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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婉兮看起来并没有停下缓一缓的意思,她按住叶枫林的肩膀,咬唇再往下沉了一些,那张贪心的小口倒是不懂得吃教训,即便撕裂的黏膜还在流血,仍翕动着将肉棒一寸一寸含下。都说万事开头难,好在涂婉兮的花径已足够湿润,纵使不断收缩的软肉再想拒绝这个庞大的不速之客,也不得不退一步,转而迎接她的到来。“啊……涂婉兮……太紧了……我……哼……”叶枫林的下颌线绷得极紧,紧咬的牙关能看出她在拼命忍耐,涂婉兮一时有些迷糊,伸手去摸她的肚子。想不到一副呆子模样,身材这么好。叶枫林并没脱去上衣,隔着一层棉质布料,涂婉兮惊奇地发现叶枫林的腹部有十分明显的锻炼痕迹,她忍不住多摸了两下,煞是满意。花道收缩着分泌出一股黏腻的花液,有了更多润滑,肉棒挺进的速度顿时加快,直至撞上花心。“嗯啊~”“哼嗯……涂婉兮……”不同于涂婉兮的浪荡,叶枫林内敛至极,大多时候只是咬着唇,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闷哼。就算是现在,涂婉兮能明显感受到顶着宫口的鸡蛋大龟头在突突跳动——泄精的前兆。叶枫林依旧抿紧唇瓣,皱着眉。莫名地固执。不顾腿心刺痛、腰软无力,涂婉兮撑着叶枫林的肩膀抬臀。“啊……好舒服,枫林……真大……真硬……”涂婉兮用嫩得能掐出水的嗓音放肆浪叫,半是刻意为之,半是真爽快。随着她的动作,腿中巨剑缓慢出鞘,每退出一毫,穴内软肉便似舍不得般勾住冠状沟,进来时百般不愿,离开时万般挽留,真是欲拒还迎。叶枫林只觉得自己的魂要被勾走,憋着一口气不敢喘。“你看……都出来了……呵呵……”紫红色的性器裹满透明的清液、带泡的发白黏液和三两滴殷红血丝,大多顺着柱身流到小腹,打湿阴毛,若不是冠首还堵在穴口,怕是床单也会跟着遭殃呢。“刚才,吃进去了这么多……”涂婉兮捏住性器自下往上三分之一处,分明还有一大截露在外头。她再次沉身,这一下许是力道太大,龟头竟撞开了一点宫口。有些疼,她受得住,但枫林呢?定睛一看,果然眼眶红红的,就差流眼泪了。真是个哭包。涂婉兮勾住叶枫林的脖子,唇瓣微微张开,最终没说出什么安慰的话,而是直接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舔舐玩弄。“等等……!”叶枫林轻咬手背,从没意识自己的耳朵竟如此敏感,连绵不绝的嘬吸声传入耳中,带着黏腻的湿润感,就像肉棒在穴内反复撞击时发出的水声一般。起初,她还能分清两者的差异:至少耳边的动作更轻柔,像低声呢喃的耳语。可渐渐的,这两道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声音就像二人逐渐重合的呼吸般同步。“啊……枫林……好舒服……你是不是也快射了……我们一起……嗯……”叶枫林早被一阵接着一阵的套弄扰得神魂不定。她抿紧眸子,濡湿的睫毛不安地轻颤着,身体仿佛失了重心在慢慢下坠。“呼……涂婉兮……”她向前伸出双手,不安地抓索寻找。脑海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该说,可思绪一触即散。身前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进耳中的仅有几个零碎的字,浮在半梦半醒之间。叶枫林越发奋力地去抓。“……快射了……一起……”啊!叶枫林猛的睁开双眼,她想起来了!“不行!不能射到……嗯……!”随着涂婉兮最后一坐,肉棒闯入在一下下肏弄中被肏软的宫口,完全消失在了两腿之间,就像它从来不存在。两颗肉球剧烈跳动,收缩着要将储存的精液挤出去,叶枫林一时受不住,抓住涂婉兮的纤纤细腰将其钉住,止不住地挺腰去送,抖动着往宫腔内射精。浊白的精液冲刷着内壁,被胀大的龟头都堵在了子宫内,涂婉兮不禁蜷起脚趾,也一同到了。“枫林~好烫……我要去了……啊啊~”不知过了多久,叶枫林率先回过神,托住涂婉兮翻身将其放平,刚经历过高潮的穴道狭窄逼仄,不时还会抽搐,她不敢过多停留,咬牙抽出依旧坚挺的性器。小穴显然对她的慌忙撤退反应不及,保持着大张的形态,她甚至能看到外翻的穴肉和红肿撕裂的黏膜。“涂婉兮?你还好吗?”叶枫林细声叫唤,心底百般愧疚与不安,尤其是在看到精液排出小穴,就像流不完似的滴在妈妈给她刚换不久的床单上时。她不禁呜咽出声,在涂婉兮脚边跪下。“对、对不起,我、我……”“怎么又结巴了?”她撑着身子,指尖还在轻颤,但眼底却透露着事后的满足。“我会负责……”“啊~声音这么小,我怎么听得见呢?涂婉兮向叶枫林勾手,“靠近些说。”叶枫林犹豫着点头,一步一步跪爬至涂婉兮旁,一副谨小慎微的受气包模样。“再近些,我又不会吃了你。”“好……”叶枫林快速扫过涂婉兮一丝不挂的酮体,喉头微动,斗胆又靠近了一分,“我说,如果你怀孕了,我会对你负……”话音未落,叶枫林的脸颊附上两片柔软。她僵在那,尚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是给你的奖励,奖励你坚持了这么久,很棒哦~”叶枫林被突如其来的褒奖哄得一愣一愣的,依旧不能理解。“唉,所以说你笨呐,”涂婉兮毫不避讳地看向叶枫林两腿之间,语气揶揄,“你知道多少人第一次上床,刚插进去就射了吗?哪像你,射过一次还这么精神。”叶枫林的脸噌得一下更红了,热气一阵阵往上冒。她压住兴奋的海绵体,长腿一迈,下床捡起地板上那一团揉得皱巴巴的裤子遮挡腿心,也不上床,只是恭恭敬敬地站在床边,低着头,像极了古时服务主子的下人。“别取笑我了,我也不想的……”她小声辩解着,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而且,我是认真的……如果你……”叶枫林尝试组织语言,结果越想越乱,脑子率先乱成一团浆糊。万一涂婉兮真的怀了她孩子,该怎么办?是该带她去医院吗?还是……留下来?至于爸爸妈妈那边,她又该怎么解释?她不可避免地想远,连孩子的名字都快想好了。涂婉兮支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叶枫林那一脸认真、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深了。她轻叹一声,食指敲击着脸颊。“唉,真傻……这点倒是和她很像。”还容易钻进死胡同。“还要苦恼到什么时候?”涂婉兮挑了挑眉,语气里添上几分埋怨,“你倒好,身子一抖,什么都结束了,剩下的烂摊子都给我收拾。”她到现在还没能把腿并拢,腿心一阵一阵发疼,像被细针轻轻刺着。方才好不容易撑坐起身,牵动了那处刚止血的伤口。温热的液体随之缓缓淌出,带着钝钝的灼感,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你看,我这都肿成这样了……”她顺势将腿分开成型,指尖拨开那处泛红的皮肤。穴口附近又红又肿,带着未干的白浊精液,还有一两根粘在黏膜上的卷曲毛发——看长度,是叶枫林的。“不带我去洗个澡,上点药吗?”屋漏偏逢连夜雨。家里的消炎药膏和棉签都用完了。叶枫林嘱咐涂婉兮在床上好好休息,自己则抱着一套干净衣物进卫生间匆匆换好,自告奋勇地出门买药去了。“我很快就会回来!”动作倒是干净利落。随着关门声响,涂婉兮自嘲地摇了摇头。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犹豫——不过是说出真相,又有什么难的?初秋的夜风很凉爽,带走了叶枫林身上的热意。她居住的小区远离商业区,最近的药店一来一回,至少要花上半小时。去时只顾着赶路,叶枫林没多想,可回来的路上被风一吹,她的心渐渐冷静了下来,思绪也随之清晰。她忐忑不安地站在楼道里,觉得面前的门把手有千斤重。“没事的,没事的……只是错觉而已……”叶枫林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说服自己开门,“最差又能差到哪去……”或许涂婉兮和她住在一个小区,几分钟内赶来,不是很合理吗?“没错,就是这样。”她深吸一口气,按下门把。“涂婉兮,我回来了。”她关上门,边换鞋边喊道。家中安静得诡异,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包装袋发出的嘈杂声。“涂婉兮?你睡着了吗?”她将头探进自己房间,床上没有人影,也很干净。“涂婉兮,你还在吗?”没有任何回应。叶枫林的心逐渐冷了下去,她攥紧手中的袋子,迈着沉重的步子进屋坐下。“说好会给我一个解释,骗人。”她将袋子随手放在脚边,里面除了消炎药和棉签外,还有些滋补品,像是红枣、桂圆和枸杞。看来今晚都用不上了。叶枫林盯着自己的脚尖出神。“还是先洗澡吧。”她低声说着,仿佛那是唯一一件能让自己继续行动的理由。衣服一件件滑落,贴身的三角内裤被早先的体液浸湿,紧紧地吸附在皮肤上,如果强行脱下,怕是要撕掉一层皮。叶枫林皱了皱眉,手指轻轻一扯,被黏着的布料牵出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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