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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被卷的凡人(第1页)

道源阁封印台的金红光晕还在灵脉广场上空流转,赤精子的黑球被符文残片牢牢锁在阵眼中央,苏长老正带领弟子吟唱护脉咒,淡金色的咒文像流水般淌过黑球,每多一道,黑球的挣扎就弱一分。林烨站在阵边,解语佩的银辉紧贴着心口的书信,草纸的粗糙触感透过衣襟传来,总让他想起林村长笔下“青禾村雾势未散”的字眼,眼角忍不住往镇东的方向瞟——那里是回青禾村的路,此刻却被层淡灰的雾霭笼着,像蒙了层擦不净的尘。

“林先生,残魂封印已至七成,再等半个时辰便可稳固。”苏长老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金辉扫过他紧绷的侧脸,“你若担心青禾村,可先派阿牛和狗剩随道源阁弟子回去探路,你我留在此处收尾即可。”

林烨刚想点头,就见黑石镇主街的方向跑来个气喘吁吁的身影——是阿武爹,他肩头的灵脉草旗歪歪斜斜,粗布衫上沾着泥污,裤脚还破了个洞,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见到林烨就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颤:“林烨!不好了!黑石镇西头抓了人!穿灰袍的……是赤精子的余党,他们逼问赤灵洞的出口,还说……还说要烧了张记粮铺,逼村民说出你们的下落!”

“抓了谁?”林烨的心猛地沉下去,解语佩的银辉瞬间往镇西方向探去——能感应到股熟悉的混沌气,混着凡人的灵脉气,还有种微弱的灵米香,是张记粮铺独有的气息。

“是王伯!”阿武爹抹了把脸上的汗,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就是常给青禾村送灵米的王伯,他今早去西头送米,正好撞见灰袍人,被他们堵在粮铺里了!我从青禾村来报信,路过时看到粮铺门口守着人,王伯的驴还拴在外面,腿被打瘸了,一直在叫……”

陈石头的铁锤“哐当”砸在地上,斧刃的青光瞬间亮了些:“这群混蛋!连凡人都欺负!我去救王伯!你们在这儿封印残魂,我很快就回来!”

“不行!”苏长老拦住他,金辉往镇西方向扫去,脸色凝重,“余党至少有五人,都带着邪器,你一个人去太危险。而且残魂还没完全封印,若我们分心,它很可能借混沌气挣脱,到时候不仅救不了王伯,整个黑石镇的凡人都会遭殃。”

“那怎么办?”阿牛攥着镇邪铃,铃身被手心的汗浸得潮,“王伯上次还帮我修过铃绳,他要是出事,我们怎么对得起他?还有张记粮铺,张掌柜刚没了多久,粮铺要是被烧了,黑石镇的乡亲们就没灵米吃了!”

狗剩也红了眼眶,小寒铁铲在手里握得死紧:“我们不能不管!李婆婆说过,凡人要互相帮衬,不然怎么对抗邪祟?”

林烨的指尖反复摩挲着解语佩,银辉在掌心泛着冷光。他想起王伯每次送灵米时的样子——总是赶着驴车,车辕上挂着袋炒灵米,见了孩子就抓一把,说“吃了长力气”;想起张掌柜死后,王伯主动帮张婶看粮铺,说“都是乡亲,不能让人家孤儿寡母受欺负”。这些凡人没有修者的灵气,没有法器的加持,却用最朴素的善意守护着彼此,现在他们被卷入邪祟的纷争,自己却因为“大局”只能眼睁睁看着,心里像被钝刀割着,疼得紧。

“我有个办法。”林青禾突然开口,灵脉钥的金辉往封印台的阵眼扫去,声音带着几分坚定,“残魂的邪气已被咒文压制,短时间内不会挣脱。我留在这里,用灵脉钥辅助苏长老加固封印,你们三个去救王伯——陈叔的铁锤能挡邪器,林烨的符文残片能净化邪气,阿牛和狗剩可以帮忙望风,去回,应该赶得及。”

“青禾,你一个人……”林烨还想犹豫,却被她打断。

“我能行。”林青禾的金辉轻轻覆在阵眼上,与苏长老的咒文交织,“灵脉钥能感应残魂的异动,只要它有一点挣脱的迹象,我就用本源气压制。你们放心,王伯还在等我们,不能再耽误了。”

苏长老也点了点头:“林姑娘的灵脉感应比我敏锐,有她在,封印不会出问题。你们去回,若遇到余党抵抗,不必恋战,先救王伯要紧——凡人的性命,与封印残魂同样重要。”

林烨不再犹豫,将符文残片的一半交给林青禾,另一半揣在怀里,又从竹筐里掏出护脉丹粉,分给陈石头和阿牛:“撒在身上,能挡邪气。陈叔,你走前面,我和阿牛、狗剩跟在后面,看到余党先别冲,用丹粉和符文偷袭,先把王伯救出来再说。”

四人快步往镇西跑,灵脉广场的金红光晕渐渐落在身后,主街的景象越来越清晰——原本热闹的市井此刻异常安静,店铺大多关着门,只有几家胆大的从门缝里往外看,见到林烨他们,才敢悄悄探出头,小声提醒:“西头粮铺守着人,手里有刀,你们小心!”

离张记粮铺还有半里地,就听到里面传来吼声:“说不说!赤灵洞的出口到底在哪儿?那几个带符文的凡人藏哪儿去了?再不说,我就烧了你的粮铺,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卖灵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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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伯的声音,带着疼意却没服软:“我不知道什么赤灵洞!林烨他们是好人,你们别想害他们!粮铺是张掌柜的心血,你要烧就烧我,别碰粮铺!”

“还嘴硬!”另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像是王伯被打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油桶搬过来,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火硬!”

陈石头再也忍不住,握紧铁锤就往粮铺冲,林烨想拦已经来不及——粮铺门口的两个灰袍人听到动静,立刻拔出短刀,刀身泛着黑纹,往陈石头劈来。“小心!”林烨掏出符文残片,银辉往短刀扫去,刀身的黑纹瞬间淡了些,陈石头趁机挥锤,砸在一个灰袍人的肩头,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另一个灰袍人想跑,却被阿牛扔出的护星符缠住,符纸燃成的淡绿火屑落在他身上,烧得他连连后退,狗剩趁机冲上去,用小寒铁铲砸在他的腿上,那人踉跄着摔倒,被陈石头用铁锤抵住胸口,再也动弹不得。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的同伙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赶紧放了王伯,不然我们就砸了粮铺!”林烨冲粮铺里喊,符文残片的银辉亮得刺眼,往门缝里探去——能看到里面有三个灰袍人,正围着王伯,其中一个手里拎着油桶,油已经洒了些在地上,王伯的脸上有块淤青,嘴角还淌着血,却仍死死护着身后的粮囤,像护着什么珍宝。

“别过来!”拎油桶的灰袍人突然把油桶举过头顶,另一个人则用刀架在王伯的脖子上,“再过来,我就把油倒在他身上,点火!你们不是想救他吗?那就把符文残片交出来,再告诉我们赤灵洞的出口,不然我们就同归于尽!”

王伯突然挣扎起来,对着林烨大喊:“别交!那是你们封印邪祟的宝贝,不能给他们!我老婆子还在青禾村等着我送米,我就算死,也不能让你们为了我毁了大事!”

林烨的眼眶瞬间热了。他看着王伯布满皱纹的脸,看着他脖子上的刀,看着地上的油迹,心里像被油浇过,又烫又疼。这些凡人明明是被卷入纷争的无辜者,却比修者更懂“守护”的重量——他们宁愿自己受伤害,也不愿拖累那些能对抗邪祟的人,这份朴素的大义,比任何灵气都更耀眼。

“好!我交!”林烨慢慢举起符文残片,银辉故意暗了些,“你们先放了王伯,我把残片扔给你们,不准耍花样!”

灰袍人眼睛亮了,用刀推着王伯往门口走:“先把残片扔过来!不然我就割他的脖子!”

就在王伯快走到门口时,陈石头突然挥起铁锤,往地上的油迹旁砸去——铁锤的青光溅起碎石,正好打在拎油桶灰袍人的手腕上,油桶“哐当”掉在地上,油洒了一地。林烨趁机冲上去,符文残片的银辉爆亮,往架刀的灰袍人扫去,那人的刀瞬间被银辉缠住,动弹不得。

“快跑!”林烨拉住王伯的胳膊,往粮铺外拽。王伯踉跄着跑出来,却还不忘回头喊:“粮囤里还有灵米!别让他们烧了!”

里面的灰袍人见势不妙,想点火烧粮铺,却被阿牛和狗剩扔进来的护星符挡住——符纸燃成的绿火落在油迹上,竟没有烧起来,反而将油里的混沌气净化了,原来阿牛刚才撒的护脉丹粉混在符纸里,起了反燃的作用。

“走!别跟他们纠缠!”林烨拉着王伯往镇东跑,陈石头断后,铁锤将追出来的灰袍人逼退。王伯的腿受了伤,跑起来一瘸一拐,却仍咬牙坚持,嘴里还念叨着:“灵米没事就好……张婶还等着用粮铺养孩子……”

跑回灵脉广场时,封印台的金红光晕已经收了,赤精子的黑球被彻底锁在阵眼中央,像颗失去光泽的石头。林青禾正靠在阵边休息,灵脉钥的金辉弱了些,显然刚才支撑封印费了不少力气,看到他们带着王伯回来,才松了口气:“还好你们没事……残魂已经稳固,苏长老派弟子去追灰袍人了。”

苏长老走过来,金辉扫过王伯的伤口,淡金色的光落在淤青处,疼意瞬间缓解了不少:“委屈你了,王伯。道源阁会补偿你的损失,粮铺也会派弟子帮忙修缮,不会让你白受这场罪。”

王伯摆了摆手,喘着气说:“不用补偿……只要你们能除了邪祟,让乡亲们能安稳过日子,比什么都强。我刚才听灰袍人说,他们还有同伙,要去青禾村……找什么‘护心镜’,说那东西能帮赤精子复活……”

“护心镜!”林烨心里猛地一震,想起林村长信里提到的“灵脉护心镜”,“他们要去青禾村抢护心镜!”

林青禾也站了起来,灵脉钥的金辉瞬间亮了些:“糟了!青禾村的护脉阵本来就不稳,要是余党去捣乱,李婆婆和乡亲们根本挡不住!我们必须立刻回村!”

王伯也急了,拉着林烨的胳膊:“那你们快回去!我帮你们看住黑石镇,要是有动静,我就赶驴车去报信!你们放心,我老婆子还在村里,我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邪祟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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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老立刻说:“我派十位弟子跟你们一起回村,携带护脉阵旗,定能守住护心镜。这里的封印交给其他弟子,我随后就到。”

众人不再耽误,王伯帮他们牵来之前拴在粮铺外的驴车,虽然驴腿瘸了,却仍能慢慢走。林烨扶着林青禾上车,陈石头扛着丹炉坐在车辕上,阿牛和狗剩坐在车后,手里攥着护星符和镇邪铃。王伯站在路边,挥着手喊:“路上小心!青禾村的乡亲们等着你们!”

驴车慢慢往青禾村方向走,灵脉广场的金红光晕渐渐远了,黑石镇的轮廓也慢慢消失在灰雾里。林烨坐在车上,摸了摸心口的书信,草纸的温度仿佛与王伯的声音重叠——这些被卷入纷争的凡人,没有力量,却用自己的方式支撑着守护之路,他们不是负担,而是最坚实的后盾,是让修者和守护者们不敢退缩的理由。

车窗外的雾渐渐浓了,青禾村的方向泛着层淡灰的光,灵脉泉的气息混着混沌气,飘在风里。林烨知道,接下来的守护之路,不仅要对抗余党的阴谋,还要保护那些被卷入的凡人,因为他们的平安,才是守护的真正意义——没有凡人的家园,再强大的力量,再厉害的法器,也失去了守护的价值。

驴车的轮子压在土路上,出“轱辘轱辘”的声,像在为这场凡人与邪祟的较量,敲响了新的战鼓。而那些被卷其中的凡人,正用他们的韧性与善意,在力量的夹缝里,点亮着守护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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