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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博物馆的展厅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汪若澜站在那个康熙年间的珐琅彩瓷瓶前,几乎屏住了呼吸。瓶身上的缠枝莲纹在柔和的射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蓝彩深沉,红彩鲜艳,白釉如脂。作为历史系研究生,她对这个时期的瓷器再熟悉不过,但每次见到真品,仍会为之震撼。
“若澜,你看这个底款。”导师陈教授的声音将她从欣赏中唤醒,“‘大清康熙年制’这六个字,笔力遒劲,是典型的康熙中期款式。”
她凑近了些,玻璃展柜反射出她清秀的面容——齐肩的黑,略显苍白的皮肤,和一双因连日在图书馆查阅资料而带着疲惫却依然明亮的眼睛。
“确实比我们之前在文献上看到的图片要精致得多。”她轻声道,几乎是本能地掏出笔记本,记下几个关键词,“釉色饱满,画工精细,特别是这莲花的勾勒,既有工笔的细腻,又有写意的风骨。”
陈教授满意地点点头:“这次能借到这件文物很不容易。若澜,你的毕业论文选题是康熙朝宫廷文化,这个瓷瓶是很好的切入点。它不仅是艺术品,更是历史的见证者。”
展厅里的游客不多,三三两两地踱步。时值初秋,窗外梧桐叶已开始泛黄,几片叶子随风飘落。汪若澜看了眼手机,下午三点十五分。她记得今天还要去图书馆还几本逾期书籍,时间似乎有些紧迫。
“教授,我想再仔细看看这个瓷瓶的纹样细节,可以吗?”她问道,手指不自觉地贴近了展柜的玻璃。
“去吧,我再去看一下那些书画展品。半小时后门口见。”陈教授拍拍她的肩,转身向展厅另一侧走去。
汪若澜点点头,目光重新聚焦在那件珐琅彩瓷瓶上。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件瓷器有种奇异的吸引力,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她绕着展柜慢慢走了一圈,从不同角度观察着瓶身的纹路。
正当她再次弯腰,试图看清瓶底款识的细节时,一道刺目的白光突然从瓶身迸出来。
那不是灯光反射,更像是从瓷器内部涌出的光芒,强烈得让她瞬间睁不开眼。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却感觉脚下地面仿佛消失了,整个人陷入一种失重状态。耳边响起一阵尖锐的鸣响,像是千百个风铃同时被摇动,又像是古老的钟磬之声。
“怎么回事”她试图抓住旁边的展柜稳住身体,手指却穿透了实体,仿佛触摸到的只是空气。
白光越来越盛,吞没了整个视野。她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胃里翻江倒海。博物馆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色彩混合成一幅抽象画,最后彻底被纯白取代。
在完全失去意识前,她似乎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像是吟唱,又像是叹息,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说着什么。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痛。
头部像是被重物击打过的钝痛,让她在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就皱紧了眉头。
汪若澜缓缓睁开眼,视线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出头顶是深色的木质椽子,和一片白色的——是纸糊的顶棚?她眨了眨眼,试图让视线聚焦。
鼻腔里充斥的不再是博物馆那种带着尘埃和消毒水的气味,而是淡淡的檀香,混合着某种草木的清香,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陈旧气息。
她动了动手指,触到的是粗糙的棉布被面。身下的床板硬得硌人,即使隔着一层不算厚的褥子,也能感受到那种坚硬的质感。
这不是医院的病床,更不是她的宿舍。
“咳”喉咙干得痒,她忍不住轻咳出声。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哎呀!你醒了?”一个带着几分稚气又难掩惊喜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汪若澜勉强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视线由模糊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圆圆的脸蛋,约莫十四五岁,梳着双丫髻,穿着一件藕荷色的窄袖上衣,外罩一件青色比甲,正睁着一双大眼关切地望着她。
女孩的装扮完全是古装剧里的丫鬟打扮。
“我这是在哪里?”汪若澜的声音沙哑,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她环顾四周,心猛地沉了下去。
房间不大,陈设古朴到近乎简陋。木格窗棂糊着白纸,透进朦胧的光线。一张旧木桌,两把圆凳,一个掉了漆的衣柜,而她正躺在一张可容纳数人的通铺上。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陈旧而又庄重的气息。
这不是拍戏现场——没有摄像机,没有导演,没有现代设备的任何痕迹。
“在宫里呀!储秀宫的后院厢房。”小宫女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你都昏睡大半天了!可把张嬷嬷急坏了,说是内务府刚分来的人,要是病倒了可怎么当差。”
宫?储秀宫?内务府?当差?
一个个名词像锤子砸在汪若澜的心上。她是学清史的,这些词汇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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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是还在做梦,或者是那个可怕的想法让她浑身冷。
“今今天是何年何月?”她抓住小宫女的手,急切地问,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的肉里。
小宫女被她苍白的脸色和眼中的惊惧吓了一跳,老老实实回答:“康熙四十年的四月十八呀。你怎么了?是不是烧糊涂了?”
康熙四十年!公元o年!
汪若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瞬间四肢冰凉。她穿越了?穿越到了三百多年前的清朝康熙年间?这怎么可能!
她努力回想,那件珐琅彩瓷瓶,那诡异的白光是了,博物馆的记录显示,那瓷瓶曾为康熙朝内廷御用,难道
“姐姐,你没事吧?”小宫女见她脸色煞白,眼神空洞,担忧地推了推她,“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张嬷嬷让我登记呢。”
名字?汪若澜张了张嘴,几乎是凭着本能回答:“若若澜。汪若澜。”
“汪若澜?挺好听的。”小宫女点点头,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叫秀珠,也是今年刚进宫的。你别怕,咱们都是包衣出身,在宫里好好当差,熬到年纪就能放出去了。你先前在哪位主子跟前伺候?怎么分到储秀宫来了?”
秀珠的话像碎纸片,一点点拼凑出她此刻的身份背景:包衣奴才,内务府指派到储秀宫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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