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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后,妊婋她们跟随何去非走进挂着“燕宸大使府”匾额的沁园,里面早有宫官在此等候,带了些郊劳礼,道她们冬日南行一路辛苦,又带来了圣上口谕,请她们在大使府内稍事安歇,后日再进宫相见。
等那宫官离开后,何去非带她们在大使府里四处转了转,闲闲跟她们问了几句洛京和长安的情况,晚间又在这里陪她们用过膳,才告辞离去。
这次跟妊婋和伏兆一起出使建康的使者并不多,也没带什么国礼,当日她们和答复昭国的国书一同从洛京出发,又在淮北口岸驿站内等了两日,见到南边再复邀请,又得知何去非亲自来迎,才启程登船往淮南行来。
先前她们在国书中提到的要向昭国运送的药材,因江南冬日湿寒不易保存运送,于是这次先由妊婋和伏兆以及几位使者到建康,等谈完事,来年春天云梦泽西北两侧国境再度恢复互通,她们两国再将药材和支援用物直接通过云梦泽送到襄州一带,连同协助诊疗蚊疫遗症的医师团,也都会在明年春天启程。
妊婋和伏兆转天在沁园里歇了一日,天还是阴沉沉的,外面一直下着雨,她们也都没出屋子,只坐在后院堂屋里的炭炉边,烤些橘子吃茶闲话。
又过一日午后,何去非带了一队嫖姚军将士来到沁园门外,说是接她们进宫。
这天是朝中沐休,建康宫和外围几座衙门坊间都是静悄悄的,沁园距离建康宫不远,她们出门往北穿过两座衙门里坊,再往东一转,就是建康宫的西掖门。
进西掖门走甬道再进内宫门,妊婋瞧沿途宫门和宫道上站着许多当值的禁军侍卫,身上穿着一水的嫖姚军冬装,几处执勤点边插着皇旗和军旗,看上去威风凛凛。
伏兆在最前面跟着来接引的宫官大步走着,而妊婋这一路边走边看,不知不觉跟何去非一起落在了伏兆身后三步远开外。
她们一行人再进一处宫门,又瞧见了嫖姚军执勤的暖炉亭,妊婋看了一眼那亭子里当值的侍卫,随即用肩膀轻轻撞了何去非一下,低声问道:“怎么自打到了你们这儿,从口岸到宫里,我就没在嫖姚军队伍中瞧见一个眼熟的面孔呢?”
何去非听她这语气有几分不怀好意,心中庆幸自己早有防备,于是带些得意地挑了挑眉:“今年冬日跟岭南高凉军互换驻防,去了一批将士。”
“原来是这样。”妊婋笑叹道,“见不到旧日战友,此行未免有点遗憾呐。”
何去非一听这话更得意了:“堂堂燕国开国元帅,上元府柱国,怎么到了我们这儿,还东瞧西看地攀起故旧亲友来了?”
妊婋低低笑了几声:“我这人常年四处游荡,没别的好处,就是熟人多。”
说话间,她们一行人已走到一处宫殿外,见前面引路的宫官停下脚步,妊婋抬眼往前看去,见前方匾额上写着“寄云堂”三个字。
“圣人有请宸王进殿稍尽哀思。”那引路宫官侧身抬手说完,又转头对妊婋与何去非说也请她们一同入内。
伏兆抬头看了看那殿名,想起先前季显容提过建康宫里有她母亲的祭台,于是她撩起袍摆抬脚登阶走进殿中。
这寄云堂里颇为宽敞,内中以落地屏风相隔,伏兆进门先瞧见了右边的一副大画像,却是个陌生面孔,走近时才看见那祭台的牌位上写着“悼宪亲王”和“季无秽”等字样。
这时引她们来此的宫官走上前抬手请她们再往里走,又转过一道屏风,伏兆才瞧见一张熟悉的面庞,她母亲的画像下方也设了祭台,牌位上却没有“广元公主”的封号,而是只简单写着一个名字:“伏起”。
她走到那画像前,抬头仔细看了一会儿,因从前益州府邸被抄,母亲存世的画像极少,她也只保留了两幅,后来入主长安,她又凭借年少记忆请宫中画师补画了一些,她收藏的那些画像里,有温柔的,有端庄的,有严肃的,但眼前这一副画却是大不一样,画中人看上去三十出头年纪,端坐在大椅上,看起来意气风发,下颏微微扬着,眼神中带着十足的傲慢,甚至还有几分骄狂。
妊婋站在伏兆身后看着那画像,只觉得画中人的神情似曾相识,这简直跟她初次见到的伏兆像极了。
“圣人说了,要将此画像赠予宸王,待来日归国时一并带走。”
伏兆听那宫官说完,又见她给自己递来三炷香,遂只是接过来在母亲的祭台前上了香,却没说什么。
那宫官也不在意,待她上过香后,又抬手请她们几人往旁边徽音殿来。
季显容这天忙完了东宫的政务,此刻才赶到徽音门外,正好与她们在门口相遇,遂邀请她们一起往后殿来。
因季无殃一直卧床休养,她们只能直接往她的寝殿相见,众人绕过徽音殿的前殿回廊,又走过中庭花园,才来到幽静的后殿门外。
这里廊下也站了好些宫人,知道她们来了,都在这里候着,见几人往这边走来,有宫人转身进屋通禀,不多时又走出门外,说道:“圣人有请。”
旁边一位宫人将厚门帘掀开,请她们依次入内,妊婋在伏兆之后跨进门槛,顿觉温暖如春,殿中花香扑鼻,又隐约带着些淡淡药气。
寝殿外有处堂屋,带她们进来的宫官抬手请她们脱外袍,季显容熟络地摘下暖帽,又解了大披风,妊婋和伏兆还有何去非三人也将各自的暖帽和外罩袍脱下来,递给了旁边的几位宫人,才继续跟随宫官往里走来。
转过两道屏风,她们才瞧见挂着明黄帐幔的长榻,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靠坐在榻上,瞧见她们进来,只说:“都不必拘束,坐吧。”
妊婋抬眼朝那榻上望去,见季无殃穿着一身家常的素色锦袍,没有挽髻,长发披在一侧,梳得齐整服帖,神色从容而谦和,眼角唇边的皱纹随着淡笑舒展开来,还带着几分书卷气。
季无殃看着她们几人在榻前锦墩上坐下,又见季显容和往常一样直接走到她榻沿边坐了,问母皇今日可有好些,她拉过季显容手拍了拍,只笑说“好多了”。
季无殃说完又转头看向榻前几人,随后把目光停在了伏兆身上,方才她走进来时,季无殃就看见她了,穿着一身玄色暗纹厚锦袍,留着极短一层发茬。
前两年在燕国时,伏兆曾蓄过一段时间头发,长了约有寸许长,后来回到长安还是觉得不习惯,又叫隽羽给她剃了,只冬日天冷时才留起薄薄一层发茬。
她这个模样,倒叫季无殃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光景,那是她的百天礼上。
伏兆出生在夏日里,那一年正赶上洛京的长夏格外炎热,伏起在她满月礼上给她剃完胎发,每隔十日还要再剃一回,所以一直到百天礼那天她都还是光着头。
季无殃也盛装出席了她的百天礼,从伏起手里接过那胖乎乎的小小光头,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
见怀里幼儿穿着一件轻罗无袖小宫衫,季无殃伸手去逗,却被那小光头一把攥住手指,笑嘻嘻地尿了她一身。
织锦局制了整整一年的缂丝宫袍,她那日初次上身,穿了还没有一个时辰,就这么毁了。
这些陈年往事,季无殃并没有对她们细说,只是提起自己曾参加过伏兆的百天礼,感慨时光荏苒。
随后她让季显容跟何去非到前殿等候,说还有些话要跟伏兆和妊婋长谈。
等她们离开后,季无殃也屏退了房中的宫人,整个寝宫内室只剩了她和伏兆还有妊婋三人在内。
这时季无殃又细细打量了一回妊婋,想到她母亲妊疆,于是说起了一件妊婋和伏兆都不知道的往事。
“妊将军当年从滇南得了一件特制兵器,又获悉了那边的生女秘法,在她有孕后,曾将一位巫医引荐给了伏起,可惜这样事在当年朝中太过惊世骇俗,妊将军后来也是为了守住这个秘密,才不幸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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