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师拍着林知韫的肩膀,嘴唇翕动着说着什么,林知韫微微欠身,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但当她不经意间抬头,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与陶念相遇时,那副完美的职业面具瞬间松动。
林知韫的眼角微微下垂,眉宇间流露出掩饰不住的疲惫,却又在看清陶念的瞬间,绽放出一个真实的表情。
那目光里盛着太多东西:课后松弛下来的倦意,公开课圆满结束的释然,还有只对陶念才流露的、毫不掩饰的赞许与感激。
陶念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
她装作整理刘海的样子,用食指指尖极轻地在太阳穴处点了一下,这个动作小到连同桌都不会察觉。
但当她放下手时,嘴角已经不受控制地扬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
那是专属于胜利者的微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藏不住的得意与骄傲。
她故意低头继续收拾书包,却用余光看到林知韫在应付提问的间隙,借着推眼镜的动作,对她眨了眨左眼。
陶念最后将那本《黑洞》诗集塞进书包,手掌在封面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此刻她心里翻涌着的,不仅是课堂上完美表现的满足感,更有一种隐秘的、近乎甜蜜的骄傲。就像地下工作者成功传递了情报,就像同谋者完美执行了计划。
在这个挤满人的教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那堂精彩的公开课背后,还藏着多少不足为外人道的默契与共鸣。
陶念起身离开时,她故意绕到讲台另一侧。经过林知韫身边时,她的衣袖轻轻蹭过对方的裙角,一触即分。
24分
晚自习的灯光逐渐模糊了起来,陶念困得眼皮直打架,她勉强用手支着脑袋,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坠,手中的笔在纸上地划出了一道歪歪扭扭的痕迹。
最近为了赶上早读,她不得不把闹钟调到六点,比初中时足足提前了半小时。
后果就是,晚自习困意如潮水般涌来,意识在清醒的边缘摇摇欲坠。
恍惚间,一阵熟悉的雪松香气若有若无地飘来。
陶念还没来得及分辨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就听见一声轻响,有人用指节轻轻敲了敲她的课桌。
她猛地抬头,正对上林知韫微微蹙起的眉头。明亮的教室里,灯光清晰映照着林知韫的侧脸。她没有挽着头发,长发松松地垂落下来,几缕碎发垂在耳际,随着俯身的动作轻轻晃了一下。
“困了?”林知韫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关切和温柔。
陶念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指尖沾到了一点湿润。
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林知韫继续说道:“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走廊的灯光比教室暗了许多,陶念跟在林知韫身后,散去一些困意后,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件米色高领毛衣,搭配一条深灰色的阔腿裤。毛衣的领口微微堆叠,衬得她的脖颈修长。
她平时穿的高跟鞋换成了软底乐福鞋,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声响。
“坐。”林知韫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把这几道题做了。”
陶念接过文件袋,手碰到纸张的瞬间愣住了。林知韫给她的不是普通的练习题,而是她上周在《黑洞》里夹着的那张写了一半的诗稿。
只不过现在空白处多了几行铅笔写的批注,字迹工整得像刻印上去的。
“最近起得很早?”林知韫泡了杯红茶,倒在一次性纸杯里,推到她面前,热气氤氲。
“嗯……”陶念低头抿了一口茶,桂圆的甜香在舌尖蔓延,有些心虚,但如实回答:“怕迟到。”
“早起确实辛苦,”林知韫的声音柔和下来,“但纪律就是纪律。”林知韫忽然笑了,笑容里还带着一丝欣慰。她转身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轻轻放在陶念面前:“这个送你,里面有我标记的部分。”
陶念接过来,是《里尔克诗选》。翻开书,第一页夹着一张便签:“给总是与黑夜赛跑的人——黎明不会因为你的缺席而迟到,但你的眼睛需要足够的星光。”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陶念突然觉得,或许早起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事了。
她原以为林知韫会给她什么特权,但是并没有,而是在教她如何在不降低标准的前提下,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
林知韫给她的不是捷径,而是一盏灯。
那盏灯照亮了一条需要自己跋涉的路。
这些看似严苛的要求背后,藏着比放纵更深的温柔。她不是在降低标准,而是在教她如何踮起脚尖够到那个标准。
真正的教育不是把学生塑造成统一的器皿,而是让每个人都能按照自己的纹理生长,却又不失其挺拔的姿态。
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能看到林知韫低头批改作业的侧脸。她习惯把头发别在耳后,露出清晰的下颌线条。她总是戴着一块经典款的机械表,就像她做事的原则,一丝不苟。
国庆长假结束后,二十一中便迎来了新学期的第一次月考。二十一中向来比较提倡因材施教,因此月考这类的校内考试,是任课老师自主命题。
这次月考题目与以往的联考相比,简单很多,主要考察课本基础知识,有些科目甚至只达到学业水平测试的难度。但当林知韫拿到最终成绩单时,上面的数字依然让人眉头紧锁。
午后的办公室里,林知韫把成绩单摊开在办公桌上,她握着微凉的茶杯,视线在那几个刺眼的分数上来回游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飘渺版她是误入游戏的一抹孤魂,天策军娘,临危受命,却因为一场莫名的政治斗争被迫离开,枫华谷中三百年,再入尘世,已然王朝更迭,历史重演。他是心外尘世的一缕剑魄,藏剑百年,一朝出鞘,锋芒依旧...
穆翎银鞍白马,跨街游行时曾听过一场民间的戏。台上咿咿呀呀诉断衷肠,唱着霸王别姬的戏词。当时他将腰间的锦囊抛上台,大力拍着身侧人的肩膀高声叫好,心中带着隐秘的雀跃。崔羌懒散的桃花眼只是轻轻飘过来,从容地笑着。戏幕起又落,惊赞拍掌之声连绵不绝。穆翎不经意侧首,忽地撞进那双深邃眼眸里。四目相对,周遭纷纷扰扰仿若消散,只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之物在他心上肆意生长。红颜叹,纵缘尽,已不枉此生。台上人道尽悲欢离合,台下人含笑看他。那时他想,书中所谓生死相随,便是这般罢。后来图穷匕见。崔羌微凉的指尖从他唇畔划过,抹开血色,贯来柔和的眼尾上挑,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太子殿下。穆翎一颗心早已失去知觉,只听着那懒懒拖长尾音不如您做我的男宠,可好?穆翎颤着手,握住了那柄刺入血肉之中的刃,温热的血离开身体,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天真,恍然之间他笑出了声。原来当年那出戏,唱得你是真霸王,我是假虞姬。*扮猪吃虎疯批攻x身软心更软笨蛋受(崔羌x穆翎)*攻蛰伏复仇,受倒霉背锅*狸猫换太子,攻是真太子...
1979年的圣诞节,伏地魔找到了波特一家。波特夫妇和小哈利都死了,那个雪夜从波特家走出来的,只有伏地魔和安珀莉萨斯诺。从此,凤凰社节节退败,伏地魔击败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教授从霍格沃茨消失。从此,食死徒一朝得志,伏地魔统治了巫师界。霍格沃茨成为了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的集中营。十年後,21世纪穿越者佩内洛克里瓦特进入了霍格沃茨。内容标签英美衍生西幻成长正剧师徒HE...
李涛是一名在加拿大的中国留学生,刚到加拿大的他租下了一栋价格异常低廉的房子。与他同住的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几位室友真诚乐观的中国女孩Luna热情友好的印度兄妹开朗阳光的非裔美国青年和高傲的法国艺术家。然而,这座看似普通的房子却隐藏着无数诡异的规则。违背规则的后果无人可知,但它们的存在似乎是对房子过去秘密的警示。随着一系列无法解释的怪事接连生,李涛和室友们逐渐意识到,这座房子不仅困住了他们的生活,还将外界的人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