽然论牌技肯定是顾辞更胜一筹,但换成顾辞他至少还有那么一丢丢的赢面。
想到这,蒋德宇哀怨地看了季璟虞一眼,有异性没人性,简直就是色令智昏!
“你想耍赖皮呀?”
他忍不住呛声,“谁赖皮!这样好了,要是这一局还是我输,惩罚照旧。”
“那行吧。”
姜岁把位置让给顾辞,起身坐到季璟虞边上。
因为要看他的牌,两人挨得极近。
开着热空调的房间不可避免地会有些闷热。
姜岁鼻尖微动,一股淡而冷冽的薄荷气息充盈在她每一寸呼吸中,如夏日傍晚的清风般吹散了周遭的沉闷,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
当牌友哪有当观众幸福,她的眸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季璟虞身上——
修长白皙的手指松松拢着纸牌,食指指腹偶尔会轻叩几下牌背,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游刃有余,胜券在握。
妥妥的视觉盛宴。
肩头一沉,清浅的呼吸骤然落在脖颈处,像羽毛温柔拂过,带来一阵难以言说的悸动。
季璟虞后背一僵,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了滚。
大抵是看入神了,姜岁的脑袋此刻正无意识地靠在他肩上。
从季璟虞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窥见她垂着的卷翘眼睫,如蝶翼般随着呼吸声微微颤着,透着点不自知的娇憨。
作为农民之一,季璟虞这手牌的优势并不大,姜岁正在认真推算该如何帮他赢下这一局,因而完全没发现农民本人其实根本不在乎这把的输赢。
觉察到她的心思都在牌上,季璟虞伸手把牌往右移了移,就跟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牵引似的,姜岁的目光也跟着向右偏,连带着靠在他肩头的脑袋,都微微偏了点方向。
偏偏本人还毫无察觉。
真的很像被逗猫棒吸引的小猫咪。
季璟虞眼底染上温柔的笑意,嘴角无声上扬。
像是怕惊扰到她,后续连出牌的动作都放轻放缓了。
坐在他对面,围观了全过程的顾辞有些受不了地搓了搓胳膊。
他觉得季璟虞特别像那种嘴上说着道心稳固、无欲无求,可实际上只要姜岁勾勾手指,他立马溃不成军,毫无招架之力。
他瞧得分明,姜岁就是故意靠上去的。
不过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懒得戳穿。
但下一秒——
“繁繁别玩手机了,过来看我打牌。”
“不来行不行?”夏繁在看电影,“马上就到最精彩的部分了。”
顾辞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不、行。”
小混蛋,一点都不自觉。
跟姜岁玩得这么好,怎么就不能学学她主动出击?
由于两位农民同时不务正业、心不在焉,地主蒋德宇辛苦忙活一晚上终于赢了一把。
“哈哈哈!”蒋德宇从位置上蹿了起来,得意地双手叉腰,“我,赌神!”
他的目光扫过季璟虞和顾辞,随后慢悠悠地摇了摇头,近乎挑衅地说道:“你俩不行呀。”
不行?
季璟虞和顾辞对视一眼,悄然达成了某种协议。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蒋德宇仿佛再次陷入了某种恐怖循环。
当地主,输。
当农民还是输。
“不玩了,不玩了。”蒋德宇整个人扑在桌子上,将所有纸牌拢进怀里,死活不肯让季璟虞继续发牌。
这游戏看似是每个人都有概率1v2,可事实上他一直在孤军奋战。
他绝对是被做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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