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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就......洛闻北刚跟我说了些事,我看了之后挺开心的。”
许意笙听过车内后视镜看着他满眼欢喜,踩了踩油门,也跟着扬了扬嘴角。紧接着,车内响起了轻缓悦耳的音乐,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阵阵“咕噜”声。
莫斯年尴尬地捂住肚子,急急忙忙从小冰箱里拿出瓶矿泉水咕嘟了半瓶。
“啧,他们连一顿晚饭都没做给你吃吗?”
“不是,做了饭的,是我自己太生气了,就没留下来吃。”
许意笙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缓了口气后才慢慢把车停靠在路边,“你这是在为他们辩解?”
“不是,我只是单纯地想跟你解释清楚。从家里出来后,我就想尽快过来找你,所以没来得及吃。”
莫斯年矢口否认,还一口气说明了之后没能吃上一口饭的原因。
许意笙掏出手机,在通讯录界面搜寻着家庭厨师的号码,嘴上凶巴巴道,“为了快点见我连饭都可以不吃,你是傻子吗?之前的聪明劲呢,饿没了?以后不准再这样!”
待在后座的白德见他情绪不对,汪叫了几声,趴在两人座位中间当起了嘤嘤怪,前爪还时不时地扒拉两人的衣袖,像是在劝架。
莫斯年摸摸它的脑袋,握住它的爪子,“乖,我们没有在吵架。”
他抬眼看着许意笙呆愣了片瞬,心里竟然没有感觉到半点恼怒,认真道,“许先生,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气了。”
他这是饿得连跟我顶嘴的力气都没了?
许意笙态度软了下来,语气温柔,“你别再叫我许先生了,以后喊我名字。”
“是让我直接喊你‘意笙’吗?”
下一秒,莫斯年看到他举起电话放到耳边,“喂,是我。我还有半个多小时到家,马上做一份营养又容易消耗的晚饭。还有,如果用到葱花和姜丝,最后装盘的时候记得把它们都挑出来。”
他说完直接把手机扔在一旁,从重新启动车子到平稳开出数公里,都没再出声。
我被允许喊名字了,晚饭还是专门为我做的。
莫斯年心里乱作一团,几次想要张口询问,可追问明摆的事,又会担心许意笙会因此不耐烦。
他查了下时差,鼓足勇气悄悄给路炎淼发去了微信。
一回到家,莫斯年直接被拉到了餐厅直接坐下来吃饭。他有点饿过了头,头两口吃得还算有滋有味,最后就变成了艰难咀嚼。
一小时后,许意笙吩咐人清走三分之一的剩饭,从柜子里翻出一包金骏眉红茶叶,手法熟练地冲泡起来。
莫斯年看着行如流水的动作,询问道,“你还懂茶道?”
“以前有一阵陪我妈喝茶,跟她学了点。”许意笙端来杯放到他跟前,“给你泡的,我现在不喝茶。”
莫斯年端起茶杯小声嘟囔了句,“也是,你只喝酒,谢谢。”
“别蛐蛐我,吃饱了有力气了是吧。”见他低下头小口品茶,许意笙朝他挪了挪椅子,“斯年,跟我说说,他们这次又怎么欺负你了。”
莫斯年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事,甚至主动过问。
为了不影响生活,他平时会让尽全力不去想、不去谈,完全是逃避和忍耐的态度。
他思索了几秒,缓缓开口,“一般人不会急于询问发生了什么,以免伤口再次揭开,引发强烈的疼痛感,你为什么这么直接的问我?”
“如果一些伤口没有撒上药就被草草包扎,只会让伤口烂掉,愈合不了的。”
“撒药?”
对啊,有些伤口如果不撒上药,又怎么会好呢!
莫斯年眼睛亮了一瞬,对着他望了良久。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忍着疼,一层层地把伤口揭开,又一层层地重新包好。
有的伤口很浅,表面只是泛着点红印;可有些却很深,不是在渗血,就是已经开始流脓溃烂。
跟调查到的资料没有任何出入,许意笙听不下去了,心里更是堵得喘不上气。
他双手捧着莫斯年的脸庞,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彻底离开他们,然后一直留在我这里,直到你死掉的那一天?”
“我、我......”莫斯年知道自己心里的答案,可压在肩膀上的道德责任感让他怎么都说不出来。
许意笙抬手一遍遍抚摸着他的头,声音轻柔又不失诱惑,“没事,你不用选择现在就告诉我,反正,你能做出的选择只有一个。”
莫斯年与他目光相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蜷了蜷,“我知道,你对我说过的,我是你的人了。”
说完,他张开双臂抱住许意笙,担心会被推开,同时双臂不断加重力道,抱得更紧了。
“扑咚——扑咚——扑咚——”
莫斯年心跳如鼓,猛烈地撞击着胸腔,一丝慌乱感也在身体里奔涌。很快地,他感受到许意笙身上的的体温和气味,一股安心、幸福感从心头慢慢升起。《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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