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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朝玄倒是明白了他想问的,转头示意他往地上看。
床边的地面丢着件略有些眼熟的白色外袍,它凌乱地随意弃在地上,还有些斑斑驳驳的奇怪痕迹。林浪遥认出来了,那是温朝玄的外袍,他眼皮子突然就跳了一下。
温朝玄说:“你喝醉后吐了,又抓住我不放,所以我才留下来照看你……你以为是什么?”
他以为……他当然什么都没以为!
林浪遥不由得庆幸现在是夜里,温朝玄不用看见他羞愧得满脸通红的尴尬模样。
温朝玄看他呆站着,想了想,又往回走,抓起搭在床边的衣衫披在林浪遥身上,叮嘱他,“夜寒,早睡。”
月华照亮垂着眼的男人,温朝玄的脸在朦胧光线里清冷而虚幻,同他雪白的衣襟一样看起来沾染不上半点凡尘。那眉眼是仙人的眉眼,那唇是寡情的唇,叫人忍不住去他眸底探究,这人到底会不会动情。
林浪遥从小就知道师父是长得极好看的。他还记得,有一回温朝玄带着他下山除魔,有一个自称是什么公主的女子拦住他们,命令手下要把温朝玄强抢回去当驸马。
凡夫俗子在温朝玄面前哪有威胁能力,自然是被温朝玄长剑一扫就扫飞了。
但那个公主倒不死心,天天带着人在他们下榻落脚的地方蹲守骚扰,温朝玄不理她,她就把主意打到林浪遥身上,用糖葫芦勾引着他出门,然后叫手下把他抱起来就跑。
公主的主意打得极好,她看见温朝玄身边带着个小孩,就自然而然以为林浪遥是他的孩子,打算挟子以令其父就范。
她拈着糖串,逗小狗一样逗着年幼的林浪遥,“你看我都不嫌弃他生过孩子,还让他当驸马,你说他有什么可推拒的?太不识好歹。你不会像他那么不识趣吧?来,先叫一声娘亲听听……”
林浪遥心里万分挣扎,他肯定是不能违拗师父的意志的,但是转念一想,温朝玄又不是他真的亲爹,叫别人一声娘也影响不到温朝玄的清誉,于是欢欢喜喜张口喊人。
公主甚为欣慰,“其实你长得也不错,只可惜年纪对不上,若是再大个十来岁,我聘你做驸马也不错……”
正当一派母慈子孝的和睦喜气时,温朝玄突然提剑破门而入,明晃晃剑身倒映出一大一小吓得抱作一团的惊恐模样。
公主一把将林浪遥抄到怀里,低声威胁说:“你爹来了,还不赶紧喊人!”
林浪遥吓得糖串都掉了,恐惧到无以加复,公主又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他脑子一时错乱,不知怎么的就对着温朝玄喊道:“……爹!”
“……”
林浪遥看见自家师父握紧剑,深吸一口气。
温朝玄自然是很生气,那次回去后林浪遥就被好生教训一顿,并且从此开始被勒令辟谷绝食。现在想来,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公主估计早就化作一抔黄土入了轮回,而温朝玄容颜依旧,仍是那副无情无欲模样,可能早就忘了有这么一段往事。修道之人的生命太漫长了,他们都有着坚定且一往无前的目标,沿途一时吹拂过的扰心之风并不能阻拦前进的脚步,尽管林浪遥自己也是个修者,仍忍不住感叹,喜欢上一个不会动情的人也太惨了吧。
温朝玄见他站着不动,一脸发傻,又道:“还不去?”
林浪遥回过神,“哦”了一声转身慢吞吞爬上床,盖好被子。
温朝玄见他躺老实了,这才转身出去。
可这么一通折腾后林浪遥已经全然无了睡意,隐隐约约的酒意残存在身体里,叫他难受地翻来覆去,正燥得坐起身时,他忽然后知后觉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
屋内静悄悄的,刚才温朝玄说要走,可却没听见他开门的声音,那他是去哪儿了?
林浪遥疑惑着,翻身下床,他刚走到外间,就听见黑暗里传来温朝玄平稳的声音,“又做什么,怎么还不睡?”
“师父?”林浪遥摸索着朝声音的方向靠近,脚下绊了一下,面前立刻亮起一点幽光。
温朝玄指尖凝着一团灵力的光,不解地看着他。
林浪遥看到自家师父正端坐在一张窄榻上入定,那榻应该是放在外间给陪侍的丫鬟或小厮休息使用,温朝玄身形修长,八尺有余,若是躺下去估计会很局促,所以他只是盘膝坐着。
温朝玄说:“看什么?”
林浪遥摇了摇头,走过去手脚并用爬上榻,在温朝玄身边学着他的样子打坐。
从前也是这样。林浪遥小时候有一段时间简直是温朝玄的小尾巴,师父在哪里他就在哪里,赶也赶不走,温朝玄打坐修炼,林浪遥就跟着打坐,但他定性不够,往往没多久就开始睡得东倒西歪,直接一头栽倒在温朝玄腿上,扒着师父的膝头睡得口水长流。
温朝玄起初还会拎醒他,后来次数多了,也就随他去了,只是总会提着沾湿的衣摆陷入沉思。
林浪遥歪着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温朝玄已经闭上眼重新入定了,林浪遥很想挪动身子朝他靠近,可是才刚刚动了半寸,又不得不停住。现在的他不敢靠近了。
发生过的那件事横亘在二人之间,不需要言说,是一越界就令人心惊肉跳的禁忌。林浪遥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关于结道侣的事情他想了很久,如何劝温朝玄打消这个念头,可总不知从何提起,现在或许是个时机,反正睡不着,那不如就聊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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