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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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相关活动(第1页)

顾星晚在工作室的晨光里铺开那匹收藏多年的老云锦,金线在曦光中流转着暗哑的光泽,像是沉淀了百年的星河。苏曼卿端着刚泡好的碧螺春走进来,青瓷茶杯落在原木案几上出轻响,目光落在云锦边缘那朵半绣的缠枝莲上,指尖不自觉地抚过细密的针脚:“这匹料子是你祖母留下的吧?当年她为外贸公司做的那批出口礼服,用的就是这种织金云锦。”顾星晚嗯了一声,指尖捏起一枚苏绣常用的花针,针尖穿过云锦的经纬,带出一缕绛红色的丝线:“我想把它拆开重绣,提取里面的织金工艺和配色,用到今年的秋冬系列里。”苏曼卿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眉头微蹙:“拆了?这可是顾老夫人的心血,市面上现在再也找不到这种手工织造的云锦了。”

顾星晚没有抬头,针脚在她手中起落得愈迅疾,绛红色的丝线在云锦的暗金底色上勾勒出半片枫叶的轮廓:“我知道它珍贵,但与其让它躺在樟木箱里被虫蛀,不如让它以新的形式活下去。”她抬起头,眼底闪着执拗的光,“你还记得去年我们去苏州博物馆看的那批明清苏绣吗?那些花鸟鱼虫,现在看来依然鲜活,可如果不是博物馆的保护和现代展览的推广,又有多少人能知道苏绣的针法可以细到一根丝线劈成四十八份?”

苏曼卿沉默了,她想起自己刚认识顾星晚的时候,这个刚从服装设计专业毕业的小姑娘,拿着一幅自己绣的小荷图,闯进了她的绣坊。那时候的顾星晚,对苏绣的了解还只停留在课本上,连最基础的齐针都绣得歪歪扭扭,却凭着一股韧劲,跟着她学了三年。三年里,顾星晚不仅掌握了苏绣的数十种针法,还总爱琢磨些“不务正业”的东西——把苗绣的打籽绣用到礼服的领口,用缂丝的技法做包包的纹样,甚至尝试用d打印技术复刻绣绷的形状。

“我不是反对创新,”苏曼卿在顾星晚身边坐下,拿起另一枚针,穿起一根金线,“只是怕步子迈得太大,丢了根。”她的指尖灵巧地转动,金线在云锦上绣出一个小小的回纹,“苏绣讲究‘顺丝顺势’,针法要跟着纹样的走向走,颜色要跟着物体的质感变,就像做人一样,不能只想着往前走,忘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顾星晚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苏曼卿绣的回纹,那线条流畅自然,金线的光泽与云锦本身的纹理完美融合,看不出一丝刻意的痕迹。“我没忘,”她轻声说,“你教我的第一节课,就说苏绣的灵魂是‘细、密、匀、顺、和’。这些年,我不管怎么尝试,都没敢丢了这五个字。”她拿起自己绣了一半的枫叶,“你看,这片枫叶的叶脉,我用的是虚实针,边缘用的是散套针,就是为了让它看起来既有立体感,又不失苏绣的柔和。”

苏曼卿凑近看了看,眼底的担忧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赞许:“针脚是稳了,就是配色还差点意思。”她从案几上的丝线盒里挑出一根赭石色的丝线,“云锦的金色太亮,单用绛红色压不住,加点赭石色,既能突出枫叶的层次感,又能和金色相互映衬,显得沉稳。”

顾星晚照着苏曼卿的建议,换了丝线继续绣。阳光透过工作室的落地窗,洒在两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丝线的清香和茶叶的醇厚。绣针起落间,时光仿佛慢了下来,那些穿越了百年的技艺,在她们的指尖一点点延续、新生。

正在这时,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了,顾星晚的助理小周抱着一堆文件跑了进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星晚姐,不好了,我们之前对接的面料供应商说,今年的桑蚕丝价格涨了三成,而且交货期要推迟一个月。”顾星晚手中的针顿了一下,丝线在云锦上打了个结。“怎么会突然涨价?”她皱起眉头,“我们的秋冬系列下个月就要送样给合作的电商平台了,推迟一个月,肯定赶不上预售。”

小周把文件放在案几上,叹了口气:“说是今年南方的雨季太长,桑叶减产,蚕茧的产量也跟着降了。好多服装厂都在抢桑蚕丝,价格自然就涨了。”苏曼卿放下手中的针,拿起文件翻了翻,眉头也拧了起来:“桑蚕丝是苏绣的主要原料,尤其是我们做高端定制,普通的化纤丝根本替代不了。”

顾星晚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她的工作室开在老城区的一条巷子里,周围都是些老房子,巷口有一家开了几十年的裁缝铺,还有一个卖丝线、绣针的老字号摊位。当年她选择把工作室开在这里,就是为了离这些“老味道”近一点,可现在,连最基础的原料都出了问题。

“要不,我们换一种面料试试?”小周试探着说,“现在有一种仿真丝的面料,价格便宜,手感也差不多,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顾星晚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坚定:“不行。我们做的是非遗传承,用仿真丝就是欺骗消费者,也是对苏绣技艺的不尊重。”她想起祖母曾经说过,好的苏绣,不仅要看针法,还要看面料和丝线的品质,桑蚕丝的光泽和韧性,是任何化纤面料都替代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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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卿沉思了片刻,说:“我认识一个养蚕的老农户,在苏州西山,他们家世代养蚕,用的都是传统的方法,蚕丝的品质很好。去年我还向他买过一批桑蚕丝,要不我联系一下他,问问能不能提前给我们供货?”顾星晚眼睛一亮:“真的吗?那太好了!”苏曼卿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农户的电话,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苏州方言,挂了电话后,她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说今年的蚕茧确实减产了,但他给我们留了一批最好的,明天我们可以过去提货。”

第二天一早,顾星晚和苏曼卿就开车前往苏州西山。车子沿着太湖边行驶,湖面波光粼粼,远处的青山笼罩在薄雾中,像是一幅淡淡的水墨画。顾星晚打开车窗,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湖水的湿气和草木的清香。“好久没这么放松了,”她感慨道,“自从工作室走上正轨,每天不是画图、绣样,就是对接客户、供应商,都快忘了大自然是什么样子了。”

苏曼卿笑了笑:“等忙完秋冬系列,我们就去西山住几天,好好体验一下养蚕、缫丝的过程。其实,苏绣不仅仅是绣针和丝线的艺术,更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产物。只有了解了桑叶的生长,了解了蚕的生命周期,才能真正理解为什么桑蚕丝是最好的绣线原料。”

车子行驶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老农户的家。那是一座古朴的农家小院,院子里种满了桑树,绿油油的桑叶在阳光下闪闪光。老农户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苏曼卿,热情地迎了上来:“曼卿啊,好久不见,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个年轻设计师吧?”苏曼卿点了点头,介绍道:“王大爷,这是顾星晚,我的徒弟,也是‘星绣’工作室的创始人。”

王大爷握住顾星晚的手,粗糙的手掌布满了老茧,却很有力:“早就听说你了,年纪轻轻就把苏绣做得这么好,不容易啊!”顾星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王大爷过奖了,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王大爷领着她们走进院子,院子里摆着几个大竹筐,里面装满了雪白的蚕茧,散着淡淡的清香。“这些都是今年最好的春茧,”王大爷拿起一个蚕茧,递给顾星晚,“你摸摸,手感多好,丝长、韧性足,用来绣苏绣最合适不过了。”

顾星晚接过蚕茧,入手温润,轻轻一捏,能感觉到里面丝线的韧性。她想起小时候,祖母也曾给过她这样一个蚕茧,让她观察蚕蛹的变化,那时候她还不懂,为什么祖母要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用这样珍贵的蚕丝来绣一幅画。现在她明白了,每一个蚕茧,都是大自然的馈赠,每一根丝线,都承载着匠人的心血。

王大爷带着她们参观了缫丝的作坊,几个工人正在忙碌着,煮茧、抽丝、绕丝,一道道工序有条不紊。顾星晚站在一旁,看着雪白的丝线从蚕茧中被抽出来,像瀑布一样流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缫丝可是个技术活,”王大爷介绍道,“水温要控制好,抽丝的力度要均匀,稍微不注意,丝线就会断。以前没有机器,全靠手工缫丝,一个熟练的工人,一天也只能缫半斤丝。”

苏曼卿补充道:“手工缫丝的丝线,比机器缫丝的更有韧性,光泽也更柔和,最适合用来做苏绣的绣线。可惜现在会手工缫丝的人越来越少了,年轻人都嫌麻烦,不愿意学。”顾星晚看着那些忙碌的工人,大多都是中老年人,心中有些感慨:“我们的非遗技艺,不只是苏绣、云锦,还有缫丝、养蚕这些上游的手艺,要是这些手艺都失传了,我们的苏绣也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当天下午,顾星晚和苏曼卿带着一批优质的桑蚕丝回到了工作室。小周已经把设计图整理好了,看到她们回来,连忙迎了上去:“星晚姐,曼卿老师,你们可回来了!电商平台的负责人刚候还打电话来,问我们的样品什么时候能送过去。”顾星晚把桑蚕丝放在案几上,拿起设计图看了起来:“明天就开始绣样,争取一周内完成。”

设计图上,是一系列以“秋韵”为主题的服装,有长裙、外套、旗袍,每一件都融入了苏绣、苗绣的元素。顾星晚指着其中一件黑色的旗袍说:“这件旗袍,我想在领口和袖口绣上枫叶和桂花,用苏绣的散套针和苗绣的打籽绣结合,既有苏绣的细腻,又有苗绣的立体感。”苏曼卿点了点头:“这个想法不错,枫叶用绛红、赭石色,桂花用金黄、米白色,和黑色的面料搭配,肯定很出彩。”

接下来的几天,工作室里一片忙碌。顾星晚、苏曼卿和几个绣娘分工合作,有的描稿、有的配线、有的刺绣。顾星晚负责最复杂的枫叶纹样,她坐在绣绷前,一坐就是一整天,眼睛盯着绣面,手指灵活地转动着绣针。有时候,为了绣好一片枫叶的叶脉,她要反复调整针法和丝线的粗细,直到满意为止。

苏曼卿则负责桂花的纹样,她用苗绣的打籽绣绣出桂花的花蕊,每一个小籽都圆润饱满,再用苏绣的齐针绣出花瓣,线条流畅自然。她一边绣,一边给身边的年轻绣娘讲解:“打籽绣要注意力度,太轻了籽不饱满,太重了又会破坏面料。齐针要绣得均匀,针脚之间不能有空隙,这样花瓣才会显得饱满、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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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绣娘小李学得很认真,她是苏曼卿的远房侄女,从小就喜欢苏绣,毕业后就来工作室跟着苏曼卿学习。“曼卿老师,为什么苗绣的打籽绣和苏绣的齐针能结合得这么好?”小李好奇地问。苏曼卿笑了笑:“因为它们的核心都是‘巧’。苏绣巧在细腻,苗绣巧在立体,只要抓住了这个核心,就能相互融合,创造出不一样的效果。”

顾星晚停下手中的活计,接过话头:“其实,非遗技艺的传承,不是一成不变的复制,而是在理解其精髓的基础上,进行合理的创新。就像我们把苏绣和苗绣结合,不是为了标新立异,而是为了让两种技艺都能焕出新的生命力。”她想起自己曾经去贵州考察苗绣时的情景,那些苗族妇女,用简单的绣针和丝线,绣出了山川、河流、花鸟、鱼虫,每一幅作品都充满了想象力和生命力。她们没有受过专业的美术训练,却凭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自然的观察,创造出了独特的艺术风格。

一周后,第一批样品终于完成了。当那件黑色的旗袍被挂在衣架上时,所有人都眼前一亮。领口和袖口的枫叶和桂花,在黑色面料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枫叶的叶脉清晰可见,颜色从绛红渐变到赭石,富有层次感;桂花的花蕊圆润饱满,花瓣轻盈飘逸,仿佛散着淡淡的清香。两种绣法的结合,既保留了苏绣的细腻柔美,又增添了苗绣的立体生动,让人眼前一亮。

顾星晚拿着旗袍,仔细检查着每一个细节,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太好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好。”苏曼卿也点了点头:“这件旗袍,既有传统韵味,又不失现代时尚,肯定能受到消费者的喜欢。”小周连忙拿出手机,拍下样品的照片,给了电商平台的负责人。

没过多久,电商平台的负责人就回复了,语气中充满了惊喜:“样品太惊艳了!我们已经把照片放到了平台的页推荐,很多消费者都表示很感兴趣,问什么时候能预售。”顾星晚心中一阵激动,她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些融入了非遗技艺的服装,终于得到了市场的认可。

然而,好消息还没持续多久,一个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小周拿着手机跑了进来,脸色有些难看:“星晚姐,不好了,网上有人说我们的服装是‘伪非遗’,说我们用现代的工艺模仿传统刺绣,欺骗消费者。”顾星晚心里一沉,连忙拿过手机看了起来。只见一篇名为《警惕“伪非遗”服装:打着传承的旗号,实则是对传统技艺的亵渎》的文章在网上流传,文章中配了她们样品的照片,指责她们的刺绣工艺不正宗,用的是机器绣,而不是手工绣。

“这简直是胡说八道!”苏曼卿气得脸色白,“我们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纯手工绣的,针脚、丝线都能证明,他们怎么能这么污蔑我们?”顾星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生气也没用,我们得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她看着手机上的文章,作者是一个名叫“非遗守护者”的账号,粉丝量还不少。

“这个‘非遗守护者’到底是谁?”小周疑惑地问,“会不会是我们的竞争对手故意抹黑我们?”顾星晚摇了摇头:“不好说。但不管是谁,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她想了想,说:“我们可以开一场直播,现场展示我们的刺绣过程。”

顾星晚在非遗传承基地的揭牌仪式上,接到了市重点中学的邀请——校长陈敏在台下听完她的分享后,握着她的手恳切地说:“现在的孩子对传统文化越来越陌生,能不能把你们的非遗技艺带进课堂,让孩子们亲身感受老手艺的魅力?”顾星晚当即答应下来,苏曼卿也笑着补充:“我们不仅要教孩子们刺绣,还要让他们知道每一根丝线、每一种针法背后的故事。”

半个月后,“非遗进校园”活动正式启动。顾星晚和苏曼卿带着绣绷、丝线、绣针,还有几件精心挑选的非遗服装样品,走进了市一中的美术教室。刚一进门,教室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几个女生围着那件黑色枫叶桂花旗袍,手指轻轻拂过刺绣纹样,“哇,这是用针一针一针绣出来的吗?也太精致了吧!”男生们则对云锦面料上的织金工艺充满好奇,“这金线是怎么织进布里的?看起来像自带光泽一样。”

顾星晚先给孩子们播放了一段短视频,视频里记录了养蚕、缫丝、刺绣的全过程,从绿油油的桑叶到雪白的蚕茧,从纤细的丝线到精美的绣品,孩子们看得目不转睛。“大家知道吗?我们今天用的桑蚕丝,要经过选茧、煮茧、抽丝等十几道工序才能制成,而一件简单的绣品,可能需要绣娘花费几天甚至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顾星晚一边说,一边拿起绣针,给孩子们演示苏绣最基础的齐针针法,“齐针是苏绣的入门针法,大家看,针脚要均匀整齐,就像排队一样,不能有高有低。”

苏曼卿则带着孩子们认识丝线,她从丝线盒里挑出不同颜色、不同粗细的丝线,“这些丝线都是用天然染料染成的,红色来自苏木,黄色来自栀子,绿色来自艾草。而且,一根丝线还能劈成四十八份,用来绣最细腻的纹样。”她把一根普通的桑蚕丝递给前排的孩子,“大家可以试试,能不能把它劈得更细。”孩子们好奇地接过丝线,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当看到一根丝线被劈成细细的几缕时,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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