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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招待所,一个头花白的精瘦老头正埋头画符,直觉告诉他今晚不宜轻举妄动,可是……
“老马,你哭丧个脸干什么?”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斜躺在床上,拿着一把匕细细地磨自己的指甲,“不就几个小鬼吗?看把你吓得!”
马老头转过头,叹口气说:“你和杜队今天才来的不知道,我和光头来镇上三天了,还没进幼儿园,就碰到一大两小三个鬼在街上晃,镇上很多人都沾了鬼气。我们俩都没敢轻举妄动,这是个鬼窝啊!我们才四个人,有得忙呢!”
这个破地方,他是一天都不想待了,天天来一场软绵绵的雨,搞得浑身都不得劲儿。
“愁什么?慢慢捉呗!李队他们在市里,被一个大凶煞绊住了,听说曹瞎子都见阎王了,你难不成想去市里?”
马老头一听赶紧摇头,他就学了一点画符的把式,还是老老实实的窝在镇上慢慢磨洋工,总比去送命的强。
“强子,你说杜队……”老马指了指隔壁,小声地说:“他是不是和李队……”又用手比划了个掐架的姿势。
强子放下刀,挤了挤眼睛,重重的点点头,悄声说:“抢市里大凶煞冲业绩呢,年底要副转正,都拼了。”
“也是。”老马继续画符,“现在鬼少了,一煞难求,李队要是收了那凶煞就稳了。难怪杜队着急了,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啊!”
“几个鬼头凑凑,应该也够了。”强子翻身躺进被窝,“我睡一会儿,夜里要干活。”
马老头苦着脸继续画符,他还是觉得今夜会出事,还是大事。
夜里,一行四人在镇上走了一圈,阴气最浓的是幼儿园,个别人家有些晦气和死气,鬼影是一个都没看到。
马老头和光头对视一眼,怎么一天之间这么干净了。
杜子腾不满地看着两人,“这就是你说的满街的鬼气,那一大两小三个鬼影呢?”
“是不是晚上回幼儿园睡觉了?”强子指着幼儿园说。
三人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强子,他抓抓头,“是不是被幼儿园的另一个大鬼召回了?”
杜子腾抿着嘴不做声,狭长的眼睛瞄向幼儿园的方向,硬朗的下巴左右滑动了一下,“有没有另一个大鬼还不知道呢?走,先去探探看。”
走廊尽头,教室门半开着,像一张无声咧开的嘴,吐出粘稠如墨的冰冷空气。
杜子腾侧身贴在门边冰冷的墙壁上,抬手,三根手指无声地压向身后,——停步,凝神。
马老头佝偻着背,稀疏的白紧贴着汗湿的头皮,一双浑浊的老眼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光头庞大的身躯像一座沉默的铁塔,缠了几道串珠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强子脸皮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手指神经质地反复摩挲着腰间的两把匕。
“咯咯咯……”
一阵尖锐的笑声毫无征兆地刺破了死寂,从四面八方同时涌来,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和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非人的扭曲恶意,仿佛有无数个看不见的孩子正围着他们奔跑嬉闹,声音里浸透了冰冷的嘲弄。
强子猛地一颤,牙齿“咯咯”地撞在一起,抽出两把匕。杜子腾的手势再次压下,沉稳如磐石。
诡异的童谣在笑声的间隙里飘了出来,“……拉勾勾……不许变……变变变……头落地……”每一个音节甜得腻,又冷得刺骨,歌词更是支离破碎,伴有空洞的回音。
马老头布满老人斑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浑浊的眼珠里,映着门缝深处那片化不开的蠕动的浓黑,“来了!”他吐出两个字,右手闪电般探出,一张“破障符”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射向门缝深处!
符纸撞入浓黑的瞬间,那景象让所有人瞳孔骤缩,血液瞬间冻结。
那是一片彻底扭曲的、被怨毒浸透的巢穴。
墙壁、天花板、地面……视野所及的一切,都覆盖着厚厚一层暗红色的、搏动着的腐烂肉膜,散着令人作呕的甜腥气。在那肉膜巢穴的最中央,盘踞着一个难以名状的恐怖存在。
四人集体猛抽气,这特么才是大凶煞啊!
她的轮廓依稀还能看出曾经属于人类女性的特征,但那具躯体像一只巨大而畸形的蜘蛛般悬空,挂着破碎的沾满血的衣物,四肢以完全违背关节生理的角度反折着,深深抠进身下的肉膜里,最骇人的是她的头颈,剩一点皮挂着,五官移位,被无数道深可见骨的裂痕贯穿,空洞的眼窝,燃烧着两团血色火焰,死死地“盯”着闯入者。
然而,比这蜘蛛女鬼本身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从她背后、肋下、甚至那扭曲的脖颈深处,伸出的十几条暗红色的、如同粗壮血管般的“线”。这些线散着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血腥气,另一端,深深地、残忍地环绕在她周围十几个小鬼魂脖颈处。
他们的眼睛空洞无神,如同蒙尘的玻璃珠,但嘴巴却咧开着,出那持续不断的、令人疯狂的天真笑声。血线每一次细微的搏动,都让那些小小的身体随之抽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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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死……都死……!”随着一阵尖啸声,滔天的怨毒和刻骨的仇恨化成的阴煞气,狠狠撞向门口四人!
“动手!”杜子腾右手早已掐好的法诀猛地向前一推,一道凝练如实质的金色光柱,直射女鬼狰狞的头颅!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马老头几乎是同时厉喝出声,数张绘制着繁复银色咒文的符箓脱手飞出,射向那些被血线操控的小鬼。符箓在靠近小鬼们时骤然悬停,爆出柔和的银色光晕,如同一个个小小的囚笼,试图暂时隔绝血线对它们的牵引。
光头大喝一声,俯身向前伸出一拳,拳风带着金色的符文狠狠砸向女鬼支撑在地的一条反折枯腿!
强子的两把匕在空中来回飞旋,试图强行切割那些怨毒的血脉联系。
战斗在刹那间爆!
金色的光矛、马老头的符、光头的拳咒都撞上一层骤然浮现的、粘稠如血浆的护盾。
“嘻嘻嘻!叔叔……陪我玩呀!”
一个距离光头最近的小鬼,身上的血线被强子的匕切断。小小的头颅猛地转向光头,咧开的嘴巴出比之前更加尖锐刺耳的笑声,狠狠刺向光头的耳蜗!
光头前冲的身形猛地一滞,眼前景物瞬间模糊旋转,剧烈的耳鸣和眩晕让他脚下一个趔趄。
“咻——!”
一道血线,从女鬼身下无声无息地激射而出,精准无比地射向光头的右拳,无视手腕上刻着咒文的串珠疯狂向上缠绕!
“呃啊——!”
光头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那血线缠绕之处,皮肤瞬间变得焦黑,出“滋滋”的灼烧声。一股阴冷狂暴的怨毒能量顺着血线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力量和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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