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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神岛----鸣神大社
天一握着那支由上等紫竹制成、笔锋饱满的毛笔,感觉它重若千钧。笔杆冰凉的触感非但没能让她静心,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让她坐立难安。
书案上铺开的宣纸洁白得刺眼,仿佛在嘲讽她空空如也的脑海。
一个字,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她都憋不出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逃离这个狐狸窝。
烦躁,如同细密的蚂蚁,在天一心头啃噬。这股无处泄的郁气,最终汇聚到了她的指尖。她开始无意识地将那支毛笔在指间转动起来。
起初只是缓慢的、带着试探性的旋转,笔杆在天一纤细的手指间笨拙地翻滚。渐渐地,或许是破罐子破摔,又或许是某种恶作剧的念头在潜意识里滋生,天一转笔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花哨,那支可怜的毛笔仿佛成了天一指尖舞动的精灵,又像是一个失控的、墨汁四溅的小小旋风。
笔尖饱蘸的浓黑墨汁,在这高旋转带来的离心力作用下,再也无法依附,化作无数细小的、乌黑的“暗器”,带着“嗖嗖”的破空声,随着笔尖朝着各个角落无差别地溅射而去!墨点在空中划出凌乱的轨迹,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充满恶意的黑色小雨。
然而,面对这自己亲手制造的“墨雨”,天一那张总是带着几分茫然和呆气的脸上,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惊慌,反而极快地闪过一丝极其隐蔽的、如同偷腥小猫得逞般的窃喜。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灵动而狡黠,瞳孔深处有微不可察的黑色流光以越常理的度一闪而逝。
就在那些墨点即将触及天一身上那件素净衣衫的瞬间——奇妙的事情生了。她身前的空气,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荡漾开一圈圈极其细微、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如同涟漪般的黑色裂隙。
这些裂隙细小而精准,如同拥有生命般,恰好出现在每一滴飞向她的墨点轨迹前方,如同张开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咻”地一下,便将那些不祥的黑色“暗器”全部“吞”了进去,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天一的衣襟、袖口,依旧干净整洁,仿佛那些汹涌澎湃的墨汁与她处于两个完全平行的时空。
但这番精妙的“防御”,显然是有选择性的。
坐在她旁边的八重神子,此刻正以一种极度慵懒而惬意的姿态,斜倚在柔软的锦缎坐垫上。
粉毛狐狸一只手优雅地支着下颌,另一只手随意地把玩着自己一缕粉色的梢,那双魅惑众生的紫眸半眯着,好整以暇地准备欣赏天一抓耳挠腮、苦思冥想的写作窘态。
在她看来,逼迫这个小家伙创作,看着她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屈服的样子,实在是比阅读那些千篇一律的赞美诗有趣得多。她完全沉浸在这种“猫捉老鼠”的愉悦中,丝毫没有预料到,这只看似无害的“小老鼠”,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动如此“卑劣”的偷袭。
于是,那些失去了天一这个目标的墨点,便毫无阻碍地、欢快地扑向了它们的新目标——
“啪嗒”一滴墨汁精准地落在了神子光洁如玉、仿佛上好白瓷般的左侧脸颊上,晕开一小团碍眼的黑。
“簌簌”几滴更细小的墨点,如同顽皮的跳蚤,点缀在了她那一头如同初绽樱花般柔美亮泽的粉色丝间,星星点点,格外醒目。
最过分的是,有一滴格外饱满、格外“调皮”的墨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不偏不倚,正正地、精准地砸在了她那只挺翘精致、如同玉雕般的鼻尖上!那一点浓黑,在她白皙无瑕的肌肤衬托下,简直像雪地里落了一颗煤球,突兀、滑稽,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可爱?
而这,还仅仅是“正面战场”的情况。
神子此刻尚未察觉的是,那些被天一用空间裂隙巧妙“吞没”、仿佛从未存在过的墨汁,并未真正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在她视线完全无法顾及的后方,另一道更加隐秘、深渊波动几乎为零的微型裂隙,如同鬼魅般悄然开启。之前被“没收”的所有墨汁,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带着一种报复性的精准和力度,如同蓄势待的弩箭,猛地喷射而出!
“噗嗤——!”
这一次,攻击范围更为集中,也更为“惨烈”。浓黑的墨汁绝大部分都精准地覆盖在了神子脑后那个繁复而优雅的髻上,瞬间让那如同云朵般蓬松的粉色团染上了一片抽象的、湿漉漉的墨色。
更有几滴“漏网之鱼”,顽劣地溅射到了她那对随着她呼吸和情绪微微颤动、毛茸茸的、看起来手感极佳的狐狸耳朵上!
从后面看去,神子的后脑勺和耳朵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墨汁的洗礼,狼狈不堪,又带着一种极其强烈的、与她平日高贵形象形成巨大反差的滑稽感。
“噗?????????”
天一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先是看到神子正面那突然被“点缀”得如同抽象派画作的脸蛋,尤其是鼻尖上那一点醒目的、几乎有些可爱的黑点,再联想到自己“杰作”下、对方那此刻绝对更加精彩的“后视图”一股根本无法抑制的、如同火山喷般的笑意,猛地从胸腔里直冲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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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赶紧用力低下头,试图用垂落的丝遮挡住自己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一只手死死地握成拳头,用力抵住自己不断抽搐的嘴唇,另一只手则紧紧按住自己因为强忍笑意而开始隐隐作痛的肚子。
天一的肩膀不受控制地剧烈耸动着,出极力压抑的、如同破旧风箱漏气般的“嗤嗤”声响。整张小脸因为憋笑而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眼眶里甚至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八重神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堪称“亵渎”的“墨汁袭击”弄得怔忡了一瞬,大脑甚至空白了零点一秒,但她几乎是立刻,就凭借野兽般的直觉和敏锐的观察力,捕捉到了天一那极其异常的、如同癫痫作般的身体抖动,以及那虽然微弱却清晰可辨的、如同老鼠啃噬木头般的“嗤嗤”声。
她伸出那根纤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完美无瑕、涂着淡紫色蔻丹的食指,用一种极其缓慢、仿佛带着某种仪式感的度,轻轻抹了一下自己沾染了墨迹的脸颊。
指尖传来的冰凉湿腻触感,以及那抹刺眼的黑色,清晰地印证了她的猜测。
她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倏地聚焦在对面那个把脑袋几乎要埋到桌子底下的、身体不断颤抖的小家伙身上。
很好。
非常好。
几百年了,或许更久,从未有人,敢如此在她八重神子的脸上“作画”!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荒谬、愠怒、以及一丝被这胆大包天行为所勾起的、极其隐秘的兴奋感的情绪,如同岩浆般在她心底翻涌。
神子额角太阳穴的位置,似乎有若隐若现的青筋,如同细小的蚯蚓般,不受控制地轻轻跳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房间内原本平和的气氛陡然一变,空气中弥漫的雷元素仿佛受到了主人情绪的感染,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出细微却令人头皮麻的“噼啪”声响,如同无数细小的紫色电蛇在空气中游走。
然而,这一切内心的波澜,都被她完美地压制在那张颠倒众生的皮囊之下。
神子脸上非但没有露出暴怒的神色,反而重新勾勒起那抹完美无瑕、足以魅惑众生的笑容。只是,这笑容此刻看起来,像是覆盖了一层寒冰,眼底深处再无半分暖意,只剩下凛冽的、如同万年雪山顶端寒风般的冷光。
她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那份独特的慵懒和甜腻,仿佛刚才什么也没生,但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裹着蜜糖的冰锥,精准地敲击在天一的心尖上:
“哦?”一个婉转上扬的单音,充满了玩味和不容置疑的质问,“我们亲爱的小家伙这是怎么了?笑得如此‘开心’?”她故意在“开心”二字上加了重音,紫眸微微眯起,形成两道危险的弧度,“难道是突然文思如尿崩,才思如泉涌,想到了什么特别、特别‘好玩’的剧情了吗?嗯?”
那声尾音微微上扬的“嗯”,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天一的脖颈,让她所有的笑声戛然而止,如同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天一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让她瞬间打了个剧烈的寒颤,连牙齿都忍不住磕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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