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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万卷楼,像一头蛰伏在青州老城区的巨兽。青灰色的砖墙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木质楼檐下挂着的“万卷楼”匾额,被风雨侵蚀得边缘发毛,却仍透着一股厚重的文气。林墨的车刚停在巷口,就看到张磊的警车闪着微弱的警灯,几个警员正围着楼门低声交谈,脸色都很凝重。
“怎么回事?”林墨推开车门,夜风裹着古籍特有的霉味扑面而来。他刚从墨宝斋的火场赶来,冲锋衣上还沾着墨灰,肩膀被通风口铁栅栏划伤的地方,绷带渗着淡红的血。
张磊迎上来,递过一副手套:“值班员老郑不见了。半小时前我们的人到这里时,楼门虚掩着,前厅的茶杯里还剩半杯凉茶,茶里有迷药成分。书架上《墨子》残卷的位置空了,只留下一张拓片。”
苏晚晴和林溪也跟着下车,苏晚晴立刻接过警员递来的证物袋——里面的拓片是《墨子?备城门》的片段,拓墨是深黑色,边缘却泛着极淡的银灰,像是掺了某种特殊矿物粉。“这拓片不对。”她指尖捏着证物袋边缘,凑近看拓片右下角,“这里有个极小的‘午马’符号,是用银粉画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林溪突然抓住苏晚晴的胳膊,声音发颤:“我记得这个拓片!三年前我在善德义庄做志愿者时,马兰姐修复过一本《墨子》拓本,右下角就有这样的银粉符号!当时她说是‘防伪标记’,现在想来……”
“是玄鸟组织的暗号。”林墨接过拓片,对着月光举起,银粉符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他脖子上阴琮的纹路隐隐呼应,“第六章在墨宝斋时,魏老板说‘午马’是戴黑框眼镜的女人,就是马兰。她拿走《墨子》残卷,却留下拓片,是故意引我们来万卷楼。”
四人戴上手套,走进万卷楼。前厅的木质地板被踩得“吱呀”响,书架上的古籍码得整整齐齐,只有靠近楼梯的“先秦诸子”区域,少了一本《墨子》,空处的灰尘印还很新鲜。林墨蹲下身,在空书架下方的地板缝里,发现了一点银灰色粉末——和拓片上的矿物粉成分一致。
“粉末是沿着楼梯向上的。”张磊用手电筒照向楼梯,台阶边缘的灰尘上,有淡淡的鞋印,“是女士皮鞋的纹路,37码,和马兰的鞋码一致。”
苏晚晴打开苏振邦的手稿,翻到“午马”章节,指尖在“《墨子》藏机,木鸢为引”的批注上停留:“我父亲写过,墨家善造机关,《墨子》残卷里藏着‘木鸢传信’的机关术,而万卷楼的‘墨香阁’,正是按照墨家‘重楼’结构建的,里面有暗室。”
众人顺着楼梯上到二楼,“墨香阁”的门挂着铜锁,锁孔里卡着半片银灰色的金属——正是拓片上银粉的材质。林墨将拓片对准铜锁,银粉符号正好与锁孔的凹槽契合,轻轻一推,“咔嗒”一声,铜锁开了。
墨香阁里弥漫着浓郁的檀香,与墨宝斋的檀香不同,这里的檀香里掺了“安息香”,闻久了会让人头晕。书架上摆着各种墨家典籍的拓本,正中央的书案上,放着一个木质的“木鸢”模型,翅膀上刻着“午马”符号,爪子上绑着一张纸条。
“小心机关。”林墨拦住要上前的苏晚晴,注意到书案下方有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连接着木鸢的爪子,“墨家的‘触发式机关’,一碰木鸢,就会触发陷阱。”
他从口袋里掏出镊子,小心地夹断银线,然后取下木鸢爪子上的纸条。纸条上是马兰的字迹,娟秀却带着锋利的转折:“林墨,《墨子》残卷的核心在‘守城术’,午马位的机关需要‘墨晶’才能启动——墨晶在善德义庄的修复台夹层里。若想救老郑,带墨晶来桑林渡,未羊位见。”
“桑林渡?”张磊皱起眉,“青州的桑林渡是个废弃的古渡口,民国时因为洪水冲垮了码头,就没人用了。那里芦苇丛生,最适合设埋伏。”
林溪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墨子》拓本:“哥,你看!这本拓本的夹页里,有马兰姐画的善德义庄修复台草图!”草图上,修复台的夹层用红笔圈出,旁边写着“墨晶藏此,避火避水”。
苏晚晴接过草图,对比父亲的手稿,眼神一凛:“墨晶是墨家的‘机关钥’,能启动《墨子》里记载的‘连弩’‘转射机’——马兰要墨晶,是想启动午马位的机关,对付我们!”
林墨走到木鸢模型旁,仔细观察翅膀上的纹路:“这木鸢不是普通模型,是‘传信鸢’。翅膀里是空的,能装纸条,而且底部有‘定向槽’,能顺着风向飞到指定地点。马兰应该是用它给同伙传信,告诉他们我们的动向。”
他拆开木鸢的翅膀,果然在里面发现一张折叠的小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亥猪已到桑林渡,备好‘水雷’。”
“亥猪?”苏晚晴的脸色变了,“地支里‘亥猪’对应《吕氏春秋》,我父亲的手稿里写过,‘亥猪善水,藏于渡’——马兰的同伙‘亥猪’是个擅长水战的人,桑林渡的‘水雷’,应该是墨家的‘沉水机’,能在水里引爆,炸毁船只。”
张磊立刻拿出手机,给水上派出所打电话:“立刻派巡逻艇封锁桑林渡周边水域,排查
;可疑船只,尤其是载有大型金属物件的——可能是墨家机关的零件!”
挂了电话,他看向林墨:“我们现在分两路?一路去善德义庄拿墨晶,一路去桑林渡救老郑?”
“不行,马兰是故意分我们的兵力。”林墨摇了摇头,将木鸢和纸条收好,“她知道我们会去善德义庄拿墨晶,也知道我们会去桑林渡救老郑,所以两边都可能有陷阱。而且老郑只是诱饵,她真正的目的,是让我们带着墨晶去桑林渡,启动午马位的机关,帮她打开未羊位的入口。”
苏晚晴翻着父亲的手稿,突然指着一段批注:“我父亲写‘墨晶遇血显纹’——墨晶本身是黑色的,只有沾了人的血,才会显现出地支方位的纹路。马兰要我们带墨晶,是想让我们用自己的血,帮她破解未羊位的机关!”
这个发现让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林溪攥紧了拳头:“马兰姐怎么会变成这样?三年前她还教我修复古籍,说要保护这些老东西……”
“人是会变的,尤其是被**和恐惧裹挟的时候。”林墨拍了拍林溪的肩膀,眼神里有理解也有坚定,“她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伤害无辜的人,就必须付出代价。我们现在先去善德义庄拿墨晶,然后去桑林渡——但不是按照她的计划,我们要设下反陷阱。”
凌晨四点,四人驱车前往善德义庄。善德义庄的大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只有修复室的窗户透出微弱的光。林墨让张磊和林溪守在门口,自己和苏晚晴悄悄走进修复室。
修复室里的灯还亮着,修复台上摆着未完成的拓片,正是《墨子》的片段。苏晚晴按照草图,打开修复台的夹层——里面果然放着一块巴掌大的墨晶,通体漆黑,表面光滑如镜。
“小心,别碰它。”林墨拦住苏晚晴的手,注意到夹层里有一根细针,针尖沾着淡绿色的液体,“是‘见血封喉’的毒针,马兰早就料到我们会来拿墨晶。”
他用镊子夹出墨晶,放在证物袋里,然后仔细检查修复台。在修复台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马兰的日记,里面记录着她加入玄鸟组织的经过:“三年前,父亲病重,需要巨额手术费。玄鸟组织的人找到我,说只要帮他们修复古籍、寻找地支位,就给我钱。我知道他们在做坏事,可我不能失去父亲……”
日记的最后一页,画着一个小女孩的画像,旁边写着“念念,等妈妈做完这最后一件事,就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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