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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比如河边洗去伪装时,比如深夜蜷缩在隔间角落里时……她会无意识地、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吐出那个黑暗精灵语的词汇——“伊尔鲁”(主人)。
起初,这个称呼会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寒和羞耻,脸颊滚烫。
但渐渐地……越来越顺口。
甚至在心中默念交易条件时,也会自然而然地用上“主人”这个称谓。
【主人需要我……】【取悦主人……】【主人会给我……马车……】这个称呼,如同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成为她扭曲世界里新的坐标原点。
而神父,似乎也乐见其成。
他享受着这种驯服的过程,享受着这具美丽身体越来越驯顺的迎合。
但他始终没有真正满足她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空虚感。
每一次调教,都如同在烈火上浇油,用痛苦和边缘的快感将她逼到崩溃的边缘,却在她即将彻底满足时戛然而止。
他像是在熬鹰,用欲望和折磨,一点点熬干她的反抗意志,熬炼出最纯粹的奴性。
于是,每晚从谷仓那令人窒息的囚笼里逃出来之后,西尔维娅不再直接回家。她如同被欲望驱使的幽灵,再次走向那条冰冷的溪流。
她会跪在熟悉的浅滩鹅卵石上,背对着村庄的方向。手指颤抖着,急切地探入自己双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燥热空虚的幽谷。
“嗯呢……”她的指尖粗暴地揉搓着肿胀的阴蒂,模仿着神父藤鞭抽打的感觉,或者……模仿着记忆中那根狰狞巨物抽插的节奏和力道。
“啊……主人……用力……操我……啊??……”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在寂静的溪边回荡。
她的脑海中,不再是前世的幻影,不再是亚伦清澈的眼神,只剩下神父那张道貌岸然的脸、那冰冷严厉的命令、那根带来极致痛苦的藤鞭……以及……想象中那根滚烫粗大的、将她彻底填满贯穿的阳具!
只有在这种疯狂的、带着自我亵渎意味的自渎中,在想象着被神父粗暴占有的高潮里,她才能暂时填满那无底的空虚,获得片刻虚假的、扭曲的满足。
每一次高潮后的虚脱,都让她感到更加的空洞和……对下一次“调教”的隐秘渴望。
……
老埃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女儿越来越沉默,眼神越来越空洞,身上那股奇异的体香越来越浓郁、越来越……带着一种放纵后的慵懒和颓靡。
她打铁时偶尔会走神,手臂上多了一道被火星烫伤的新鲜红痕。
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让他心头冷的、混合着没药和另一种陌生的气息。
担忧如同沉重的磨盘,压得老埃德喘不过气。他尝试过询问,得到的永远是那句干涩的“没事”和仓惶躲闪的眼神。
终于,在第九天下午,当西尔维娅再次准备出门去谷仓时,老埃德再也忍不住了。
他放下手中的铁钳,佝偻着背,拦在了门口。
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女儿,声音沙哑而沉重
“西尔……告诉爸……神父……他对你……做了什么?”
西尔维娅的身体猛地一僵!
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她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没什么。就是……整理药材,抄写东西……爸,您别多想。”
“抄写东西?”老埃德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上前一步,几乎能闻到女儿身上那股更加浓郁的、属于神父的没药气息,“抄什么东西要抄到半夜?!抄得你身上……全是男人的味道?!抄得你……回来就躲在屋里哭?!抄得你……魂都没了?!”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砸在西尔维娅的心上!巨大的委屈和秘密被戳破的恐惧让她浑身抖!
可她却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泪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尖利“我说了没事!您烦不烦啊!神父是好人!他在教我东西!我能学到东西不好吗?!您还想怎么样?!”
“好人?!”老埃德浑浊的眼睛里瞬间布满了血丝!
一股积压已久的怒火和心痛猛地爆出来!
他猛地抓住西尔维娅的手臂,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
“你看看你的样子!看看你的眼睛!哪里还有一点精神气?!跟丢了魂似的!身上……身上还……”
他指着西尔维娅微微敞开的领口,那里露出的蜜铜色肌肤上,赫然有一道新鲜的、暗红色的指痕!
西尔维娅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甩开老埃德的手,捂住自己的领口,脸色瞬间惨白!巨大的羞愤和秘密被彻底揭露的恐慌让她彻底失控了!
“我的样子怎么了?!我的眼睛怎么了?!我很好!好得很!”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泪水终于决堤而出,混合着愤怒和绝望,“我学到东西了!我能认字了!我能算数了!我打铁也能帮您了!这还不够吗?!您还想我怎么样?!像以前一样当个什么都不会的傻子吗?!神父他……他是在帮我!您什么都不懂!您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没有他……我们什么都不是!”
她的话如同淬毒的刀子,狠狠扎在老埃德的心上!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布满皱纹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悲痛和灰败。
他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狂、眼神充满了陌生和怨怼的女儿,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她。
那个他从小养大、虽然沉默但眼神清澈倔强的女孩,似乎真的……不见了。
“你……”老埃德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伸出的手指也在剧烈颤抖,“你……你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西尔维娅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嘶吼,眼泪汹涌,“是我自愿的!我自愿学的!我自愿去帮忙的!跟您没关系!您管好您自己就行了!”
说完,她猛地推开挡在门口的老埃德,如同逃避洪水猛兽般,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铁匠铺,朝着谷仓的方向狂奔而去!
留下老埃德一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魂魄般,佝偻着背,僵立在门口,望着女儿消失在暮色中的背影,浑浊的老泪无声地滑落。
冰冷的绝望,如同深秋的寒霜,彻底覆盖了这座小小的铁匠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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