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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昭黎说好听的哄人欢心,这比给她一棒槌都难受,她自小就是爹娘和长姐哥哥手里捧着长大的,各个亲戚家的孩子也是数着她最小,只有旁人哄她的份,哪有她哄旁人的道理。虽然她自小惯会讨人欢心,但是最多的还是朝年长的人撒撒娇之类的,要说哄人,那还真未曾有过。但如今的情况,是就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唯一的机会就摆在她眼前,虽说羞赧难当,却也没别的法子,昭黎思前想后的,只得软下嗓子唤了声“二哥”。但这声似乎没什么作用,眼见他不应,昭黎又搬着凳子凑得近些,伸手拽拽他的长袍袖口,搓捻着摇晃几下:“二哥,帮帮我……”明显感觉到眼前的人僵了一瞬,眼见有戏,昭黎趁热打铁,精致的脸凑了上去,双唇离他的面颊只差毫厘,偷摸凑上去轻吻了一下,脸上落了一寸绯色:“二哥帮央央……”昭黎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发出过这么恶心的声音,听到时怀瑾耳朵里倒是让他心痒难耐,耳根浮上一抹薄红,垂眸看了看眼前的女孩,鹿一样的的眼睛里漾着水光,烛光下格外动人。时怀瑾被她磨得没了性子,也没别的法子,只得点头同意,哪里忍心看她落泪,眼前这样好看的人,还是多笑笑要好得多。“只是如今天色已晚,明日一早我便遣人去寻父亲,告知此事,你意下如何?今日你也累了一天了,来来往往的,天又热,染了暑气就不好了,趁早歇下。”昭黎这还有何不满,笑道:“那便多谢二哥哥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想去榻上躺着,结果被男人一把扯进怀里——昭黎惊得轻呼一声,嗔怪道:“二哥你这是做甚?”时怀瑾将人拽进怀里,感受到她身体微微发僵,颇有些无可奈何地道:“你就准备这么走了?”女孩鹿一样的眼瞳颤了颤,声音发虚:“不、不然呢?”男人叹口气,声音发沉、发哑:“沈昭黎,你求人就这个态度?”昭黎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他说让她去休息的吗,怎么到头来反倒成了她的不是了,这男人怎么变脸比翻书都快?一时间昭黎不知道该说什么,娇也撒了,点心也做了,事情也说清楚了,他怎么还这样?难道还有什么是昭黎没想到的?女孩的表情一瞬几变,不过一息的工夫,她是心跳也乱了,呼吸也慢了,双唇微微抿着,眉头蹙着,一副可怜样,得——又是时怀瑾此前不曾见过的模样。外头的天算是黑尽了,屋里的蜡烛他方才又点了几根,先前昭黎点的燃尽了半根。跳动的火苗映照在他面上,阴影愈发明显,衬得他的眸色暗沉,黑得让人心里发慌。女孩靠在他怀里,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同他对视着,一瞬不瞬的,不觉咽了口唾沫。看着男人愈发靠近的面庞,心脏跳得快要提到嗓子眼,心底发慌,下意识攥紧了他的领口,指关节泛着微微的白色。“二哥”昭黎的声音混着气音,却像羽毛一样轻抚他的心口。“吻我。”男人哑着声音开口,不似平日里声音的温润如玉,像带着明显的克制,还有不加掩饰的欲望,时怀瑾对昭黎的欲望——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昭黎儿时,姐姐沈昭月还未出嫁的时候,便跟她说过女孩和女人的区别。她那时候不懂,天真的以为年纪小就是女孩,年纪大就是女人,但是如今她长到了十六岁,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岁数,身边的所有人都还是把她当女孩对待。哪怕是跟时怀瑾成了亲,床笫之事她也从起初的一知半解到了那夜的刻骨铭心,身体上撕裂般的疼痛,不断提醒着她,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但是女孩和女人的界定似乎并不是这件事情。那夜初经男女情事后,昭黎面上的娇羞藏无可藏,她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抵触。时怀瑾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发愣,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但是她颤抖的眼瞳彰示着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他亦是如此。那夜新婚,他内心并不平静,他觉得自己自幼就不受父母重视,其实也是因为武将世家,他却更均衡发展,但他在用兵还是武力上比起兄长,多少确实差了些。比起兄长常年在外征战,他似乎更适合陪伴在父母身边,承欢膝下。他的人生也中规中矩地进行着,直到那夜他本着走走形式的念头将素未谋面的妻子压在软榻上,她被他同指尖一点一点地丈量——他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食髓知味。昭黎咬了咬牙,抓住他领口的手又紧了紧,略显迟疑地凑上去,在他唇角轻啄一下。很轻,轻到让他觉得唇角发痒,时间也短,以至于她的唇离开了,他甚至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吻过他,她的唇是否真的来过。看着女孩期待的样子,时怀瑾想逗她的心思愈发强烈,薄唇轻启:“没感觉到。”昭黎愣了一瞬,再次凑上去,这回亲得久了些,仍旧是唇间简单的触碰,一动不动,眼睫轻颤,良久才放开,呼吸有些凌乱:“这样呢?”时怀瑾摇头:“还是不够。”昭黎闻言深呼吸一下,像给自己鼓劲一样,再次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唇齿相接,唇舌相触。良久,她才松开:“这样呢”声音不觉带了点尾音,软软的调调,有些黏黏糊糊的,却抓人心的很。昭黎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呼吸也不顺畅,若还不行,她真的就没法子了。见她这般娇俏的模样,时怀瑾默了默,才微微颔首。也罢,瞧着她紧锁着一天的眉头多少舒展开了些,时怀瑾就把抱起来,放她去榻上睡觉了。这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明日的事明日再理,今天昭黎需要好好休息。这一觉睡得也沉,昭黎睁眼时已是辰时。模糊的视线还未调整好,枕边人温润的声音先传进耳朵:“醒了?还累吗?”昭黎不觉红了脸,扭头看向被褥外和衣而卧的人,他身着一件玄色长袍,夏日里衣料单薄,腰封隔着被褥也能刮蹭到她的腰身,扯了被子盖住脸,只留一双滴溜圆的眼睛,闷声道:“不累了,什么时辰了,二哥怎么不早点叫我?”时怀瑾先是一愣,而后嗤笑一声:“我可是起了个大早去忙咱们的事了,如今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同夫人温存一番,夫人倒先责怪起我来了,这是何道理?”明明是玩笑话,昭黎却当了真,垂了眸子,眉头又蹙起来,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时怀瑾见好就收,揽她入怀,这才道:“方才小厮来说,父亲昨日便遣人去了,今晨还遣人来怪我如何不早些说与他,估摸着午时也就回来了。父亲还说,若确定问题在京城那边,当日便派车马侍卫,护送你我入京。倘若沈家当真蒙冤,自是要讨了公道才是,夫人现下可心安了?”昭黎闻言大喜:“那真真是极好的,若下午出发,几时能到京城?”时怀瑾道:“日夜兼程,快则三日,慢则五日。”“那便好,”她顿了下,便要从时怀瑾怀里出来,“快些起身,我去拾掇东西。”“行,我去喊丫头来端些吃的来。”用完膳昭黎就开始收拾东西,收拾完便在屋里来回踱步,只觉这一瞬一刻过得无比煎熬,怎的还不到午时。好容易捱到了正午,又听见丫头说那几人要先去见了老爷才能来回话,昭黎也不便贸然前去,只得又等着。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才来人通报,那小厮道:“老爷让我来传话,说是立刻让二少爷领了二少奶奶去入云阁,说有要事相商,还让这边的丫头小子们赶紧备好车马,到时候直接从老爷那出发。”昭黎一听如此,便不停歇地小跑去了老爷那里,把皎月遮星都留下来帮忙备好车马,随后便跟了去。不消片刻夫妻二人便到了去处。“父亲,我们来了。”“承风,昭黎,你们两个过来,”时卿环顾一周,摆了摆手,“你们且都退下吧,我同你们二少爷二少奶奶有话说,都去外头守着。”待他遣散了众人,眼看昭黎已然心急如焚,时卿便开口道:“亲家公的事儿我都去查的差不多了,估摸着就是京城那边的事儿没跑了。但是那孟家人狡兔三窟,你们若如此前去,怕是不妥。”“那父亲的意思是?”“你们二人别以时家人的身份前去,只乔装成商人,说买卖做得大,去孟府谈生意的,切不可打草惊蛇。顺道去找你陆叔父,他家你儿时去过,同他家小厮说了伪装的身份,他自然知道你们是谁,一切我都已经传人快马加鞭去了,应该在你们之前一天就能告知他。”说着时卿拿来一块玉佩,递给了时怀瑾,这便是信物。“是,父亲,那儿子就领着昭黎前去了。”说罢昭黎便牵了时怀瑾的手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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