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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今安站在对面的屋子中,手里攥着一把钥匙,目光紧紧锁着那扇窗子。钥匙在手里来回翻腾了几下,对面出租房的灯终于熄了。在一溜房子都透出的暖黄光线中,独独熄了这一盏灯,像老太太掉的那颗门牙,黑洞洞的,极其突兀。灯光一熄,陆今安立刻起身,推门快步穿过巷子,步便走到宋闻家门口。钥匙插进锁孔,门没反锁,只需轻轻一拧,便开了门。他反手关上门,将巷子里的路灯彻底挡在了门外,屋子里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可陆今安太熟悉这间屋子的布局了。熟练地将钥匙抛在门口的桌上,四步,左转,他准确无误地停在卧室门前。行军床还放在离门不远的地方,他刚想顺着墙边绕过去,就听见了轻轻的一声:“我在这儿。”陆今安循声伸出手,指尖触到了柔软的发丝。宋闻正坐在行军床上,微微仰头迎合着他的触碰。“这么乖,在等我?”话出口,却似乎并不需要回答。话音未落,手指已从发梢滑至唇瓣,重重揉过柔软的唇,随即撬开齿关,触到一片湿热。宋闻轻哼一声,强忍着不适任由口中的探索。直到唾液从唇角滑落,陆今安才抽回手,狠狠吻了上去。宋闻的双臂撑在身后的床板上,肩颈被迫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整个人几乎要被陆今安的力量压垮,却任由他予取予求。陆今安很会玩花活儿,但他的花活儿都是放在吃饱肚子之后的,如今他正饿着,便什么技巧都顾不上,只有掠夺。直到宋闻的手臂支撑不住,不受控地向后仰躺,陆今安才稍稍退开,伸手托住他的腰,将人稳稳拉回自己怀里。两人一坐一站,宋闻口鼻间呼吸隔着薄薄的衣料,一下下喷在陆今安的皮肤上。黑暗中,立于床前的男人挑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随即,宋闻柔软火热的唇就被按了上去。宋闻看不清陆今安的脸,却还是下意识向上抬眸,黑暗里只能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垂着头,似乎也在看他。四目相对,没有光亮,却像有电流在空气里窜动,连呼吸都变得更沉了。宋闻顺从地吻着那片皮肤,唇瓣缓缓下移。手指搭上皮带扣时,黑暗中响起拉链滑开的轻响。陆今安攥着他头发的手骤然收紧,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不知过了多久,陆今安的身体骤然向后一撤,声音哑得几乎变调:“转身。”行军床发出吱呀轻响,一只脚踩上床沿,有力的手臂捞紧腰肢,下一刻,夜色里荡开一声闷哼,在黑暗久久不散……————屋子里没有光亮,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便越发敏锐。皮肤相贴的触感被无限放大,陆今安的掌心蹭过宋闻的腰侧,带着体温的热度,连呼吸拂过耳后都清晰得像在耳边敲鼓。行军床比单人床还窄,将将够两个人侧身躺着。陆今安又将宋闻往怀里紧了紧,胸口贴着他的后背,手臂圈着腰,把人牢牢锁在自己怀里,连一丝空隙都不肯留。他手里夹着烟,搭在床沿上,宋闻的手指在他掌心轻轻一勾,他便抬手,将烟送进了宋闻的口中。烟蒂带着陆今安的温度,宋闻含住,缓缓吸了一口,烟雾在口腔里打了个转,又慢慢吐出来,在黑暗中散成淡淡的雾。室内静得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一轻一重,慢慢叠在一起,连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都成了背景音。宋闻的声音裹在烟雾里,轻轻荡进夜色:“汇森最近怎么样?那些人……”陆今安咬着烟,声音含混:“我回去坐镇,一个个都乖得像小猫咪,谁敢起刺儿?”他摘了烟,有些愤愤,“别让我查出来,是谁他妈说我像圣诞节的火鸡,我弄死他。”宋闻向来怕麻烦,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这次却慢慢吞吞地哼了声“嗯”。轻声附和:“弄死。”他拉过陆今安的手,把烟蒂重新含进嘴里吸了一口,混着吐出来的烟雾又问:“老城区这几个公园要建冬季休闲娱乐室,听说是你投资的?”“嗯,随手办的事儿。”陆今安的语气轻描淡写,他凑到宋闻耳后,轻轻吻着,“这片儿老人多,夏天还能在树下下棋打牌,冬天一冷,除了你那个棋馆,他们连个去处都没有。我跟相关部门提了一嘴,他们挺支持的。建几个休闲娱乐室,还能给汇森赚点好名声,这买卖不亏。”宋闻微微偏头,陆今安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行军床“咯吱”一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尾骨轻轻蹭过一片皮肤。只有一瞬的愣怔,陆今安便加重了这个吻,夹着烟的手指扳着下颌,不再让人离开。“外人都觉得宋老师单纯干净。”湿腻腻的话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谁知道……宋老师在床上其实是个sh。”两人的姿势很合适,陆今安捞起宋闻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用力吻下去的同时,撞碎了一声长长的呢喃。“宋宋,已经九天了。”这是宋闻在彻底陷入迷乱之前,最后听到的话。————顶层会议室里,落地窗外的阳光洒在长桌上。陆今安坐在主位,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气场十足。挑染的灰白色发丝向后梳拢,左耳上那枚宝蓝色耳钉闪着碎光。他脸上缀着浅淡的笑,眼神锐利却不压迫,偶尔回应汇报,语言简洁明了。明明是妖孽的打扮,却被他穿出了运筹帷幄的沉稳,坐在那里,显得深不可测,让人不敢轻视。“议题就到这里,散会。”贺思翰合上文件,宣布会议结束。众人陆续起身离席,陆今安的电话响了,是卓三儿打来的。修长的手指向门口一指,贺思翰便关上门退了出去,留下了独立的空间。“陆总,您交代的事都办妥了。”卓三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宋致远这段时间被追债的和我们轮流招呼,现在已经吓破胆了。老婆跟他离了婚,儿子也不认他。如今他为了躲债,买了去外地的车票,贼他妈偏的一个地方,我上网查了一下,是一个沿海的小渔村。既然他都要跑了,您说我们还盯着他吗?”陆今安靠在会议室的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玻璃,略一沉吟:“盯着,盯到他上车跑路为止。”————办公桌上的台式日历又被圈了个红圈,已经第十四个了。整整十四天,陆今安没有“见过”宋闻了。虽然每晚都会悄悄潜入那个出租屋,在黑暗中拥抱、亲吻,但确实已经十四天没有“看见”过那个总是神情淡淡的青年了。他点燃一支烟,试图平复心头翻涌的思念,却无济于事,心里的念头越发清晰,他想亲眼看看宋闻。垂眸瞥了眼手表,晚上五点,这个时间赶过去,远远躲在巷口,应该可以看见下班回家的宋闻。念头一旦升起便再难压抑,他抓起车钥匙快步走出办公室,在贺思翰诧异的目光中径直走向电梯,只留下一句:“我下班了。”————棋馆五点半下班,但直到晚上九点才会关门。晚饭前后的光景,总有熟客来馆里坐坐,在楚河汉界间杀上几局,消磨一段闲散时光。今天宋闻不值班,可以准时下班。但他望着西斜的日头,却并不急着回家。慢吞吞地整理着棋谱,将散落的棋子一一归位,直到馆内开始涌入晚间的棋友,他才与相熟的几位老人打过招呼,缓步迈过那道漆成朱红色的门槛。棋馆离出租房隔着一条小路一条大路。宋闻踩着夕阳的余晖,沿着步行河岸不紧不慢地走着。河水已经结了一层薄冰,冰面上撒着碎金似的霞光,挺好看的,宋闻便把脚步放得更缓了些。他随着人流穿过大路,又走了几百米,停在小路的斑马线前。等红灯时,他再次望向天边,夕阳像是被什么绊住了脚步,迟迟不肯沉入地平线。他轻轻叹了口气,觉得时间过得格外缓慢。绿灯终于亮起,宋闻迈开步子,踏上了斑马线。刚走到马路中间,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右侧巷口冲出来一道刺眼的白光,紧接着,他听到了引擎的轰鸣声。是一辆白色轿车!车速极快,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得让人头皮发麻,直直地朝着他冲了过来!几个月前,也有一辆汽车以类似的方式,从他身边刮过,像是只是一个警告。而今天,面前的这辆车却如同失序的猛兽一样,朝着宋闻直扑过来!时间在瞬间凝固。宋闻浑身的血液也仿佛随之冻结,他下意识抬头看向驾驶位,透过挡风玻璃,清晰地看到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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