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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祥子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小块蛋糕,上面还带着刚才被吹灭的蜡烛的蜡油痕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递给爱音。
爱音接过那块小小的蛋糕,看着上面廉价的奶油和粗糙的蛋糕胚,又抬头看了看祥子那双盛满了期待和紧张的金色眼睛。
她没有嫌弃,用勺子挖了一小块,送入口中。
甜腻粗糙的口感在舌尖化开,混合着蜡烛燃烧后的淡淡焦味。
这味道实在称不上好,但爱音却觉得,这是她三十五年来,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一股暖流伴随着酸涩再次涌上眼眶,她连忙低下头,用力眨了眨眼,将那点湿意逼了回去。
“好吃吗?”祥子紧张地问。
“…嗯。”爱音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有些闷。她又挖了一勺,递到祥子嘴边,“你也吃。”
祥子愣了一下,随即张开嘴,接受了爱音的投喂。
甜腻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她的心也跟着甜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分食着那块小小的蛋糕,分享着廉价的硬糖,偶尔碰一下那瓶劣质清酒的小杯。
酒精辛辣的味道灼烧着喉咙,却奇异地让气氛更加放松。
几杯清酒下肚,昏暗的灯光似乎也变得温暖朦胧起来。
长久以来压抑在爱音心头的沉重过往,在这个被烛光和“祥祥”的称呼所温暖的狭小空间里,第一次有了倾诉的出口。
“祥祥…”爱音的声音在酒精和情绪的作用下,比平时更加沙哑低沉,她摩挲着粗糙的酒杯边缘,目光有些飘忽地看着窗台上闭合的朝颜,“其实…我和你一样。”她顿了顿,似乎在积攒勇气,“我的父母…也都不在了。”
祥子握着酒杯的手一紧,金色的瞳孔专注地看着爱音,安静地等待着。
“很多年前的事了…”爱音扯了扯嘴角,一个没有笑意的弧度,“车祸。很突然…什么话都没留下。”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但祥子能听出那平淡下深埋的、被时间磨钝却从未消失的痛楚。
“后来…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她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仰头喝下。
“那…那些图纸?”祥子轻声问,目光扫过墙角那些蒙尘的设计图卷筒。
爱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银灰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有怀念,有骄傲,更有深不见底的苦涩和自嘲。
“哦…那个啊。”她晃了晃酒杯,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描淡写,“以前…是个画图样子的服装设计师。”她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件洗得白、带着油渍的旧衬衫,“想不到吧?也曾经…人模狗样过。”
“设计师…”祥子喃喃重复,想象着照片上那个意气风的爱音,穿着剪裁精致的衣服,在明亮的工作室里挥洒才华的样子。
巨大的反差让她心头一阵酸涩。
“那…为什么…”
“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爱音替她问了出来,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是疲惫和看透世事的苍凉。
“这世界…说塌就塌了。经济崩了,订单没了,公司倒了…一夜之间,你画的东西就一文不值了。欠了一屁股债…房子卖了也填不上窟窿。”她晃了晃酒杯,看着里面浑浊的液体,“然后…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像根浮萍,漂到哪里算哪里,烂在哪里算哪里。”她的话语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被生活彻底碾碎后的麻木和认命。
“直到…”爱音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她抬起头,银灰色的眼眸透过镜片,深深地、专注地凝视着祥子,那里面翻涌着连她自己都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有后怕,有庆幸,有依赖,更有一种深沉的、几乎将她自己都灼伤的暖意,“…直到在那个该死天台,捡到了你这个小麻烦。”
祥子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
她想起初遇时,爱音那副颓废冷漠、仿佛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模样。
原来在那层坚硬冰冷的外壳下,藏着的是和她一样支离破碎的过往和同样被世界抛弃的孤独。
“爱音…”祥子放下酒杯,伸出手,轻轻地、试探性地复上爱音放在矮桌上的手背。
她的手因为洗碗而红肿粗糙,触感并不美好,但传递的温度却无比真实。
“以后…你不是一个人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有我在…”
“祥祥…”爱音低声重复着这个新生的、只属于她的称呼,感受着手背上那点粗糙却无比温暖的触感。
一股巨大的暖流混合着酸涩再次汹涌地冲上她的眼眶和喉咙。
她反手紧紧握住了祥子的手,力道很大,仿佛要将这份承诺和温暖牢牢攥在手心。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深深地凝视着祥子,银灰色的眼底雾气弥漫,所有的情感都融化在那无声的注视里。
夜深了。廉价的清酒瓶子已经见底。疲惫和浓烈的情绪像潮水般席卷而来,沉甸甸地压在两人身上。
祥子像往常一样,走向那张属于爱音、但最近一直由她睡着的窄小单人床。
酒精和巨大的情感波动让她身心俱疲,几乎是沾到枕头就陷入了昏沉的睡意。
然而,身体深处那被爱音的吻和“祥祥”的称呼点燃的悸动,如同暗流般潜伏着,让她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不知过了多久,在半梦半醒的混沌边缘,祥子感觉到床垫极其轻微地向下凹陷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淡淡酒气、烟草残留和爱音本身清冽气息的味道,无声地靠近、笼罩了她。
祥子瞬间清醒了大半!
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撞。
她立刻紧紧闭上了眼睛,连呼吸都刻意放得又轻又缓,身体僵硬地维持着面朝墙壁的蜷缩姿势,一动不敢动——她在装睡。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爱音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怕惊醒她。
温热的身体带着夜间的微凉,在她身后躺了下来。
单人床实在太窄了,即使爱音尽量贴着床沿,两人的身体也无可避免地紧紧挨在了一起。
祥子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柔软曲线和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像电流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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