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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再是单纯的欲望宣泄,而是一场以身体为媒介,以生殖为赌注的仪式。
当滚烫的洪流最终毫无保留地灌注进身体最深处时,这不仅仅是一次高潮,更像是一场跨越房间的、无声的宣告。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在两个独立的私密空间内,那份关于孕育的、疯狂而大胆的游戏,完成了它最初的、也是最关键的落子。
清晨的阳光穿过日式旅店的障子门,将过于明亮的日光过滤成一片朦胧的乳白,柔和地铺在榻榻米上。
林远醒来时,房间里还残留着昨夜情事后特有的、混合着汗水与体液的微腥气息,这气息与榻榻米的草木清香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奇异而私密的氛围。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穆西岚熟睡的脸庞上。
她那天然的、如同被热带阳光亲吻过的棕色肌肤,在微光中泛着健康的油润光泽。
与斐初夕那种带着锋锐感的清冷不同,穆西岚的五官是舒展而大气的,丰满的嘴唇微微张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一切都毫不掩饰地展示着符合她热情性格的精致与野性。
昨夜那场毫无保留的内射,那份将生命之源交付于对方身体的疯狂契约,让此刻的观察带上了一层别样的意味。
这不仅仅是在欣赏一个临时情人的睡颜,更像是在审视一片刚刚被自己亲手播种过的、充满未知的肥沃土壤。
一个念头驱动着他,让他无法再保持旁观。林远支起半边身子,缓缓俯下身,向那双散着热力的嘴唇凑过去。
就在双唇即将触碰的瞬间,那对浓密的长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
穆西岚睁开了眼,睡意还未完全褪去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慵懒的迷蒙,但她立刻就明白了林远的意图。
她没有躲闪,反而微微扬起下巴,主动迎了上去。
下一秒,不是试探,也非温柔,而是一个带着侵略性与占有欲的深吻。
这更像是昨夜激情的延续,舌尖熟练地撬开彼此的齿关,在对方的口腔内攻城略地,交换着清晨的第一口津液,那露骨的、湿滑的纠缠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清晰地放大。
唇分,一条晶亮的津液丝线在两人之间短暂地连接,又断开。
穆西岚的呼吸带着一丝急促后的潮热,她懒洋洋地瘫软在林远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唔……”她用一种既像抱怨又像炫耀的语调,声音沙哑而妩媚,“昨晚你可真是没留情,射了那么多……我感觉现在小肚子都还是沉甸甸、热乎乎的。怎么,一说要玩怀种的游戏,就把我当成泄洪的闸口了?恨不得一次就把我这块地给灌满。你们男人啊,是不是一听到能让女人怀上自己的种,就兴奋得连脑子都不要了?”
林远轻笑一声,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光滑的下巴,指腹感受着那细腻而充满弹性的肌肤。他俯视着她,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把责任都推给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是谁昨晚浪得像水一样,两条腿缠得我腰都快断了,一个劲儿地往里吞,嘴里还叫着‘全给我’?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使劲。难道你不是也上赶着,想让我的种,在你这块地里先生根芽?”
林远的指腹在她下巴上摩挲着,感受着那份细腻,他的目光也随之变得更加深邃,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
“哦?”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笑意,“既然你这么说,那不如再仔细感受一下。我昨晚到底给了你多少?里面……现在是不是已经装满了,一点空隙都没剩下?”
他的问题像一根羽毛,搔刮在最敏感的神经上。
穆西岚出一声慵懒的鼻音,身体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仿佛是为了更真切地确认他问题的答案。
她非但没有羞涩,反而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炫耀的光芒。
“呵,还用感受?”她舔了舔自己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声音压得更低,也更露骨,“早就被你填满了,满满当当的,把我的子宫口都撑得又酸又胀,你没感觉出来吗?”
她顿了顿,眼神更加挑逗,用一种夸张却又无比认真的语气补充道“我跟你说,我现在要是敢站起来,只要双腿稍微不夹紧一点,你信不信你昨晚射进来的那些东西,能多得像开闸放水一样,顺着我的大腿内侧,一滴不剩地全流到地上?”
两人稍作整理,换上酒店提供的宽松浴衣,并肩走向餐厅。
穆西岚很自然地挽住了林远的手臂,身体紧贴着他,步伐间带着一种饱食餍足后的慵懒。
餐厅里已经有不少客人,空气中弥漫着烤鱼的咸香与味增汤的鲜醇。林远的目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窗边的那个位置。
斐初夕与季念正相对而坐。
她的坐姿一如既往的挺拔,用餐的动作也带着一种近乎军人般的精准与优雅,清冷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在周围悠闲的度假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因此格外引人注目。
然而,那份深入骨髓的清冷,却无法完全掩盖她此刻身体上泄露出的秘密。
她那张总是带着锋锐线条的脸庞上,泛着一层健康的、被情欲滋润过的薄红,如同上好的宣纸被浸染了一抹淡淡的胭脂,将她眼底的锐利都柔化了几分。
更让林远瞳孔微缩的,是她平坦的小腹。
隔着浴衣的系带,那片他再熟悉不过的区域,此刻呈现出一种极不寻常的、微微的饱胀弧度。
那不是脂肪,也不是餐后的隆起,而是一种被从内部彻底充盈起来的、沉甸甸的满溢感。
无需任何言语,那画面本身就是一份最直白的战报他的妻子,市刑警大队的斐初夕,也同样被另一个男人毫无保留地灌满了。
林远和穆西岚在他们对面落座。
四人之间没有过多的寒暄,只是交换了几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空气中便弥漫开一种微妙的张力。
昨夜的疯狂与此刻餐桌上的平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个人的身体里都还储藏着另一个人的余温与气息。
斐初夕正小口地吃着一份玉子烧,她的动作依旧优雅,但林远能看到她夹起食物时,手腕微微有些颤。
她放下筷子,用餐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自己的丈夫林远脸上。
“我算了一下,”她的声音清冷,像是在陈述一份案件报告的细节,“我这段时间是安全期。如果要认真玩‘野种游戏’的话,单纯依靠自然受孕,效率可能会很低。”
她的话语冷静得近乎残酷,将一个充满原始欲望的游戏,瞬间拉回到了生物学与概率学的范畴。
林远端起味增汤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他放下碗,语气轻松地回应道“没关系,我们这次假期很长,总能等到你排卵的时候。这个月不行,就下个月。”
他的话语既是安抚,也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彰显着他对这场游戏的耐心与决心。
斐初夕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同了丈夫的说法。
但紧接着,她却做出了一个让林远眼角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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