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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安殊不太懂,为什么傅锦年会看着这个。
“牡丹——”傅锦年立刻明白了学长最后的“ud——”的意思。
学长没来过这里,不知道名字,最后看到的就是这个东西,近看是看不出来是牡丹的样子,要站在特殊的角度才有牡丹的形状。
傅锦年环视了一圈,锁定了三楼的走廊,那个地方是最佳的观景处。
“上三楼——”
安殊抓住了傅锦年放在扶手上的手臂,看着傅锦年回头,安殊贴耳低声道,“三楼有人,小心点——”
“好。”
傅锦年放慢速度跟安殊并肩走,一路上都在想学长的事情,不知不觉就到了三楼。
三楼的黑衣工作人员更多了,但客人更少了,走到那个最佳视角的位置,安殊一眼断定,这里有过激烈反抗的痕迹,那可以肯定叶学长打电话的位置就在这里。
oona的顶楼的大沙发上坐着一个没有戴面具的人,看着面前的整栋的监视器,包括傅锦年和安殊在进来的第一时间就被他盯上了。
他想着李少打来电话让自己关照下他的发小,原本没有多少关注,但此刻却直愣愣的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老大,他们在这么找下去,会不会碍事。”站在一旁的黑衣人问道。
“本来就是给他一教训,等他们找到就把人放了吧。”
“他们会怀疑我们?”
“没有证据,那我们没办法。”
“我知道了,老大。”
一言一语中给这场闹剧定下了结局。
傅锦年和安殊沿着三楼走,因为戴着金色面具的原因,没人敢上前搭话,傅锦年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纯属被发小李岩给骗过来的。
打着过生日的旗号,把傅锦年喊过来了,一开始还算正常,直到后续的表演活动,让傅锦年作为一个艺术家都觉得受不了,李岩也察觉了他的反常取消了活动,赶走了其他人,等傅锦年缓过来还亲自送他回去。
傅锦年拒绝了,他从小到大没什么朋友,李岩算是至今还联系的,他自己回去了,让李岩玩的开心,反正礼物也送了。
其实那个活动只算是上层的消遣,并不是多难以言说,但不知道抽动了傅锦年的哪一点,让他不由得恶心想跑。
“这是——”傅锦年察觉的脚下的奇怪,抬起脚后,眯着眼睛细细看到地上和黑色大理石恰好融为一体的胸针,捡起来后翻看了下,背面的刮痕正印证自己的猜想。
“是学长的。”傅锦年肯定的对安殊说。“这个我见过,背部的刮痕我见过,很特殊的三角形。”
傅锦年和安殊一齐看着面前挂着[方块q]的房门,双方对视了眼,安殊按下了门把手,没有锁,就轻易地推门进入。
门内的房间只是空旷大,没什么东西,房间中央的一把椅子上绑着一人。
“学长——”傅锦年一眼就认出来了,跑过去解绑,双手双脚被捆绑在椅子上,双目也是被遮挡。
“晕厥了。”安殊看了眼,就判定情况了,“现在要考虑怎么出去了?”
将束缚都解绑,叶承钧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
安殊肩膀扛起无力的叶承钧,往门外走去,傅锦年走在前面。
“我记得三楼还有个出口,我们从那走——”傅锦年回想着上次来的记忆,努力的回想着,那时候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来,没想到又一次和这个会所扯上关系。
电梯门口站着一黑衣佩戴耳返的管理人员,戴着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
当他们走进那人也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帮他们打开了电梯,并按下了负一楼的按钮。
电梯里没有声音,只有黑衣人略带上昂的语调,“欢迎下次到来oona。”
彻底离开这地方后,安殊才大喘气,他在里面就发现了,虽然目光所及的黑衣人不多,但每一个都是练家子,就算是自己也不能一个带两人平安出来。
“这地方不简单——”安殊事后才惊觉,“也算我们运气好。”
在主驾驶开车的傅锦年心思复杂,短短半年的时间就让京城那么多达官显贵来,这不是一个普通会所能做到的,就算是背后是陈岩那种阶级作为靠山也不是那么容易。
出来的一路上太过顺利,让傅锦年更是觉得这个会所不简单。
一路风驰电掣的开往了最近的三甲医院,好在学长没什么大碍就是惊厥昏迷了,躺在病床上挂了点葡糖水。
“这次谢谢你了陪我一趟。”傅锦年递给安殊一瓶矿泉水。
“这也是我的职责。”
傅锦年安顿好叶承钧就给助理打了电话说找到了叶总了,过几天叶总会亲自跟他说的,让他别担心,新公司的装修就让他先去看着点。
那个监工也是老油条,就怕动什么歪心思。
“不早了,我请你吃饭吧。”傅锦年也挺不好意思将安殊拉扯进来。
“好。”安殊知道傅锦年好意,正好也不早了,不如一起吃一顿。
“我记得医院附近有一家很地道的馆子。”
“听你的。”安殊对吃的没什么要求,因为工作的原因,大部分都是盒饭和食堂,能吃就行。
馆子不大,也是拐了几个巷子才到,到的时候天都黑了,里面已经坐了些人,老板也是见到傅锦年来了,还特意打招呼了。
老板刚瞧到傅锦年身旁的安殊,先是一愣,接着开口道,“你们朋友还是真的多,每次来的都不一样。”
傅锦年还没来及使眼色让老板别说了,但也无济于事,只得干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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