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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术院结业式的琉璃瓦上,晨露正顺着飞檐滴落。文刀攥着结业证书站在四番队门前,靛青队服领口的蝶影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昨夜收到的分配通知上,三席虎彻勇音的名字被红笔圈住——这意味着他将成为治疗班的普通队员,在勇音的指导下开启新的旅程。
朱漆门扉在药香中开启,虎彻勇音的短上别着素白绢花,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绣着龙胆纹的帕子:“文刀队员吧?我是勇音,以后咱们治疗班就缺你这样的新人了。”她的声音像浸过露水的棉布,温和却带着医者特有的利落,说着便递来一个绣着蝶形暗纹的药囊,“里面是‘雪魄草止血散’,灵术院没教过的话,我慢慢给你讲用法。”
诊疗所内蒸腾着药雾,三具担架并排停放,伤员们的灵压波动如濒死的烛火。勇音轻轻按住文刀的肩膀,将他带到第一具担架前,指尖划过伤员手腕的脉搏:“别紧张,先用初级回道稳定灵压。”她从药囊取出一支木勺,舀起半勺止血散撒在伤口上,粉末接触皮肤的瞬间泛起淡蓝微光,“看着灵子流动的方向,顺着伤口的纹路注入灵力,就像给干涸的河床引水。”
文刀垂眸掩饰眼底的波动。他刻意压制成生涩的震颤频率,指尖触到伤员皮肤时,水澜的灵力却本能地想要翻涌。勇音却只是轻笑,将自己的掌心覆在他手背上:“第一次在实战中用回道都会手抖,我刚入队时把‘腐心草’当补药递给伤员,队长知道后只是说‘药香认错人,总比刀刃认错人好’。”
处理完伤员,勇音带着文刀走进药房,胡桃木药柜上的标签均是卯之花烈的亲笔字迹,每一笔都藏着细微的灵子咒文。她踮脚取下一瓶“镜水兰露”,瓶身映出窗外紫藤花的影子:“副队长清之介总说新药要配新人才,但我觉得,老药柜里的‘蝶影草’才最懂新人的心思——你看,这株草的根须会记住每个触碰过它的灵压。”
午后的药泉池泛着粼粼波光,勇音坐在池边替文刀讲解“灵压调和术”:“池水混着队长亲手栽种的蝶影草,能帮你洗掉灵术院的生硬招式。”她摘下头上的绢花放入水中,花瓣随着水流旋转,竟凝成蝴蝶的形状,“看着这些水蝶,想象你的灵压是托起它们的风,太急会吹散翅膀,太慢又托不住重量。”
池水漫过文刀肩头,雪魄草的冷香混着镜水兰的清甜。当水澜的灵力与池底的蝶形咒文共鸣,水面浮现出无数透明蝶影时,勇音的眼中泛起笑意:“你的灵压像未被污染的溪水,难怪队长会把‘镜水兰’交给你照料。这种药草百年才开一次花,上一次开花还是队长刚接任四番队的时候。”
入夜的诊疗所静悄悄的,只有壁灯在墙上投下温柔的光晕。文刀趴在石桌上抄写《四番队回道精要》,墨迹在宣纸上晕开水痕。勇音端着两杯热可可走来,杯口飘着用灵压凝成的蝴蝶形奶泡:“别抄‘灵压伪装术’了,清之介那套太死板。队长说过,真正的医者灵压该像蝴蝶的触角,诚实感知伤员的痛,而不是藏躲藏躲。”
她指着书中“高阶回道·水流愈”的段落,用帕子擦去文刀袖口的墨渍:“当年我学这招时,把整个药泉池的水都冻成了冰。队长没骂我,反而让我在冰面上练习步法,说‘能在刀刃上跳舞的人,才能在伤口上织网’。”
更漏滴到第三声时,文刀抱着抄好的手札走向值班室。路过药房,忽听见清之介的声音传来:“队长,文刀的灵压有些特别。”他下意识放缓脚步,透过虚掩的门扉望去,只见副队长黑束成利落的髻,素白大褂沾着白天处理灵压灼伤时留下的药渍,正站在卯之花烈身前。
卯之花烈背对着门口,指尖轻抚着药架上的镜水兰:“清之介,你总是太谨慎。”她轻轻一笑,叶片上的露珠簌簌落入瓷盘,“当年你在试药时把自己毒倒三次,现在倒学会担心别人了?”清之介微微躬身,语气却依然执着:“只是觉得,或许该让他接触些高阶回道。”
卯之花烈转身时,间的素白绢花随着动作轻颤:“明日让他跟着勇音去流魂街义诊吧。”她望向窗外的月色,“流魂街的伤,要用最温柔的灵压去治愈。”
月光漫过诊疗所的窗棂,文刀捧着新采的蝶影草,跟着清之介走向药泉池。副队长忽然停步,黑在夜色中泛着微光:“明日别在伤员面前手抖,队长讨厌不认真的医者。”他将一个装着提神药的小瓶塞过来,“流魂街的孩子眼睛最尖,别露怯。”
这一夜,文刀梦见自己站在药泉池中,水流化作蝴蝶托起伤员的灵压碎片。卯之花烈的声音从蝶翼间传来:“医者的手不是为了握刀,而是为了接住每一滴即将坠落的血。”当他伸手触碰蝶影,掌心浮现出与队章相同的龙胆纹,而勇音站在池边,向他比出鼓励的手势,短上的绢花沾满了药泉的水珠。
黎明时分,勇音轻轻叩响值班室的门,递来一套干净的白大褂,衣领处别着一枚小巧的蝶形别针:“流魂街的义诊马上开始,记得多带些‘灵子软糖’——那里的孩子看见甜药,伤口就不疼了。”她的白大褂上还沾着昨夜调配的“生肌散”粉末,袖口绣着极小的四番队队章。
文刀跟着勇音穿过药草园,晨露打湿的蝶影草在风中轻轻摇曳。卯之花烈正蹲在花田中央,指尖抚过每一朵盛开的紫藤,间的素白绢花与花瓣相映成辉。她抬头看见文刀,眼中泛起温和的笑意:“流魂街的风很硬,但人心很软。记得用‘水流愈’时多带三分耐心——真正的治愈,是让伤员自己感受到灵子的跳动。”
当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四番队庭院,勇音已在庭院中整理好药箱,抬手招呼文刀跟上:“快些,咱们走捷径,穿过西偏殿后的灵力通道。流魂街北街区的孩子们还等着咱们的‘灵子软糖’呢。”她的短在晨光中泛着光泽,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绣着龙胆纹的帕子,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药泉池的水面再次泛起涟漪,蝶影草随着勇音的灵压轻轻摇曳。文刀忽然觉得,四番队的温柔是有形状的——它是勇音掌心的温度,是清之介藏在严谨后的关怀,是卯之花烈眼中倒映的蝶影。而他的水流,终将在这片温柔的海洋里,学会如何用最柔软的姿态,托起最沉重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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