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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并肩走过游乐园寂静的道路。空荡的摊位上挂着早已失去气味的爆米花袋,棉花糖机孤零零地立在那里,玻璃壳反射着零星的灯光。夜空下,最高处的摩天轮缓缓旋转,巨大的轮廓在天际线中若隐若现。
“下一个就选这个吧。”詹姆已然恢复精神,指着摩天轮,眼睛发光。
“我们不是每天都在空中练习嘛?这看起来有点无聊。”西里斯佯装不屑,但还是跟了过去。
三人坐进空荡荡的摩天轮包厢,车门轻轻合上,缓缓升起。随着高度逐渐攀升,整个城市的夜景在脚下展开,泰晤士河的河面上映着零散的光点,远处街灯如同一串串流动的星辰。
克洛伊靠在窗边,指尖轻轻触着冰凉的玻璃,这个摩天轮她曾无数次坐过。小时候,她和利亚姆在这里分享过廉价冰淇淋,他会在最高点时大喊,把声音抛给整个夜空。
夜风透过缝隙拂过,吹乱了她的红棕色发丝。她闭了闭眼,又睁开,努力让自己注视当下。詹姆正兴奋地趴在玻璃上寻找自己认得的街道,西里斯则安静地仰头望天,月光斜斜地勾勒出侧脸的轮廓。摩天轮在最高点短暂停留。整个城市在他们脚下安静无声,只有风声和心跳。
“传说,在摩天轮最高处许愿,终有一天会实现的。”克洛伊把脸贴在窗边,看向头顶满天繁星,合上双手。
“你们两快许愿呀。”
小小的乘坐舱内,少年虔诚地双手合十,深埋期许。
摩天轮缓缓落地,三人走下时,夜风拂过,游乐园的灯光一盏盏熄灭。
“这才是过假期的正确方式。”詹姆打了个哈欠,笑得心满意足,“明天见面时,我得好好跟莱姆斯吹嘘一番。”
詹姆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注意到西里斯正微微仰着头,一只手捏着鼻梁,指缝间渗出一抹鲜红。
“你流鼻血了!”詹姆惊呼。
西里斯皱了皱眉,声音有些发闷:“没事,大概是过山车冲得太猛,或者是冷风。”他试图装作不在意,但血珠不断滴落,显然掩不住。
“别仰头。”克洛伊立刻出声制止,语气干脆,带着傲罗训练形成的冷静。她迅速上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随身携带的干净手帕,直接按在他鼻子上,“身体稍微往前倾,用手捏住鼻翼两侧。对,就是这样。”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西里斯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照做了。
血还在流,手帕很快被染红。克洛伊抬眼扫视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张空长椅:“去那边坐下。”
她扶着西里斯的手臂,引导他在长椅上坐下。夜色和远处街灯的光线勾勒出他略显苍白的侧脸和微微蹙起的眉头。
随即,克洛伊从雪地里捧起一把干净的雪,捏成一个小雪球。“会有点冰,忍着。”她低声交代,将雪球按在他鼻梁和鼻翼两侧,帮他冷敷。
冰雪的触感让他轻轻一颤,呼吸中不自觉混入一声急促的吸气。她的指尖稳稳扶着,力度轻而准确,发丝随动作垂落,划过他的鬓角,带来若有若无的痒意。
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得几乎可以嗅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柑橘香。他不得不闭上眼,避免直接对视,长长的黑色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詹姆蹲在一旁,手足无措,张口就是烂笑话:“看来过山车的确比魁地奇更安全,至少只是流鼻血而不是折断鼻子。”
克洛伊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把注意力全放在止血上。雪水与血丝沿着鼻翼缓缓滑落,她的手帕总能及时拭去。动作专注而耐心。
几分钟后,血终于止住了。克洛伊拿开快要融化的雪球,用手帕一角细心擦干他鼻下的血迹:“好了,应该没事了。别再仰头,也不要用力擤鼻子。”
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擦过他的面庞,西里斯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再出声。
克洛伊将湿冷的手帕塞回口袋,指尖冻得有些发红。她看着西里斯虽然止住了血,但脸色依旧不算太好,便提议道:“这里风太大了。我们别在这儿干站着挨冻了。”
詹姆立刻附和:“对对对,找个暖和的地方。”
西里斯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似乎彻底缓了过来。他瞥了一眼克洛伊,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漫不经心:“你还怕我们被冻坏?刚才用水喷我们的时候可没见你手软。”
克洛伊给他们两又加了层保暖咒,呛了回去:“我是怕某个刚止住鼻血的家伙明天没法帅气地出现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
她嘴上不饶人,但还是带头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走吧,我知道出口附近有个小广场,也许还有开着门的店能买杯热饮。”
月光下,三人踏着积雪,在霓虹灯下远去。
证据不足
又是开学季。国王十字站,学生们推着行李涌向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一片喧闹。
詹姆正费力地把他过分沉重的行李箱从手推车上拖下来,箱子上还歪歪斜斜地绑着一把横扫五星。他的脸颊因用力而有些发红,额前的黑发更乱了。
“大脚板,别光站着发呆,快搭把手!”他喘着气喊道,试图把箱子拽上站台边缘。
西里斯有些心不在焉,他扫视着周围,掠过高矮不一的学生们的头顶,四处张望。
“大脚板,看什么呢?快帮我抬一下。”
“没什么。”听到第二声呼唤,西里斯才回过神来,伸手抓住箱子另一侧,和詹姆一起用力,将那笨重的行李抬上了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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