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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赌错了呢?
陈博还会向他走来吗?
由他们去吧
“不!我不甘心!”江文康忽然再次举起手枪对准陈博:“全他妈去死!”
只那抬手瞬间,简奕箫一个箭步窜出去挡在陈博面前,子弹破膛而出,射穿他的肩膀,他听到骨头脆裂的声响,紧接着火辣辣的疼痛感遍布全身,可他顾不上疼痛,一把搂住陈博,像母鸡紧紧护住自己的鸡崽。
江文康也被巨大的后坐力震的倒退一步,他再次推弹上膛:“狗杂种,去死吧!”
手指毫不犹豫扣下扳机,紧接着一声巨响,手枪突然间炸膛,枪身瞬间四分五裂,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江文康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手腕处一股火辣辣的温热,他低下头,却见自己右手掌被炸的支离破碎,只剩一堆残破的皮肉往下顺着血。
简奕箫向后看了一眼,目光冷冷,转身拿掉陈博口中的破布,解开绳子:“你没事吧?”
陈博咬肌被撑得酸麻发痛,他顾不得身体不适,赶紧用手堵住简奕箫往外冒血的伤口:“快去医院!”
……
江文康废了半条手臂,以多项罪名被收监,入狱前他举报简奕箫恐吓谋杀,可警方联系了他远在国外的妻儿,对方却坚称并不知晓此事。
幸好那发子弹没有击中要害,也幸好江文康从黑市上购买的火药是劣质产品,简奕箫在医院住了一个月,身体已基本没有大碍。
出院后,他顺理成章搬进了陈博的小屋,陈博自然担负起照顾病号的责任。
以前他也是自诩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全能好男人,可自从和简奕箫在一起后,就像突然间丧失了生存技能,炒个菜要么太咸要么太淡,吃在嘴里怎么嚼怎么不是滋味。
到最后还是简奕箫吊着一只手臂拎锅掂勺做出符合口味的饭菜,而他,只用晚上好好表现。
吃完饭,陈博主动收拾了碗筷,拎着垃圾出了门。
扔完垃圾,他故意走步梯,在快到家门口的拐角处顿住脚步,从角落废弃的花盆里摸出一盒烟偷偷点上。
简奕箫哪都好,就是太自律,自从上次发生绑架事件,他将原因归咎于陈博身体太弱,连一个瘾君子都打不过。
陈博百般辩解说对方在香烟上做了手脚,本想以此博同情,没想到简奕箫不仅每天早上拉着他晨跑,更是直接掐断他的烟,但凡逮到他偷偷吸烟,晚上必定会“金臂独立”狠狠折腾他一顿。
可他十几年的烟龄哪能说断就断,隔上几天不抽一口浑身就像猫抓了般难受。
陈博蹲在拐角处,一手夹着燃到头的烟头,一手紧握着一盒口香糖,眯着眼睛享受这片刻的欢愉。
抽完一根烟,他迅速用手将烟雾驱散,上学躲老师,在家躲父母,如今快到而立之年却还要偷偷躲着另一半,他越想越来气,手一抖又抽出一根烟来。
毕竟,香烟是一个成熟男人最好的标配!!
他捏着烟头仔仔细细感受烟草带给他的辛辣和刺激,烟雾在口腔里周游一番,再由着舌尖推送出去,脑袋抵在墙壁上,露出惬意而舒服的微笑。
忽然他感觉一阵风刮过耳畔,迅速睁开眼睛,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衣领已被人提着站立起来,一张酝着不虞之色的俊脸出现在眼前。
“不长记性!”
陈博赶紧陪上笑脸:“最后一次!”
简奕箫手指卡住他下巴,双唇顺势压了上去。
陈博被亲得猝不及防,烟草味迅速在两人口中蔓延开,却又很快被其他味道取代,似是简奕箫刚吃完芒果的味道。
陈博勾着他脖子:“简哥,你嘴巴真好吃!”
简奕箫目光灼热:“在这里还是回家?”
陈博故意装傻充愣:“什么?”
简奕箫深深看着他:“别装傻,我不介意在这里试一次!”
陈博倒在他怀里撒娇:“知道你厉害,饶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简奕箫手伸进他衣服里。
陈博手指勾住简奕箫衣领:“简哥,你要怎么个吃法?”
简奕箫一只手将他抱了起来:“反复“煎”着吃!不听话就要受惩罚!”
陈博欲哭无泪:“哥哥,昨天我回家晚了挨顿“惩罚”,前天没按时吃饭也挨了顿“惩罚”,你到底是想惩罚我还是单纯想睡我?”
简奕箫凑近陈博耳边,毫不掩饰答道:“当然是想睡你!”
陈博被他吹出来的热气撩的心痒,无力叹道:“简奕箫,你脑袋里整天装些什么?”
简奕箫咬住他耳垂,手指顺着他背脊一路向下探去,他刚想打开牢笼让两位好兄弟打个招呼,忽而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似有人走楼梯上来,他悻悻抱着怀里人转换“战场”,临走还不忘顺走陈博藏在花盆里的烟盒。
冬日阳光总比以往和煦,陈博半个身体压在简奕箫身上,脑袋随着他胸膛节奏起起伏伏,昨晚“惩罚”太久,今早原本的双人晨跑真正换成了“养精蓄锐”。
陈博习惯性抱住简奕箫的腰,室内温度正好,他像只安静的小猫依偎在主人怀里享受美好时光,忽而“咔嚓”一阵声响挑动起他神经,他立马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猫猛的抬起头。
卧室门大赖赖敞开着,两人衣服凌乱的散了一地,简奕箫昨晚用过的避孕套随意丢在桶沿上。
屋外静悄悄,可陈博还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去看看!”简奕箫也被声音惊醒,随后裹上睡衣下床,陈博跟在身后。
客厅空无一人,可餐桌上的保温盒却分外刺眼,像烧红的烙铁一下刺透陈博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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