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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道幽长,花栗鼠并没有夜视能力,只得循着月色前行。
一片寂静中,陈今浮只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初时连成一片,而后渐行渐缓。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听见了另一个人的呼吸。
靠得很近,呼出的气吹在脖颈上,有些凉。
而他连那人什么时候贴上来的都不知道。
像是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身后的人不再伪装,骤然发难。
腰被搂住,陈今浮刚要惊叫,另只手就捂了上来,皮肉一瞬间紧密贴合,他简直要晕过去。
只能庆幸这只手干燥而温热,并不脏,且没有异味。
他被勾着腰转了个方向,来人垫在他和墙之间,捂着嘴的手往下挪,兜在臀腿交接处,施力朝上颠了颠。
陈今浮被迫半坐在兽人小臂,趴在他的怀里。
眼前落下金色发丝,是他躲了一下午的人。
赛青不说废话,直截了当问:“不回我消息?是找到替代品就不打算要我了?”
两人贴得很近,兽人像是探寻般,轻轻嗅闻着他身上的气息,鼻端摩挲脸侧,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问话。
声音带着冷意,动作却像是痴迷,一下,又一下,不断触碰目之所及的温热皮肤。
他闻见了香气,由雌性的身体散出。
浅淡,朦胧,从皮肉中氤氲,有意识般侵入鼻腔,占据他整具躯壳。
早上,他在叫走陈今浮后的季教授身上,闻到过同样的气息。
陈今浮当然极不喜欢当下的姿势,但鉴于自己正被完全掌控,他强压抵触,回答得很有安全意识,“你在说什么呀,我哪有不回你消息?”
他装傻说:“你给我发消息了吗,应该是我没看到,我和你道歉,对不起,你先放我下来好吗?”
陈今浮极力想装的诚恳些,再诚恳些,奈何他本能控制得不太好。
明明已经很难掌握平衡,还非挺着腰,因为怕摔下去,才勉强拿指尖点着赛青肩膀,就为了和雄性坚硬的身体拉开点距离。
为了减少接触,他甚至微微曲指,用长些的月牙指甲代替指腹借力。
雌性的演技真的很差劲。
明明是在示弱,却眉梢压着眼,嘴角抿直,一副嫌弃却强自忍耐的模样。
骗子。
“就当是你说的这样,没关系,我原谅你。”赛青觉得自己好渴,他揽紧手心的腰,强制抹除两人间的空隙。
他不允许怀里的雌性挣扎,锁着他,将人压向心口,用嘴唇一点点描绘他的脸。
呼吸急促,眼神炙热。
离得很近,陈今浮脸上的细绒也清晰可见。他的视线由下往上爬,水红唇珠,圆翘鼻头,再往上,是一双盈盈颤动的瞳孔。
眼皮快速眨动,一枚小痣也跟着时隐时现,它隐藏在褶皱间,只有像这样面贴面才能窥见踪迹。数月前的隐约猜想,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
言而无信的骗子。
“没关系,我会原谅你的。”他轻吻上去,小心翼翼的。
“我找了你好久。”
陈今浮叫停,但赛青根本不听他的,于是他被抬着腰举得更高,大腿不得不夹得更紧。
不属于他的部位在触碰他,陈今浮推拒着,搭在雄性后颈的十指胡乱抓挠,他甚至闻见了血腥气。
还在继续,赛青像是没有痛觉神经,全然不顾致命处血液流失,只一味沉浸在香气弥漫的温柔乡里。
雌性普遍柔软的设定在陈今浮这里并不成立,他的身体不丰沛,一切都是青涩的。手贴上去,还未用力,白皮上就烫伤似的泛起红晕。
陈今浮的脊背挺直又一散,牙关都无力咬紧了。
他的手垂在赛青后颈,那里血痕交错,现下血液和汗渍将衣襟濡湿大片,赛青却不在意,含糊问:“对我而言,这是拒绝还是暧昧,你分得清吗?”
陈今浮眼睛已然放空,回答不了他的话,他也不在乎,细密的吻落下,嘱咐道:“不要忽视我,不要不理我。”
“今浮,你甩不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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