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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黎伸手正欲解开他的衣裳,又觉不妥,先跑去拿了药膏,放到床头,回身对他说:“二哥你先过来躺下。”时怀瑾坐到榻上,跟她面对面。昭黎伸手解开他的衣裳,一层一层的,直到他露出紧实的身躯,昭黎眉头微皱——前胸处浅浅的几道疤痕,虽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看着就疼。可是这样的伤口怎么可能到现在了还让他疼得被她抱住都会闷哼呢?带着这个疑问,昭黎沉了沉眸色,心下隐隐有了猜测:“二哥你转过身去。”时怀瑾哑然一笑,乖乖转过身去。背上当时被白虎抓伤的痕迹依然存在,很深,如今结了痂,但是皮肉翻卷着,一看就是草草处理过,根本没有仔细医治,说不定连涂药都很敷衍。昭黎不觉算了眼眶,强忍着哽咽道:“怎么这么严重?二哥,我们不要功名利禄了,我怕你出事……”这样严重的伤,她曾在沈昭阳身上见过。不过当时多少不需要她照顾,不知道这到底有多严重,只记得娘亲和嫂嫂连着七八天没合过眼,轮流照顾哥哥,天天以泪洗面。哥哥身上的伤口她只见过一眼,足足有她的一整根胳膊那么长,看上去得有四指宽,而且哥哥的伤比时怀瑾还严重,时怀瑾的是在后背,哥哥的是在身前。甚至还叠加了剑伤,郎中说剑若再深半寸,就会捅入心脏了。“你都伤得这么严重,刚才还不让我先给你上药,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你的伤口很不好……”听见她哭,时怀瑾却无所谓地轻笑:“这伤没事儿,已经两个多月了,倒是央央,哭花了脸,二哥瞧着心疼。”见他现在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昭黎急得又哭又笑:“你还说,你这要是感染了怎么办?伤口要是溃烂了怎么办?幸好是冬天,幸好你命大,不然,怕是回来的就是一抔黄土了!”昭黎越说越委屈,明明是他受伤了,怎么感觉像她被欺负了一样?“时怀瑾,你不许有事。”昭黎抬手给他抹药,为了让他长记性,还故意使劲儿摁了摁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你谋杀亲夫啊?”“你也知道疼!”她手上的劲儿更大了几分,冷哼一声,嗔怪道。谁知时怀瑾却洒脱一笑:“行,这伤,也算值了。”昭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没再多言语,给他抹好了药,便轻轻吻到了他的喉结上。明显感觉到他喉结滚动,抬眸对上时怀瑾深沉的眼眸,昭黎默默地吞咽一下,双瞳发颤。男人的唇直直地压了下来,唇齿间,他呢喃着,“想我吗?这两个多月。”昭黎点头,轻咬他的下唇:“想。”“央央……”“嗯。”“说喜欢二哥。”“喜欢二哥。”他似乎并不满意,又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仰头。二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织:“说最喜欢二哥……”昭黎顿觉有些呼吸困难,还是照做:“最喜欢二哥……”不消半个时辰,昭黎的喘息声就愈发大了起来。“怎么这么累?”时怀瑾见状戏谑着。昭黎面上红了红,轻喘着:“这哪里怨得着我……”“真这么累?”女孩点点头,往上拉了拉身上的锦被,煞有介事的样子在暖意中愈发可人。谁料时怀瑾语出惊人:“一直都是二哥动,你不是哭就是叫的,你哪里累了?”此话一出,昭黎羞得径直伸手捂住他的嘴,这外头才刚黑了天,指不定就有什么人在门外路过的,若是听见这话,不就成了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你这张嘴能不能有点把门?瞎说什么呢!”哪知时怀瑾竟又凑上去在她唇上轻啄:“那夫人替为夫把把门可好?”不等她作答,他便又覆上她的唇,将未出口的话尽数吞下。外头的雪不知何时停的,一室的旖旎,泛着热气,消融了寒霜。翌日清晨。“央央,央央?还没醒吗?”时怀瑾轻手轻脚地凑到榻前,榻上的人儿倒是心大,连他早就起来了也不知道,如今睡得正酣。昭黎眉头微皱,颇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声音懒懒的,带着晨起的沙哑:“干什么啊,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觉……”“这两个多月,你日日都睡到日上三竿?”他坐到榻沿上,伸手轻抚她的乌发。她没睁眼,点点头:“对啊,平日里家里又没人来,我也没别的事儿,多睡会儿有何不可?”“爹娘都不管你?”昭黎摇头。“兄嫂也不管你?”她又摇头。“你就不怕别的伙计说闲话?”昭黎这才睁开了眼:“他们才不会说我的闲话,我平日里待人那么好,对于赚银两的人来说,我经常给他们赏钱什么的,也不刁难他们,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事的人,自然不会说我的闲话。”时怀瑾面上笑意渐浓:“这样啊,那央央今天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早起一次可以吗?”昭黎挑眉,叹了口气,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还是坐起身来,身上的中衣不知何时褪到了大臂上,露出如玉的肩膀,乍离开被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等她反应,只觉自己装进了一片温热柔软中——是他。时怀瑾穿戴整齐,而昭黎半露不露的,柔嫩如玉的肌肤被带着凉意和体温的衣袍磋磨着,有种很神奇的触感。带着一种痒意,一寸寸地爬满她的全身,将她整个人层层包裹住,又明显感觉到他的双臂在收紧。昭黎忽然面庞发热,低声呢喃了句:“二哥……”“嗯,我在。”说罢垂眸看向怀中的人儿,“还冷吗?”昭黎摇头,软了音调:“帮我更衣。”“遵命。”几天后整个时家应着圣旨进了宫。其实时怀瑾跟昭黎说过皇帝的动向,昭黎本想称病不去,但是想到如此可能会引来怀疑,又怕皇帝刁难时怀瑾,便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去,佯装无事。皇宫昭黎并非头一次来了,只是上回来的时候她可没心思看这里到底什么样子。当初脑门儿磕得头破血流,血水混着汗水还有泪水一同流在伤口处,那刺骨的疼痛昭黎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忘怀。檐角高吊,一树树的梅花开得张扬,颜色艳丽,来来往往的人忙忙碌碌。皇宫不必别的府邸,这里处处都是人情世故,走在路上昭黎不断地听见跟时卿打招呼的人,这个是大司马那个是太尉,另一个是太守的。这些人脸上都挂着笑容,也不知是真是假,昭黎也不懂得,只跟着同辈的人回礼就算完了。一行人后面跟了更多的人,都是皇宫里的太监宫女,另外还有几个侍卫。他们自己带来的家丁大都被拦在了宫外,只留下自小跟着伺候的丫鬟小子跟在身侧。昭黎身旁就只跟了个皎月伺候着,以备不时之需,好在她本来就怕遮星嫌闷得慌,没让遮星跟来,眼下看来,遮星就是来了估计也得在宫外头等着。若是几个月前倒还好,只是如今这样的天气,一阵阵的寒风,遮星一个女儿家侯在宫外,指不定就冻得生病了。时怀瑾低声提醒:“央央,等会儿入了席见到皇上,不必表现得有什么不同,就权当不知道那事,应该不会难为我等。”昭黎点头:“嗯,二哥放心。”二人还要说什么,忽地听见前头领路的太监恭敬地喊了声:“奴才见过皇后娘娘。”一行人闻言皆齐齐跟道:“见过皇后娘娘。”“祝公公免礼,诸位都免礼。”皇后的声音没什么波澜,但是好听,像汩汩的流水。祝公公问道:“待会儿宴席就要开始了,皇后娘娘您怎么还没过去呢?”说完觉得不妥,“奴才的意思是,等到时候皇上怕是还要亲自去请您,您还是趁早过去的好,这些天有喜事,皇上巡边刚回来,奴才希望皇后娘娘莫要给自己添堵才是。”这话其实没什么问题,但是个人都能听出里头的不敬之意。昭黎不懂得为什么祝公公会这样跟皇后说话,明明祝公公为人亲厚,况且皇后也是他的主子,这样跟自己的主子说话,那只能是皇后与皇帝感情不好。虽心下疑问,却也不能说什么,见周遭也没有旁人开口,昭黎就默默地站着,直到皇后开口:“祝公公放心,本宫片刻就到,不会误了时辰,更不会扫了皇上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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