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感受到后颈越来越收紧的残忍力道,彭庭献勾起唇,反而在濒临窒息的掌控中一点一点笑弯了眼:“裴警官,你好容易失控哦。”“嘀——”,果不其然,裴周驭脖子上的检测仪在下一秒闪动红光。这是一个比手环更灵敏的装置,但凡有哪怕轻微呼吸波动,精密的设计都会将裴周驭出卖。“呵。”彭庭献接着发出了一声轻笑。脖子上的大手慢慢松开,裴周驭好似在调整自己的情绪,以短暂放空的方式让心率平复,颈环很快由红转蓝,他再一次平静下来,以绝对强悍的自我控制力。彭庭献眼中闪过嘲弄,正想开口,继续这场新的游戏,却不料下一秒突然被人翻过了身。他的脸“砰”地撞到镜子上,脸颊上的颧骨磕了好重一下,疼得他立刻后腰一缩,但是没完,下一秒,他又猛然剧烈缩了一记———一只冰凉的大手覆上他后腰,掌茧粗粝,瘦到凸出的腕骨磨得他生疼,彭庭献几乎瞬间暴怒,疯狂挣扎起来,不管不顾地冲身后男人拳打脚踢。裴周驭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说:“疯什么。”彭庭献果真像一条疯狗一样横冲直撞,他有预感裴周驭接下来要干什么,非常非常强烈,这股不安让他再也顾不上维持形象,破口大骂起来:“别他妈碰我!贱东西!恶不恶心!?”“你敢标记我试试啊,啊——?裴周驭,大不了一起死,反正被发现我们匹配成功也活不久了,你想死?行啊,祝你死了也被带回八监当实验品,你他妈……”骂声戛然而止,很突然的,一股剧痛从身后袭来。彭庭献瞳孔一下子镇住,眼睛也不眨了,他甚至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全身感官仿佛被按下暂停,只集中到一个部位的惨烈剧痛。这事儿不是这么干的。这事儿根本不是这么干的……“它能监测到吗。”头顶响起一声轻飘飘的冷笑,嘲讽气息拉满,彭庭献痛得大脑一片空白,不断深呼吸力求让自己冷静下来,忍着从未有过的陌生剧痛,哆嗦着眼皮去看面前镜子。裴周驭脖子上的颈环安安稳稳,它监测着裴周驭没有波澜的心率,正常而平稳的呼吸、还有淡淡神情。但它无法记录他的动作。常年牵拽狗绳的手指,粗糙而干涩,裴周驭的指腹不仅宽大而厚,还遍布细微的疤——平常肉眼不可见的伤痕,通过另一只方式让他清晰体会。彭庭献耻辱得说不出话,他感觉眼前的镜子似乎抖了一下,水雾将镜片打湿透彻,雾蒙蒙的,只能看见自己极速飙红的耳垂,连嘴唇都痛得毫无血色。“我……”他艰难启唇,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阴森:“一定会杀了你……”镜子上悬挂的水珠抖动速率加快,一滴砸在彭庭献嘴角,他热得受不了,伸出舌尖,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讥笑。裴周驭胸腔震鸣,极少露出如此鲜活的笑声:“然后呢。”“爽吗。”彭庭献抵着镜子深深握起拳,手指用力到泛白,他痛苦得实在受不了,额头撞在镜子上,喉咙赤红着发出一声闷吼。镜子彻底被浴间的水雾吞噬,看不清裴周驭脸上哪怕一秒的表情,他又恨意十足地挣扎起来,换来的又是一记痛到骨髓的掌掴,裴周驭显然在这方面经验丰富,作为比他还要大两岁的男人,他的经历比他想象中要花样得多。当第二滴水珠从镜子上落下时,彭庭献停止呼吸,刹那间一动不敢动。裴周驭娴熟的找到了他的位置,且看上去无比轻松。他的脊背挺直成一把僵硬的弓,脊梁上纵列的骨头根根突起,仿佛要顶破那层白皙细腻的皮肤。裴周驭眼睫下垂,用一种半眯着眼的姿态睨他,口气如检测仪上的那圈蓝一般,闪烁着冷淡的光。“这儿,是吗。”两道温热的水痕笔直流下,漫湿彭庭献脚跟,他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这样的陌生触感,根本不在他曾经所体验的范畴内。肚子上猛然受到一股压力,裴周驭大掌按住他小腹,用力向下压,那股水流泻得更凶,顺着被压瘪的肚皮和肌群蜿蜒而下,一滴,一滴,接连坠落到脚尖。“你是oga么,”裴周驭淡淡评价:“这么能流。”“够了……”彭庭献蓦地一记深呼吸,伸手向后抓住他动作的小臂,那股陌生的感官果然停止下来,他头颅深深低下去,后颈上的腺体红得快要滴血,脖子一起一伏着晃脑袋:“行了……我们谈谈……你该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咚”一声响,他的手腕被人牵起,不容反抗地重新按回了镜子上。裴周驭握着他的手腕骨,强硬地逼他自己将镜子擦净———完整的水雾在歪歪扭扭的指痕下被凌乱抹去,镜子里两道身影又渐渐清晰,彭庭献的皮肤,红得像被蒸透。浴间的湿气蔓延上来,全方位包裹两人皮肤,裴周驭挺拔的肩胛上蓄满水珠,背后沟壑分明的肌肉被熏得微微发红,但始终心率平稳,呼吸也浅进浅出。彭庭献在越来越热的温度里感到呼吸困难,他皮肤养尊处优,眼下热得人头晕,他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上的苦。眼前的镜面逐渐又变得朦胧,睫毛上仿佛被盖了一层薄膜,灰蒙蒙的,什么也变得看不清。就连声音,都笼上了一层隔音罩。大脑昏过去之前,彭庭献最后的感官,停留在一缕浓烈的柏木叶香。两眼一闭,他从镜前无意识地滑落。七监外的天色一点点黯淡下来,沐浴结束的犯人们被带回牢房,在身心清爽中安然入睡,等明天晨光一降临,他们的长官便会到访,将所有人一个不落地带回。二楼最角落那间牢房是最晚上锁的,七监的最高长官亲自抱着人,亲自放回了床榻上,在床边站着看了一会儿,确保熟睡的这位没有问题,无言一阵过后,抬脚离去。彭庭献在半夜迷迷糊糊醒来一次,他感觉身上热得发痒,忍不住蹬掉了被子,喉咙也口干舌燥,下意识眯起眼环视四周,发现门口桌子上留了一杯水。那是他这七天赖以进食的小饭桌,除了最后两天裴周驭不在,从住进这间牢房第一天起,他的一日三餐都会被裴周驭准时送到。他知道他饿了渴了就会看向这张小饭桌,所以,临走前,给他留下了一杯水。彭庭献有点儿艰难地从床上翻下来,光着脚去饭桌前喝水,牢房里早已熄灯,视线中混黑一片,他隐约看到水杯旁有什么圆形的物体,摸着瞎碰了碰,发现是个玩具球。那个熟悉的、被他用来羞辱过裴周驭的玩具球。也在他临被释放之前,留赠给了他。水……玩具球?———过于标准的养宠人离家两件套,彭庭献在黑夜中眯起眼,一时竟真的分不清,裴周驭究竟是关心,还是别有深意。暗示这七天一直拿他当狗养?好。好样的,真不错。……第二天天一亮,七监响起危险周结束的警钟,犯人们挨个领取囚服,换上各自监区的衣服被长官们带走。彭庭献一脸阴郁地跟在队伍最后,和他一起被带回的五监犯人不少,裴周驭作为短暂任期的临时长官,依然要负责他们这一批人,此刻正在最前方带路。来七监是他,回五监也是他。他的步伐迈得非常快,也可能是腿长步子大的原因,彭庭献在最后面有些跟不上。他屁股很痛,一种难以言喻的火烧火燎般的撕裂感充斥,他感觉自己每走一步都仿佛在上刑。队伍最前面的人向后看了一眼,用余光侧视,将彭庭献周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哀怨感看在眼里。队伍里多得是想和他套近乎的犯人,他们来自同一监区,却鲜少有机会能和彭庭献这样的人物说上话。但今天,令大家摸不着头脑的是,一向以和善微笑示人的彭先生,不知为何显得非常脸臭。他心情不好,大家自然也就闭上了嘴。裴周驭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无人察觉中,嘴角轻微上扬,像是想笑,又忍了。队伍抵达第五监区入口时,裴周驭被权限卡住,蓝仪云撤回了他的五监长官权,只允许他将犯人带至门口。于是裴周驭绕了个弯,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反方向走去。门口站岗的狱警开始搜身,犯人们被逐一带入,彭庭献慢慢悠悠地磨蹭原地不肯走,裴周驭经过他,扬起手来就要往他屁股上打。彭庭献吓一跳,条件反射地就往前蹿了一步。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裴周驭适时地停住了掌心,点到为止,不过是摆出了一个吓唬他的假手势。伸出去的大掌被慢慢收回,裴周驭冷哼了声,眼里写满讥讽:“这不是会走?跟上。”彭庭献忍耐着攥起拳,一股极度耻辱的火气涌上头,他暂时无法静下心来陪他演戏,紧绷着一张脸,黑沉沉的,他抬脚向前走去。回到熟悉的五监走廊,彭庭献仍然郁闷极了,他无视了左右两边窃窃私语的交谈声,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扳回一城。走着走着,低着头,他“砰”地猝不及防撞上一人胸膛。闷痛席卷而来,彭庭献面色不太友好地仰起脸,对上这位不长眼的视线。———满头红发杀入眼球,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穿着属于五监长官的白色制服,脸上带着嘴笼,唇角笑得邪肆。他的身上逸散出一股复杂气味,看脸上这副止咬器,显然是狱警中不可多得的一位s级特等alpha,但他信息素的浓度不像裴周驭那般纯净,甚至让彭庭献觉得微微有些臭。很明显的,这其中混杂了oga的味道。一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荔枝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两个高三生靠彼此缓解压力的故事。我们是青梅竹马吗?我们?算有那幺回事吧。继某天发现跟自己不对付的青梅暗恋自己的狗血时刻后,董朝铭又迎来社会性死亡时刻,青梅根本不暗恋自己。正经学习脾气差只关心成绩郁楚...
接档古言陛下陪我夜观天象1月22日开,女扮男装双马甲暧昧拉扯,文案在最下方,求收藏本文文案颜控嘴甜乐天派县主x貌美如花白切黑贵公子时隔多年,宋予静随家人回到京城,第一次跟母亲参加赏花宴就迷路了,兜兜转转,在桃花林里遇见一位年轻公子。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比她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如果她小时候没有把对方错认成漂亮小姐姐,还整天跟在他身後叫姐姐就更好了。宋予静现在装作不认识还来得及吗?容珩最厌恶别人说他美,唯有宋予静,生怕她觉得他不美。成亲後,宋予静觉得人手有些紧,又找了些年轻貌美的侍女留在身边。容珩当时说好,转头就把她按在榻上,目含忧愁。都说色衰而爱弛,静静如今是觉得别人比我更美,开始厌倦我了吗?美人蹙眉,令人怜惜。宋予静脱口而出夫君美貌无人能及!注1丶1v1轻松日常向,HE2丶架空,背景有参考,但私设多如山陛下陪我夜观天象文案江望榆讨厌当今圣上,因他一纸急召,她被迫假扮意外失明的双生兄长,入朝为官,在钦天监里战战兢兢,度日如年。漫漫长夜,她意外结识一名少年。昭若月明,离如星行。不仅愿意陪她观星,更愿意听她讲枯燥的制历之法。江望榆不免心生欢喜,与他秉烛夜谈,结伴同游,直到她亲眼看见当朝首辅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而他自称为朕。贺枢幼年登基,满朝文武都盼着他成为一位明君,怀天下,忘私情,至圣至明,百年之後,在史册留下圣君贤臣的佳话。唯一的变数出现在钦天监。长夜相伴,贺枢日渐沉沦于她那双灿若星辰的明亮眼眸,平生第一次起了私念强立良臣为後,私藏于重重宫闱。仅属于他一人。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轻松日常腹黑...
她叫夏月,女,芳龄23,见习法医助理。法医?嗯,是的,被逼的。他叫穆一然,男,壮年29,首席法医官。法医?嗯,也是法医,牛逼的。对于夏月而言,能够进入后还成了首席法医官钦点的见习助理,绝壁是一...
视角主攻姜摇在一次驱邪里误解开了一个邪祟的封印,邪祟穿着一身红嫁衣戴着红盖头,身形纤细不能言语,但却十分凶残,险些让他当场丧命。好在他及时用心头血镇压住了对方,本想把邪祟带回道观交由师父处理,不想他那不靠谱的师父见到邪祟后却是脸色一变,窜至供奉先人的案桌下瑟瑟发抖这个邪祟不能杀,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放出来的你来渡!怎怎么渡?带回家养着渡!将邪祟带回家养了几天以后,姜摇坐在已经变成废墟堆的家里捞起被血水泡得湿淋淋的裤脚,给他不靠谱的师父打了电话我渡不了她,你把我杀了吧。师父嗯,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等他爱上你,就能让你碰让你渡了?姜摇沉默思索,最后被师父说服,沉痛下了决心。然而母胎单身十几载,最后不得已上网委婉提问怎么追求一个女生获得她的欢心?好心网友回答带她吃好吃的看电影喝奶茶做美甲,陪她做一切让她开心的事,最后对她表白真心。姜摇懂了。x道士最近出现一个同僚不由分说把市里的邪祟全部收走,我好不容易接到一个业务,阵法才摆好他就在我面前把邪祟塞进盒子里带走了!禽兽啊呜呜呜!姜摇一锅端,喂老婆,香香。某男星为了抢到陈导演的资源我花了大价钱养古曼童,本以为很快成为娱乐圈顶流,结果出去吃顿饭的功夫,回来我养的古曼童不知道被谁抓走了,顶流梦碎当场呜呜呜!姜摇抓野食,喂老婆,香香。×影院老板一富二代突然包下我快倒闭的电影院,大晚上时不时带着一个穿嫁衣戴红盖头的人来看电影,看的还都是贞子咒怨午夜凶铃!我钱是赚到了但我怀疑他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姜摇陪老婆看电影,香香。到了嫁衣邪祟允许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天。穿着婚服的姜摇掀老婆盖头,香香。盖头一掀,哗的盖下。忍不住泪流满面他爹的没人告诉我美女嫁衣邪祟是带把的啊?!可恶!不管了,就算老婆带把也好香!(少年道士攻vs恐怖嫁衣邪祟受的养成攻略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