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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死寂得可怕,只有我和爹粗重紊乱的喘息声,以及门外寒风吹过破损门板出的“呜呜”声响,如同冤魂的低泣。空气中弥漫着木屑灰尘、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和那邪祟留下的阴冷腥臭。
爹手臂上那圈青黑色仍在缓慢蔓延,如同活物,散着不祥的寒气。他咬着牙,额头冷汗涔涔,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按压,但指尖刚一触碰,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青黑色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蠕动。
“爹!”我带着哭腔,手忙脚乱地想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
“别碰!”爹低吼一声,阻止了我,眼神里充满了后怕与决绝,“这邪气入体,碰不得!得想办法逼出去!”
逼出去?怎么逼?我们连这是什么都不知道!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淹没了我。刚刚脱离险境的庆幸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无力感。
就在这时,我胸口那块一直冰凉的雷击木牌,突然再次传来异动!但这一次,不再是警示的冰凉,而是……一股微弱却异常精纯的暖流!这暖流顺着我的经脉,丝丝缕缕地,竟主动流向了我按在爹肩膀上的小手!
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但那暖流却不受控制地渡了过去,接触到了爹手臂上那圈青黑色的边缘。
“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水滴落入滚油的声音响起。
爹浑身猛地一颤!只见那暖流触及之处,那顽固蔓延的青黑色邪气,竟如同遇到了克星,剧烈地翻滚、收缩起来!虽然只是极小的一片区域,但那蔓延的趋势,确确实实地被遏制住了!
“这……这是?!”爹震惊地看着自己手臂的变化,又猛地抬头看向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光芒,“劫子,你……”
我也愣住了。是木牌的力量?还是……我无意识中引导了石室传承中获得的那丝微薄力量?我完全不明白生了什么,只觉得体内空荡荡的,那丝暖流过后,一阵强烈的虚弱感袭来。
“有用!劫子,这有用!”爹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他抓住我的小手,急切但小心地引导着,将我那微弱暖流覆盖的区域扩大。虽然过程缓慢,效果微弱,但确实能看到邪气在一点点被逼退、净化!
这突如其来的转机,让我们父子二人都看到了希望。我集中精神,努力去感受体内那丝微弱的力量,试图催动它。脑海中那些破碎的石室符文意象再次浮现,虽然依旧模糊不清,但当我意念集中时,那渡入爹体内的暖流似乎确实壮大了一丝。
就在我们专注于逼退邪气之时,一个淡漠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房间内响起:
“以未觉醒的微末雷罡,强行驱散‘蚀骨幽煞’,勇气可嘉,但不过是杯水车薪。”
这声音并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我们耳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意味。
我和爹猛地一惊,同时抬头!
只见房间中央,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人!
正是那个灰衣老者!
他依旧穿着那身洗得白的旧道袍,身形干瘦,但此刻站在那里,却仿佛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气息缥缈难测。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平静地扫过爹手臂上正在被缓慢净化的邪气,最后落在我因虚弱和震惊而苍白的脸上。
“是你……”爹下意识地将我护在身后,尽管虚弱,眼神却充满了警惕,“刚才……多谢阁下出手相救。”
灰衣老者微微颔,算是承认了,但目光却并未离开我:“不必谢我。救你们,不过是因为这娃娃身上的‘钥匙’尚未挥其真正作用,此刻折损,太过可惜。”他的话语直白而冷酷,没有丝毫温情。
他踱步上前,无视爹的戒备,伸出两根手指,指尖泛起一层淡淡的玉色光晕,轻轻点向爹手臂上邪气最浓重的地方。
爹身体一僵,想要反抗,但那玉指看似缓慢,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轻易突破了他的防御。
“凝神,导气归元。”老者淡漠道,指尖玉光没入爹的手臂。
刹那间,爹手臂上那顽固的“蚀骨幽煞”如同沸汤泼雪,以肉眼可见的度迅消融、褪去!不过几个呼吸间,那圈令人心悸的青黑色便彻底消失,只留下皮肤表面淡淡的红痕。
爹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温和却磅礴的力量顺着手臂经脉流转一周,不仅驱散了所有邪气,连带着之前激战和奔波的暗伤都舒缓了不少。他惊骇地看着老者,这等手段,远他的想象。
老者收回手指,玉光敛去,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再次看向我,眼神深邃:“没想到,你竟能自行引动一丝雷罡本源,虽微弱不堪,但本质却极为纯粹。看来,那石室传承,确实与你渊源极深。”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探究:“方才那煞灵,乃是受人驱使,专为追踪你身上特殊的‘气息’而来。这山阳县,乃至整个南下之路,恐怕都已布满了眼线。你们继续留在此地,或是按原计划南下,皆是死路。”
这话如同惊雷,在我和爹耳边炸响!
受人驱使?布满了眼线?!
难道一直追杀我们的,不仅仅是山中的精怪邪祟,还有……人?!
一股比面对邪祟时更深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如果连“人”都成了敌人,这天下之大,何处才是安身之所?
灰衣老者将我们的震惊尽收眼底,却并不意外。他缓缓道:“老夫可以给你们指一条明路,但能否走到尽头,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那眼神,仿佛在审视一件关乎天下大势的珍贵器物。
“明日卯时,城西五里外的‘落魂坡’,有一支商队启程前往南疆。领队姓墨,持黑木令牌。你们可去寻他,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说完,他不等我们回应,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淡化,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房间的阴影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那扇破损的木门,以及他和我们心中,无尽的谜团与沉重的抉择。
落魂坡?墨姓商队?南疆?
这又是一条怎样的路?
【第三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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