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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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怒怼刁难潇洒脱身（第1页）

苏妙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腔瞬间鼓起，仿佛要把所有的勇气都吸进身体里。她的眼神陡然变得坚毅，牙关紧咬，像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紧接着，她抬脚猛地跨过那道门槛，动作干净利落，就好似一脚跨进未知战场，无论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都绝不退缩，那股决然的劲儿，仿佛要冲破一切阻碍。

苏妙颜刚一迈进去，冷不丁地，一只茶杯“嗖”的一下，跟离了弦的箭似的，“呼”地朝着她飞过来。她反应那叫一个快，身子“唰”地往旁边一闪，茶杯擦着她的衣角，“砰”的一声，重重砸在地上，那碎裂的声音，简直震得人耳朵嗡嗡响。茶水“啪嗒啪嗒”溅到她裙摆上，苏妙颜眉头一下子皱起来，心里头直冒火：这死老太婆，摆明了是照着她脑门儿砸的呀，这是想一茶杯把她砸死咋的？哼，可惜啊，她早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现在的她，可没那么好欺负！

小黑在空间里头气得暴跳如雷，扯着嗓子愤怒地咆哮起来：“主人，这老太婆简直太不是东西了，看着就贼拉难对付！主人，你赶紧放我出去，我非得冲上去咬死她不可，给你出出这口恶气！”小黑气得在空间里上蹿下跳，眼睛瞪得像铜铃，那副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干架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空间的束缚。

苏妙颜赶忙轻声安抚：“小黑啊，乖。你主人我可不是吃素的，这点事儿还能搞不定？你就别跟着瞎操心啦，乖乖待在空间里，看我怎么收拾这局面。”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表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像是对即将到来的“战斗”胸有成竹，好让小黑安心。

“主人……”小黑委屈巴巴地叫了一声，它那副模样，就像个被强行拉住不让参战的小战士。虽说苏妙颜已经出声安抚，可它还是满心不忿，在空间里转来转去，时不时出几声低低的呜鸣，就像是在小声嘀咕着自己也能帮上大忙，不应该被留在这儿。它眼巴巴地望着苏妙颜，那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担忧，既想冲出去为苏妙颜出气，又担心主人一个人应对不来。

“这些小角色，哪能入得了你主人我的眼呀。小黑，你就老老实实待在空间里，别瞎折腾。等碰上那种我一个人搞不定的大场面，合适的时机一到，我肯定立马放你出来，到时候，咱们主仆俩一起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苏妙颜低声哄着小黑，像是在给自己打气，眼神里满是自信，仿佛眼前的刁难不过是小菜一碟。她表面镇定，心里却也暗暗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应对这一屋子的人。

“好的，主人！”小黑脆生生应了一句，这才像被顺了毛的小兽，安静下来。它不再上蹿下跳，而是乖乖趴在空间的一角，两只眼睛依旧警惕地盯着外面，时刻准备着主人一声令下，就冲出去大显身手。它时不时还轻甩一下尾巴，像是在给自己鼓劲儿，那模样，又萌又尽责，仿佛只要主人需要，它随时能化身级保镖，为主人扫除一切障碍。

安抚好了小黑，苏妙颜缓缓抬起眼，目光像探照灯似的，不紧不慢地扫视着屋内的众人。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心里暗自嘀咕：嚯！好家伙，都来齐了呀，这阵仗，是打算开批斗大会呢？她表面镇定自若，可心里头已经在琢磨着，这些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接下来又该怎么应对这一场“鸿门宴”。

“你这死丫头，居然还敢躲？”从正上座猛地传来一声愤怒到近乎咆哮的吼声，那声音，就像一道炸雷在屋内轰然炸开。说话的人，正是苏妙的祖母，只见她双眼圆睁，怒目而视，脸上的皱纹因为极度的愤怒都扭曲在了一起，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用力杵着，仿佛要把地面杵出个窟窿来，一副恨不得将苏妙颜生吞活剥的模样。

瞧那老夫人，脸气得跟块铁青的铁板似的，手指像根钢针，直直地戳向苏妙颜。她眼睛瞪得老大，就跟铜铃似的，里头仿佛有两团火在熊熊燃烧，那怒火感觉下一秒就能把苏妙颜给烧成灰烬。

再看老夫人脚边，苏紫雪正抽抽搭搭地小声哭着。她一边哭，一边还时不时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瞄向苏妙颜，眼神里又是害怕，又是不甘心。那模样，就像只受了委屈又不敢声张，还对欺负自己的人怀恨在心的小兽。

“祖母，我可不是以前那又痴又傻的主儿了。您想想，一个茶杯跟炮弹似的朝我飞过来，我难道还傻乎乎地站着挨砸呀？那我不成了冤大头嘛！”苏妙颜语气那叫一个冷淡，就跟冬天的冰碴子似的，对着老夫人的怒火，她眼皮都不抬一下，丝毫没把这怒火放在眼里，神色淡定得仿佛站在她面前大雷霆的不是威风凛凛的老夫人，而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你……”老夫人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胸脯跟拉风箱似的，剧烈起伏个不停。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苏妙颜，那眼神，就像要把她看穿。怎么也没想到啊，以前那傻不愣登的孙女，如今嘴巴跟抹了蜜似的，能说会道得很，还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跟她顶嘴，这在以前，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老夫人只觉得一股气血“噌”地往脑门上涌，差点没直接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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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我可是正儿八经苏府的嫡长女，苏紫雪不过是个庶出的丫头片子。她在我的院子里横冲直撞，嚣张得没边儿了，我稍微教训她一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怎么就把祖母您气成这样啦？”苏妙颜双手抱胸，不卑不亢地说道，眼神里透着一丝质疑，像是在反问老夫人这事儿做得是不是太偏心了。

方姨娘捏着帕子，轻轻在眼角擦了擦，那模样，要多假有多假，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着：“哎哟，大小姐教训庶妹，这事儿吧，本也没什么可说的。可大小姐啊，您这下手也忒狠了些吧！雪儿再怎么说，那也是您妹妹呀，您瞧瞧，把她打成什么惨样儿了！”她边说边摇头，装出一副痛心疾的样子，可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什么样子？你们可看仔细咯，她不就好端端地坐在那儿嘛！胳膊腿儿都齐全着呢，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好像三妹妹被我给打死了一样？”苏妙颜挑了挑眉，眼神带着几分不屑，直直地看向方姨娘，又扫了一眼地上还在抽泣的苏紫雪。那目光仿佛在说，你们这演的是哪一出啊，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

老夫人双眼瞪得好似铜铃，恶狠狠地盯着苏妙颜，那眼神，就像饿狼见了猎物，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剥。她气得浑身直哆嗦，扯着嗓子嚷道：“你们都给我听听，这死丫头嘴里冒出来的，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简直气死我了！”说着，手中的拐杖又在地上用力捣了几下，那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柳烟脸上那盈盈笑意就没断过，看起来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她转头对着老夫人轻声细语地劝道：“母亲，您也知道，大小姐之前脑子一直不太灵光，这不刚突然好了嘛，说不定还没回过神来，对咱府里的规矩啊，怕是还摸不着头脑呢。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置气啦。”那语气，软得像，可话里话外却似乎在暗示苏妙颜不懂规矩。

苏婉柔在旁边也跟着轻声帮腔，脸上带着看似天真无邪，实则暗藏玄机的表情说道：“对啊，真的好怪哦。这么些年来，府里请了多少有名的大夫，都拿大姐这病没办法。怎么突然一下子，大姐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病全好了呢？”她歪着头，眼睛里闪烁着可疑的光，这话听着是疑惑，可任谁都能听出里面隐隐的质疑，仿佛在暗示苏妙颜的痊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妙颜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目光直勾勾地朝着柳烟和苏婉柔射去，那眼神里，“唰”地闪过一抹锐利，仿佛两把利刃，直接刺向两人，紧接着她慢悠悠地说道：“哟，怎么着啊？我不犯傻了，你们心里头反倒不痛快啦？”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压迫感，仿佛要把两人那点小心思全都给扒拉出来。

苏婉柔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忙不迭地解释道：“大姐，您可千万别误会呀！柔儿打从心底里盼着您能恢复正常呢，就是这事儿来得太突然，柔儿实在忍不住有点好奇嘛。”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轻轻拉住苏妙颜的衣袖，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演技，就跟真的似的，仿佛她真的只是单纯好奇，没有半点别的心思。

老夫人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活像打了个死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语气里满是不悦，扯着嗓子沉声吼道：“妙颜，你好歹是个嫡女，连姐妹间该有的友爱都不懂，心怎么就这么狠呢？就你这样儿，也太丢咱们苏府的脸了！我看呐，就罚你去祠堂给我老老实实跪上两天，后天再滚去静安寺院好好反省反省，别一天天的尽给我整这些幺蛾子！”老夫人越说越气，手中的拐杖在地上跺得“咚咚”直响。

苏妙颜嘴角一勾，冷笑出声：“祖母，您可别血口喷人呐！我什么时候对姐妹不好，又怎么就心肠恶毒啦？这么些年来，我从小没了娘，六岁就痴痴傻傻的，府里上上下下，不管是那些个丫鬟小厮，还是旁的庶女，哪个不是想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可您呢，那时候怎么没见您出来主持公道，惩罚过他们半分？”苏妙颜双眼直视老夫人，目光里满是质问，毫不退缩。

“胡言乱语！！！”老夫人气得浑身抖，像一头怒的狮子般怒吼起来，她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你这丫头，竟敢颠倒黑白！府里何时亏待过你？平日里好吃好喝供着，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却在这里大放厥词，简直是目无尊长！”老夫人手中的拐杖被她用力挥舞着，仿佛要将苏妙颜的话统统打散。

柳烟一看这架势，赶忙脸上堆满了关切的笑，出来打圆场：“哎呀，大小姐，你可别这么想呀，这误会可就大了去咯！自打我掌管这府里大小事儿以来，那可是一心想着让府里和和睦睦的。对那些丫鬟小厮，我向来都是一碗水端平，绝对没偏袒过谁。哪能有人胆大包天，敢欺负你呀？要是真有这么回事儿，你跟母亲我说，母亲我肯定给你撑腰，绝不姑息！”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着苏妙颜的胳膊，那模样，好似真对苏妙颜关怀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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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颜眼神冰冷，嘴角挂着一抹轻蔑，冷冷地开口道：“呵，不过就是个靠着手段从妾室爬到当家主母位置的，还真把自个儿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锐利的刀子，直直刺向柳烟，毫不掩饰话语中的鄙夷。

柳烟的脸“唰”地一下就变了，原本还佯装和气的面容瞬间阴沉得可怕，她紧紧咬着牙，那股子怒火在心底“噌噌”直冒，却又不得不强忍着。心里头怒骂道：这个死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这么羞辱老娘！这么多年来，不管是府里的下人，还是外头的人，哪个不是恭恭敬敬地把我当成将军府说一不二的主母看待，今儿个竟被这小妮子这般数落！

苏婉柔的眉头一下子紧紧皱了起来，就像打了个死结，满脸的不满与责怪：“大姐，你怎么能这么跟母亲说话呢？母亲平日里对你不薄，你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她嘴巴一撇，眼睛里还隐隐泛起了泪花，仿佛苏妙颜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儿，那模样，活脱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无辜样儿。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苏妙颜挑了挑眉，目光带着几分挑衅，直直地盯着苏婉柔，“一个靠着手段上位的妾室，被捧上主母之位，还不许人说了？”她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扬起，一脸的不以为然，似乎根本不在乎这母女俩的反应，那眼神仿佛在说，我说的就是大实话，你们爱怎么就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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