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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人挺好的,”可君突然说,“就是命苦。嫁过来没两年,男人就得了痨病死了。”她的声音低沉下来,“村里人都说她克夫,没人敢再娶她。”
我默默点头。
周二娘的眼神我读得懂——那是对可君的渴望。
在这个闭塞的山村,可君那根骇人的巨屌成了多少女人午夜梦回时的幻想对象?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酸。
王婶家的大门敞着,院子里飘着炖肉的香味,混着柴火燃烧的烟气。
几只芦花鸡在墙角刨食,见人来便扑棱着翅膀散开。
王叔蹲在墙根抽烟,烟袋锅子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把他那张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爹!客人来啦!”王家大儿子王铁柱从猪圈那边探出头,粗布褂子上沾着泥点子。
他身后跟着媳妇春桃,面容清秀的姑娘怀里抱着两岁的虎子,孩子脸蛋红扑扑的,正啃着一块烤红薯,嘴角沾着糖渍。
王叔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来啦?”这就算是打过招呼。
这时,西厢房传来“咣当”一声,二儿子王铜锁拎着半桶泔水晃出来,十八九岁的小伙子精瘦得像只猴,看见我们咧嘴一笑“小姑!书迢哥!”两颗虎牙在阳光下闪闪亮。
堂屋门帘一掀,王婶大步走出来,胸前微微下垂的巨乳在粗布衣裳下剧烈晃动着,随着她的步伐划出诱人的弧线。
她腰间系着围裙,上面沾着油渍和鸡血,手里拎着的菜刀还在滴血。
“可君来啦!”王婶的大嗓门震得我耳膜颤,“哟,书迢也来啦!快进屋坐,饭马上好!”她热情地招呼我们,胸前的两团软肉几乎要蹭到我脸上。
我闻到她身上有股混合着葱姜和汗酸的味道,莫名地让人安心。
“小姑!”王家的小闺女秀兰从灶间钻出来,十五六岁的姑娘扎着两条油亮的大辫子,脸蛋像刚摘的水蜜桃。
她手里端着个粗瓷盆,里面是刚炸好的花生米,还冒着热气。
可君笑着揉了揉秀兰的脑袋“还是我们秀兰贴心。”她巨大的手掌轻易就包住了小姑娘的半个脑袋,惹得秀兰咯咯直笑。
堂屋里已经摆好了方桌,几个粗瓷大碗里盛着炖菜,看起来丰盛得惊人一大盆油汪汪的红烧排骨,排骨炖得骨肉分离,肥肉部分晶莹剔透;一碟翠绿的炒野菜,还带着田间露水的清新;一海碗冒着热气的肥美鸡汤,金黄的鸡油在汤面上聚成一个个小圈,嫩滑的鸡肉在浓汤中若隐若现;还有王婶最拿手的辣子炒肉,红艳艳的辣椒堆里藏着金黄的肉片,辣味直冲鼻腔。
“虎子他娘,去把新蒸的馍端来!”王婶朝春桃吆喝,转头又对秀兰说“死丫头,还不给你小姑和书迢哥倒茶!”秀兰吐了吐舌头,麻利地拎起铁皮暖壶。
王婶不由分说把我按在长凳上,肥厚的手掌有意无意地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后生,多吃点,这鸡可是特意给你杀的,养了整整一年呢!”她得意地指着鸡汤,“你摸摸这碗边,还烫手呢,趁热喝最补身子!”
可君在我旁边坐下,巨大的身躯让长凳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她的膝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跳加。
我偷瞄她的侧脸,夕阳透过窗棱,在她清秀的轮廓上镀了一层金边,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看啥呢?”她突然转头,鼻尖几乎碰到我的。
我慌乱地移开视线,却瞥见她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水渍,那是她在河边自慰后留下的痕迹。
这个认知让我的小腹一紧。
“开饭喽!”王铁柱端着冒尖的一盆白面馍进来,春桃抱着虎子跟在后面。小家伙闻到肉香,在娘怀里扭得像条泥鳅“肉!虎子要吃肉!”
王婶端着一大盆米饭进来,重重地放在桌上“开饭!”她粗壮的手臂一挥,胸前的巨乳随之晃动,“可君,给书迢多盛点鸡汤,你看他瘦的!这汤里我放了枸杞当归,最是补气!”
可君憨笑着点头,粗粝的大手拿起汤勺,舀了满满一碗鸡汤放在我面前“趁热喝。”她的眼神温柔,与方才河边那个沉浸在欲望中的女人判若两人。
鸡汤的香气扑面而来,我能看见汤面上漂浮的点点油星和几粒红艳艳的枸杞。
我低头喝汤,温热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浓郁的鸡香顿时充满口腔。
脑海里却不断回放可君自慰的画面,那鸡汤的温热,竟让我想起她肌肤上的汗珠滚落时的温度。
“铜锁!别光顾着自己吃!”王婶一筷子敲在二儿子手背上,“给你小姑盛碗鸡汤!把那个鸡翅膀捞给她!”
铜锁撇着嘴嘟囔“就知道使唤我……”手上却麻利地盛了满满一碗,小心翼翼地端到可君面前“小姑,给您捞的鸡翅膀,炖得可烂糊了,一嗦就脱骨。”
可君接过碗,粗粝的大手在铜锁脑袋上揉了一把“算你小子有良心。”铜锁顿时红了脸,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饭桌上,王婶的大嗓门不停地响着,讲着村里的闲事,谁家媳妇偷人了,谁家地里的收成好,谁家儿子要去城里打工了……可君时不时应和几句,我则安静地吃饭,偶尔偷瞄可君鼓胀的裤裆,想象那根巨物在她手中跳动的样子。
“书迢啊,”王婶突然把话题转向我,肥厚的手掌拍在我背上,“你也老大不小了吧?该说媳妇了!要不要婶子给你介绍几个?我们村老赵家的三闺女,屁股大好生养……”
我一口饭差点噎住,连忙摇头“不、不用了……”
“害什么羞!”王婶大笑,胸前的两团肉乱颤,“男人大了就要娶媳妇,不然憋出病来!”她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可君的裤裆,“你看可君,要不是那玩意儿太大,早该说上相公了!”
“王婶!”可君娇嗔一声,作势要打。
她的大手攥着筷子,脸瞬间红到耳根,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裤裆里那根巨物不知何时又半硬起来,在粗布裤子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王婶哈哈大笑“怕啥,都是自家人!”她站起身来,揉着可君的头,像哄小孩似的,“我们家可君这么俊的姑娘,迟早能找到好人家!”
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
王叔在桌脚闷头扒饭,嘴角却悄悄上扬;铁柱和春桃相视一笑;铜锁和秀兰笑得前仰后合;连小虎子都拍着手学舌“好人家!好人家!”
夕阳完全沉下去了,屋里点起了煤油灯,昏黄的光线在每个人脸上跳动,映照出一室温馨。
在这个闭塞的山村,这样的欢声笑语就是最珍贵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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