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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住自己的膝盖,越想越觉得害怕,越想越觉得陌生。
我似乎,不认识我自己了,也似乎不认识身边的人了。
我是谁?
为什么是我?
我不是……灵体吗?
如若,如若我真的是呆毛的主人,那么,是谁来着,那个太古上神?她叫什么?
泝遥?
东荒帝姬,《八相即》上所说的东荒大泽的神女?
“……小姑娘。”
我茫然抬起头,看着坐在白鸟上的男子。
他垂眸看着我,眸色深邃复杂。
风声呼啸,他衣衫翻飞,迎风猎猎,墨发被风带起,飘于身后。
他遮了雨,将我的雨也一并遮去。
“小姑娘。”他下来扶我,修长有力的手带着他的暖意涌来。
“不值得去悲伤。”他温柔说道。
“你怎么来了。”
“它是我拦下的,我未让它去找杨琤。”
我看着他的手指,哑声问道:“为什么九头蛇妖可以找到我。”
“它们将你从我身边偷走,用你祭阵。”
“那,祭成功了吗?”
“嗯。”
“那我为什么没有消失?”
“他们将你分割了。”
听起来都痛。
我浑身冻痛冰冷,可是现在这阵痛意,却似从心跳处传来,让我害怕与恐惧。
“绿腰绮婆呢?”我问。
“也一样。”
“但不同的是,她们也是祭品,“我抬眸看他,“对吗?”
他黑眸温和温润,点了点头。
“都是祭品,她们却恨我,“我低声说道,“我被辗转偷了两次,我是不完整的。”
“还有一次,“他看着我,“月家。”
我的眼泪直直跌落了下来。
骤然袭来的心痛,击得我忘却呼吸,痛得无以复加,生不如死。
“不,“我摇头,“不是这样的。”
“东荒帝姬泝遥,为天地灵息凝于暮雪玉石上的自生自长。”他平静说道。
“暮雪,玉石……”
“你不是好奇过,为何初杏山涧中的泠神阵所用,为暮雪玉石吗?”
心口痛得让我双眉紧皱。
爹爹,娘亲,姑姑,族人们,丹青姐姐,溪河姐姐……
爹爹的那些宠溺,娘亲的那些软语,姑姑总爱我亲手做各种好吃的……
“不!我不是什么泝遥,不是什么东荒帝姬!”
他声音仍温和:“你承受了你不该承受的苦难和责任,你本不该姓月,是他们强加于你。”
“你不要再说了!”我忽的大声说道,自他手中抽出手来,“别说了!”
眼泪却疯狂掉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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