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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花窗外的天光大亮,时辰快到了。
“帮我再梳次头吧。”沈亦谣把手垂到膝上,双腿并拢坐好。
“好啊。”裴迹之从船舱的妆镜旁拿起梳子,“我也是这么想的。”
沈亦谣感受着自己背后的发丝被他捞起,握在手心。
身后传来裴迹之的细语轻声。
“一梳梳到尾,香闺对镜胭脂雪……”
“二梳梳到尾,鹊桥高架鸳鸯飞……”
“三梳梳到尾,夫妻执手白头……”
裴迹之看着沈亦谣的发丝骤然消失在手心,转头望去。
搁在桌上的那束断发也消失不见,空空的桌案上只剩一捆被卷好打结的红绳。
苦笑一声,“好了,现在白头也没有,青丝也没有了。”
沈亦谣把头仰起,靠在裴迹之的腰带上,正好瞧见他黯然的神情。
“怕什么?”沈亦谣伸手牵住他垂下的手,“你说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俯首去吻他的手背,“何况我还有好些东西留在梁国府呢。”
裴迹之站在原地,想着自己这些年看过无数遍的,沈亦谣留下来的那堆旧物。
一阵无力。
恨恨地说,“狠心鬼,这时候就舍得让我一辈子睹物思人了。”
“那我不是没办法嘛。”沈亦谣用牙关轻轻咬着裴迹之的手背。
“我的一辈子都许给你啦,虽然不多。我收了你的聘雁,也守了你的诺,‘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可做到了。”
裴迹之站着的身影一凛,“那时候,你在吗?”
“我在啊。”沈亦谣嘿嘿一笑,“你和公爹去檀州下聘礼的时候,我都看到了。你可是我自己挑的人。”
她把脑袋靠在裴迹之手背上,“你那时候多好看啊,粉面桃花的,我那时候就在想,你要是中了举,一定能做探花郎,打马簪花的时候该多风流啊。”
轻轻裴迹之的手指衔在手里,“你也是我自己选的路啊,我这辈子一点都没后悔过选你。”
“所以说,要好好吃饭。知道吗?”沈亦谣指节弯起,隔着衣袍敲了敲裴迹之的肚皮。
“呜呜呜呜——————————”
外头甲板上传来牛角号激昂的奏鸣声。
沈亦谣站起来,始终牵着裴迹之的手,“他们把鱼打上来了。你吃点吗?”
裴迹之垂着眼睛,盯着自己的手背半天,最终缓缓点了点头。
甲板上鱼被锁在渔网里,群鱼带着水声噼里啪啦甩着尾巴,跟放鞭炮似的狂轰乱炸。
沈亦谣打眼去瞧身旁系着素色披风的人。
他望着地上的鱼半天,突然捂着嘴弓腰趴到船舷边,对着底下的江水,身子一下一下痉挛干呕。
“哕……”他背着沈亦谣摆摆手,“……我无福消受了。”
沈亦谣皱着眉飘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背,“你这样多久了?”
“不知道。”裴迹之挺起身,用手帕擦了擦嘴,“不能想,想了就恶心。”
沈亦谣把脸凑到他跟前,一脸奸笑,“你有孕了?这下你母亲可以放心了。”
“沈亦谣。”裴迹之无奈地看了身旁一眼,“你比我混蛋多了。”
“咱俩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沈亦谣哈哈仰天长笑。
甲板上穿着粗布麻裤、裸着上身的船工们听见笑声,转头过来瞧。
只看见船舷边梁国府世子一个人扶额苦笑。
“你看。”沈亦谣挽着裴迹之的手臂,用肩去撞他,“浪里黑条。”
顺着船舷往下望,那个昆仑奴裸着上身,在江水里和一只江豚共游。
昆仑奴的水性极好,和船的行速不相上下。
“喂——!”沈亦谣捂着嘴朝下高声一呼。
江水里昆仑奴抬起头来,身手矫健地攀上船边悬着的绳索,三两下爬上船。
站定在二人跟前,厚唇一咧,露出满口白牙。
伸出一个握着的拳头,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一颗白洁的蚌珠。
他朝沈亦谣扬了扬下巴,指了指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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