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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奔腾的笑意在这一刻被彻底冻僵,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如同石膏。
天一猛地抬起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拼命地挥舞着双手,脑袋摇得像狂风中的蒲公英,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变得走调:
“啊不不不!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神子小姐您误会了!我、我就是就是突然呃肚子有点不舒服!对!肚子疼!绞痛!可能是刚才吃坏东西了!”天一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与神子对视。
然而,命运似乎铁了心要捉弄她。
就在她抬起目光,试图用最“诚恳”的眼神望向神子,以证明自己“清白”的瞬间——她的视线,再一次,不可避免地,对上了神子那张脸。
那张原本倾国倾城、足以让日月失色的脸庞,此刻分布着星星点点的墨渍,如同雪地上落了几点乌鸦的足迹。
尤其是那挺翘鼻尖上的一点浓黑,随着神子呼吸微微翕动,配上她此刻那“核善”到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召唤天雷的笑容这种极致的庄严与极致的滑稽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足以摧毁任何人理智的、荒诞绝伦的反差感!
“噗嗤——咳咳哈哈哈对、对不起!我真的哈哈哈哈控制不住哈哈哈?????????”
刚刚勉强建立起来的、脆弱的心理防线,在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下,如同纸糊的城墙般轰然倒塌!天一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整个人瘫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笑得前仰后合。
看着天一笑得如此“酣畅淋漓”,如此“肆无忌惮”,八重神子不怒反笑。
是的,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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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种冰冷的、带着杀意的笑,而是一种更加深邃、更加复杂、也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的笑。那笑容如同盛放到极致的曼陀罗花,艳丽、妖异,散着致命的诱惑力,同时也蕴含着剧毒。她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极其值得玩味的事情。
神子缓缓地、优雅地站起身,动作如同电影慢镜头。那身繁复的红白巫女服随着她的动作流淌出优美的线条。她迈开步子,木屐敲击在地板上,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不疾不徐,却每一步都像踩在天一疯狂跳动的心脏节拍上。
神子将自己那只刚刚沾染了些许墨迹、却依旧白皙如玉、指节分明的手,轻轻地、仿佛带着无限怜爱般地,搭在了天一因为憋笑而不断颤抖的、单薄的肩膀上。
她的指尖微凉,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到天一的皮肤上。那触感并不用力,却带着一种千钧重的压迫感,仿佛那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座随时可能压下的五指山。
“看来~”神子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烈酒,混合着最甜美的毒药,在她耳边缓缓流淌,带着一种令人沉醉又恐惧的磁性,“是真的很‘好玩’啊”她微微俯身,凑近天一耳边,温热的气息如同羽毛般搔刮着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得如同情人间最私密的呢喃,却又字字清晰,“我亲爱的小、家、伙?”
神子搭在肩膀上的手指,看似随意地、轻轻地收拢。那力道恰到好处,不会弄疼天一,却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肌肉被挤压的微痛,以及一种如同被猛兽利爪按住、无法挣脱的绝对掌控感。
天一的笑声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剪刀“咔嚓”剪断。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瞬间熄灭了所有欢乐的火花。
求生欲在这一刻飙升到前所未有的峰值!天一猛地止住笑,因为收得太急,甚至呛得咳嗽起来:
“好、好玩啊不!不好玩!”
“原来不好玩呀?????”神子故意拖长了语调,脸上露出了一个仿佛很“失望”的表情。她慢悠悠地收回了搭在天一肩膀上的手,仿佛刚才那充满威胁的触碰只是天一的错觉。
神子甚至好整以暇地用指尖,优雅地掸了掸自己宽大袖口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姿态从容得仿佛刚才那个顶着满脸墨渍、形象全无的人不是她自己。
“那好吧~”她的语气陡然变得轻快起来,如同雨过天晴,“既然这么‘不好玩’,那姐姐我就先出去一下,”她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自己脸颊和头上那些依旧存在的墨迹,眼神意味深长,“把你这份充满‘创意’的‘杰作’,好好地清理一下。”
她说着,迈着优雅的步子,朝着门口走去。木屐声再次响起,“哒、哒、哒”
就在神子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框时,她忽然停下了脚步,半转过身,回眸一笑。
那一笑,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鸣神大社无颜色。昏黄的光线勾勒着她完美的侧脸轮廓,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扑闪,紫眸中流转着动人心魄的光彩。
然而,这极致的美丽之下,隐藏的却是让天一脊背凉、如坠冰窟的寒意。
“小家伙~”她的声音甜得腻,带着哄骗般的温柔,“要乖乖的哦~在我回来之前”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书案上那张依旧几乎空白的稿纸,语气陡然转低,带着令人心悸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愉悦,“如果还没有让我看到足够‘精彩’的、足够‘厚实’的‘新稿子’”
她微微停顿,紫眸中仿佛有真实的、细碎的紫色雷光一闪而逝,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变得凝滞而沉重。
“可是会有非常、非常‘可怕’的‘惩罚’在等着你哟~”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钉子,狠狠钉入天一的脑海,“你应该,不想亲身体验一下吧?”
说完,神子不再停留,拉开房门,那抹红白相间的、曼妙的身影如同幻影般消失在门后,并轻轻带上了门。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咔哒。”
轻微的关门声,在此刻寂静的房间里,却如同惊雷般炸响。
天一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彻底瘫软在坚硬的座椅上,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凉的桌面上,出“咚”的一声闷响。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坏了!这下彻底完蛋了!”
天一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向面前那张只写了歪歪扭扭、诸如“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外面明明是黄昏)之类废话的稿纸,心头被无尽的绝望淹没。
神子给的时间绝对不会多!以那只粉毛狐狸的效率,恐怕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能收拾妥当杀回来!
恐慌之下,天一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和工具了。手忙脚乱地扔掉那支惹祸的精美毛笔,像做贼一样,飞快地从自己那神秘的小空间里摸出一支黑乎乎的炭笔——这东西写起来快,不像毛笔那么讲究!然后便如同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趴在桌子上,开始绞尽脑汁地、疯狂地“创作”起来。炭笔在洁白的宣纸上划出“沙沙”的、刺耳的声响,留下了一行行更加潦草、更加鬼画符般的字迹,与其说是写作,不如说是在进行某种绝望的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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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着写着,脑子里忽然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手中的炭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子上,骨碌碌滚到了边缘。
“不对呀o?o”天一猛地直起身子,眼睛因为突如其来的希望而瞪得溜圆,喃喃自语道,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豁然开朗,“我直接开溜不就好了ヾ?????太好惹”
这个念头如同最强的兴奋剂,瞬间注入了天一的四肢百骸!所有的疲惫、无力、恐惧,在这一刻都被强烈的求生欲和即将获得自由的喜悦所取代!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天一伸出手,抓住门框,用力一拉——
“哎呀呀~”
一个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带着熟悉樱花香气的“障碍物”,恰到好处地挡住了天一的去路。她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进了那片温香软玉之中,与此同时,那个让她魂飞魄散、如同梦魇般萦绕的、慵懒而戏谑的声音,如同最高明的幻术,在她头顶悠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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