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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符水镇住了门外的邪祟,也镇住了庙内紧绷的气氛。他重新闭目养神,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只是拂去衣角尘埃般寻常。但那句“污血蚓是冲着你来的”,却像一根冰刺,扎在我心底,寒气四散。
爹敷上老者的药粉后,伤处的红肿果然肉眼可见地消褪了一些,疼痛大减。他看向老者的眼神,戒备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感激与敬畏。我们依旧占据着庙堂的一角,与对面四人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但先前那种剑拔弩张的敌意,已悄然转化为一种对强者的忌惮和暂时的共存。
风雨声不知何时渐渐小了下去,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尾声,和屋檐滴水单调的嘀嗒声。破庙内光线依旧昏暗,潮湿霉腐的空气里,混合着朱砂符水的刺鼻气味和老者药粉的清苦药香。
长夜漫漫,无人能真正安睡。我靠在爹身边,眼皮沉重,却不敢合上,耳朵竖着,捕捉着任何一丝异响,既怕门外再有诡异之物,也怕对面那深不可测的老者突然难。
时间在压抑的寂静中缓慢流淌。就在天际渐将透出一丝鱼肚白,庙内景物轮廓渐渐清晰之时,那灰衣老者忽然睁开了眼睛,精光一闪而逝。他轻轻活动了一下筋骨,出细微的关节声响。
“天亮了,雨也停了。”他站起身,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此地不宜久留,二位也尽早动身吧。”
他身边的两名汉子立刻行动起来,动作麻利地收拾起简单的行囊。那半大小子也慌忙抱起剑囊,怯生生地站到老者身后。
爹也挣扎着站起身,腿伤虽未痊愈,但行动已便利许多。他抱拳道:“多谢老丈赠药,此恩林某铭记。不知老丈尊姓大名,日后若有缘……”
老者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爹的话,目光却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深邃得仿佛能吞噬光线。“姓名不过代号,有缘自会再见。老夫也要南下,或许……我们还会同路一段。”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我和爹的心同时一紧。同路?是巧合,还是他有意为之?
老者不再多言,率先向庙门外走去。两名汉子一左一右护卫,那半大小子紧随其后。经过我们身边时,老者脚步微微一顿,侧头对我说道:“小娃娃,你身负异禀,是福是祸,犹未可知。南下之路,步步凶险,好自为之。”
说完,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似乎穿透了我的皮肉,直抵我怀中那本滚烫的无字天书。随即,他不再停留,迈步出了破庙,身影很快消失在晨雾弥漫的山道中。
庙内,只剩下我和爹,以及一地狼藉和满室诡异的沉寂。
“爹……”我抬起头,看着爹凝重无比的脸色,“他……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爹沉默良久,才沉重地点了点头:“此人绝非寻常走卒或郎中。他能驱邪,识药,更是一眼窥破你身上的异常……劫子,他说的恐怕没错,南下的路,不会太平。我们……可能被卷进更大的麻烦里了。”
“那我们还去南方吗?”我小声问,心里充满了恐惧。
“去!”爹的回答斩钉截铁,眼神重新变得坚毅,“留在原地是等死,往前走,或许还能搏出一线生机!这老者的出现,是祸是福还难说,但他至少暂时没有恶意,还赠药治伤。他也要南下,我们小心跟着,或许……能借他的势,避开一些我们应付不来的危险。”
借势?我似懂非懂。但爹的决定让我安心了一些。无论如何,有爹在,我就不是一个人。
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也踏着晨露离开了这座充满诡异记忆的破庙。雨后的山林,空气格外清新,草木挂着水珠,鸟鸣声清脆悦耳,仿佛昨夜的一切惊魂都只是一场噩梦。
但我知道,那不是梦。怀里的无字天书依旧残留着一丝温热,提醒着我那真实生的一切。而前方蜿蜒的山路尽头,等待着我们的,是福是祸,无人知晓。
我们沿着泥泞的山路前行,刻意与前方老者一行人保持着一段距离,既能隐约看到他们的背影,又不至于靠得太近引起误会。那老者似乎也知道我们在后面跟着,却并未点破,也没有加快或放慢度,只是不疾不徐地走着。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老者一行人停在路口,似乎在辨别方向。我们也在不远处停下,假装休息。
只见那老者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古旧罗盘,平托在掌心,手指轻轻拨动了几下。罗盘上的指针微微颤动,最终指向了左边那条看起来更为荒僻、通往更深山岭的小路。
老者收起罗盘,毫不犹豫地带着人走上了左边的小路。
爹看着他们消失在小路尽头的密林中,眉头紧锁。他走到路口,仔细观察着地面。右边的大路脚印杂乱,显然是常有人走的主道。而左边的小路,泥泞的地面上,只有老者一行人新鲜的脚印。
“爹,我们走哪边?”我问道。
爹沉吟片刻,指着左边的小路:“跟上去。”
“为什么?那条路好像很难走。”我有些不解。
“直觉。”爹的眼神锐利,“那老者不是一般人,他选的路,必有缘由。右边大路看似平坦,但人多眼杂,未必安全。左边小路虽然难行,但或许能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我总觉得,跟着他,能更接近你身世的真相。”
爹的直觉,来自于他多年山林狩猎的经验和对危险的敏锐感知。我选择相信他。
于是,我们父子二人,也踏上了那条通往未知深山的小路,追寻着前方那神秘老者的足迹,向着更加迷茫、也更加危险的南方深处走去。脚下的路崎岖难行,但我们的脚步,却比昨夜雨中跋涉时,多了几分明确的方向和孤注一掷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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