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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铁门“哐当”一声合拢,沉闷的巨响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震得耳膜疼。门轴转动时的锈涩声还没消散,外界的光线就被彻底切断,只剩下走廊里昏暗的壁灯——那是几盏蒙着灰的油灯,火苗在风里晃着,把石墙上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像张牙舞爪的鬼魅。
林枫抬手碰了碰身边的石墙,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墙面上凹凸不平的纹路里嵌着经年累月的灰尘,凑近闻能嗅到一股陈旧的霉味,混着纸张腐烂的气息,钻进鼻腔里,闷得人胸口紧。走廊不算窄,却挤满了来自各村的下忍,密密麻麻的人影贴在一起,却听不到半句交谈声——连咳嗽都有人刻意压在喉咙里,只出一声极轻的闷响,随即又被死寂吞没。
只有脚步声和呼吸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脚步声杂乱无章,有的急促,有的拖沓,有的轻得像猫踩过棉花;呼吸声则带着压抑的粗重,有人在紧张地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连带着肩膀都在抖。无形的压力像湿冷的雾气,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裹住每个人的肩膀,压得人抬不起头。
“别慌。”林枫侧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身后的翔太和晴子说。他能感觉到翔太的胳膊绷得像铁块,拳头攥得太紧,指节泛着青白,连指甲都快嵌进掌心;晴子则死死攥着衣角,布料被她捏得皱成一团,指节因为用力而白,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三千米,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颤抖。
队伍缓慢地往前挪,像一串被线牵着的木偶。走廊尽头的两扇铁门越来越近,那是比入口更厚重的存在,门板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封印符文,符文缝隙里嵌着暗金色的粉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门前站着两名中忍考官,他们穿着深蓝色的制服,护额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嘴角和冰冷的眼睛。他们的手都按在腰间的苦无袋上,指关节扣着袋口的绳结,眼神扫过每一个考生时,都像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丝毫温度。
“进去后找自己的座位,准考证号在桌角。”左边的考官开口,声音像从喉咙里滚出来的石子,没有一丝起伏,“禁止交谈,禁止转头,禁止任何小动作——哪怕是挠痒,都可能被判定作弊,直接淘汰。”
林枫三人排在队伍中间,等轮到他们时,翔太的脚步顿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跟林枫站得更近,却被考官用眼神制止了——那道目光像冰锥,刺得翔太立刻收回脚步,抿着嘴往前走。林枫推开门时,手臂碰到了铁门的边缘,厚重的金属触感带着夜露的寒意,让他指尖微微麻。
门后的景象,比他预想的更令人心惊。
这是一个挑高到几乎看不到顶的大厅,天花板上悬着几盏巨大的青铜灯,灯油燃烧的味道混着灰尘的气息,弥漫在整个空间里。灯光惨白而微弱,只能照亮下方一小片区域,更远的地方则陷在昏暗中,像一片望不到底的深渊。无数张单人课桌整齐地排列着,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大厅尽头,课桌之间隔着两步宽的距离,桌面上刻着细小的准考证号,椅子是固定在地面上的,连挪动一下都会出“吱呀”的响声——显然是为了防止考生借移动椅子传递信息。
沿着墙壁,每隔五米就站着一名中忍考官。他们站姿笔直,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手按在苦无袋上,眼神锐利得像探照灯,扫过每一个考生的动作。林枫甚至能看到,最角落的那名考官,连考生低头写字时的笔尖角度都在盯着,只要笔尖偏离纸面过一寸,他的手指就会微微收紧,显然随时准备上前制止。
空气中的紧张感几乎要凝固成实质。有人坐下时不小心碰倒了笔,“啪嗒”一声响,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周围立刻有十几道目光投过去,那名考生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手忙脚乱地捡笔,指尖都在抖。
“快找座位!”身后的考官又催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林枫低头看了眼准考证上的号码——“b区号”,他顺着课桌间的通道往前走,鞋底蹭过地面的石板,出极轻的声响。翔太和晴子的座位在另一个区域,他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翔太正站在c区的课桌前,手忙脚乱地掏笔,晴子则在a区的角落,坐下后立刻低下头,连肩膀都在微微抖。
林枫的座位在大厅中后部,靠近墙壁的位置。他坐下后,先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周围,把各个熟悉的身影记在心里:
斜前方三米处,是漩涡鸣人。他坐在b区号,双手抓着头,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额头上满是冷汗,手指在桌腿上乱划,嘴里无声地念叨着什么——从他的口型看,大概是“怎么办怎么办,我根本没复习,一题都不会”。他的笔被扔在桌面上,笔帽都没打开,显然已经慌了神。
左后方五米,是宇智波佐助。他坐在b区号,双手抱在胸前,脊背挺得笔直,脸色冷峻得像覆了一层冰。但林枫注意到,他的指尖在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尤其是在扫过墙壁上的考官时,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写轮眼几乎要不受控制地开启,却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嘴角抿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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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远处的a区,日向雏田坐在a区号。她低着头,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绞在一起,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生怕自己出一点声音。林枫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抖,每次考官的目光扫过她时,她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缩一下,显然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a区的另一侧,犬冢牙坐在a区号。他的头上,赤丸耷拉着耳朵,尾巴夹在腿间,时不时用鼻子蹭蹭牙的手,像是在寻求安慰。牙皱着眉,眼神警惕地扫过周围的考生,尤其是看到沙忍三人组时,他的嘴角撇了一下,露出一丝不屑,却又很快收敛起来——显然知道现在不是惹事的时候。
b区的前排,油女志乃坐在b区号。他穿着深色的外套,双手放在桌子下面,袖子里偶尔传来虫子轻微的蠕动声,却没有出一点声音。他的头微微低着,刘海遮住了眼睛,整个人像和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若不是偶尔能看到他的肩膀微微起伏,几乎会让人以为那是一张空椅子。
c区的中间,是猪鹿蝶三人组。鹿丸坐在c区号,他用手指敲着桌面,脸上挂着“麻烦死了”的表情,嘴里小声嘟囔着“这种考试最无聊了,还要站这么多考官,简直是浪费时间”,手指却在偷偷数着桌面上的刻痕,显然是在转移注意力;井野坐在c区号,她整理了一下头,手却在抖,强装镇定地扫过周围的考生,看到佐助时,脸颊微微泛红,却又立刻低下头,假装看桌面;丁次坐在c区号,他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的薯片,手指碰到包装袋时,眼神亮了一下,却又很快把手缩回来——显然是怕被考官现,只能咽了咽口水,盯着桌面呆。
大厅的角落里,沙忍三人组坐在d区的最后排。我爱罗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双手放在膝盖上,看起来像在睡觉,但林枫注意到,他的衣摆下,有细小的沙子在缓慢流动,围绕着他的脚踝转着圈,显然是在随时戒备;手鞠叉着腰,坐在我爱罗旁边,眼神锐利地盯着音忍三人组,嘴角勾着冷笑,手指在扇子柄上轻轻摩挲,显然对音忍没什么好感;勘九郎坐在另一边,双手放在桌子下面,手指在傀儡线轴上轻轻转动,眼神阴鸷地扫过周围的考生,像是在评估每个人的实力。
音忍三人组则坐在d区的中间。托斯坐在d区号,他用手指敲着桌面,嘴角挂着恶意的笑容,眼神盯着旁边的一名雨忍考生,看得那名考生浑身不自在,只能低下头;萨克坐在d区号,他双手抱胸,眼神像要吃人,时不时用脚踢一下桌子腿,出极轻的声响,显然是在故意挑衅;金坐在d区o号,她把玩着手里的细针,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笑容诡异而甜美,却让人看了头皮麻。
最角落的e区,药师兜坐在e区号。他推着眼镜,镜片反射着灯光,遮住了眼底的神色,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但林枫注意到,他的目光在快地扫视全场,在我爱罗和佐助身上多停留了一秒,在音忍三人组身上则只是扫过,眼神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评估——显然是在观察每个考生的实力,判断谁会是潜在的威胁。
“群魔乱舞啊。”林枫在心里暗忖,指尖碰了碰桌面上的笔,笔杆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就在这时,大厅前方的侧门被猛地推开。
“咚、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地面甚至微微震动了一下。林枫抬起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比普通中忍高出一个头,肩膀宽得像一堵墙,脸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疤,最显眼的一道从额头一直划到下巴,穿过左眼,让他的左眼看起来有些歪斜。他戴着木叶护额,护额歪在一边,露出额头上的旧伤,身上披着中忍马甲,马甲上沾着几处深色的污渍,显然是旧的血渍。
一股混合着血腥味和杀气的气息,瞬间席卷了整个大厅。
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每个人的呼吸。坐在前排的一名考生,直接吓得手一抖,笔掉在地上,“啪嗒”一声响,他想捡笔,却因为太紧张,手撑在桌面上时差点摔倒;鸣人猛地抬起头,脸上的慌乱变成了恐惧,嘴唇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佐助的手瞬间按在刀柄上,写轮眼不受控制地开启,红色的勾玉在眼底转动,却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眼底的冷光更甚;我爱罗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瞳孔里闪过一丝杀意,衣摆下的沙子流动得更快了,几乎要漫出桌面;音忍三人组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托斯的手指停在桌面上,眼神警惕地盯着那个男人。
森乃伊比喜!木叶暗部审讯班的队长,以冷酷和残忍闻名的考官!
他走到讲台前,双手撑在讲桌上,身体微微前倾,那双如同恶鬼般的眼睛缓缓扫过全场。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考生,都像被冰冷的刀子刮过皮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林枫甚至能感觉到,伊比喜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那道目光带着审视和压迫,仿佛要把他的心思都看穿。
“我是森乃伊比喜,你们第一场考试的主考官。”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磨砂纸在摩擦木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现在,宣布考试规则——”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全场,看到没有人敢抬头,才继续说道:“考试时间九十分钟,共一百道题,答对六十道及格。禁止任何形式的作弊,包括传递眼神、移动身体、使用忍术……一旦被现,立刻淘汰,且永久取消参加中忍考试的资格。”
林枫握紧了手中的笔,指节因为用力而白。他抬头看了一眼考官席后方的巨大时钟——时针指向上午九点,分针刚好落在“”上,考试开始的时间,到了。
大厅里的呼吸声更压抑了,有人开始紧张地翻卷子,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死亡的考验,终于拉开了序幕。
林枫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杂念,目光落在桌面上的试卷上。他知道,这场考试不仅仅是考知识,更是考心态——在这样的压迫下,能保持冷静的人,才能走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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