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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大夫了。”
老大夫很快开了方子,又叮嘱道:“这只是这次的,以后还得调。万不可大意。”
“嗯。”沈霁记下,付了诊金,送大夫下楼,又让平安去抓药。
待抓药回来,南星借了客栈的灶台煎药。煎好之后,匆忙给苏枕月喝下。
这药似乎有助眠的作用,苏枕月喝后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甚是困倦。不过腹痛的症状倒是缓解不少。
因她身子不适,一行人在此地逗留了数日。
苏枕月寻思这算歪打正着,也不用她再费心思故意路上拖延。但她面上却露出歉然之色,小心翼翼地问:“表哥,真对不住,我是不是耽搁了大家的行程?”
“三五日而已,有什么可耽搁的?咱们也不差这点盘缠。”沈霁不以为意,“养好身体才最要紧。”
略一迟疑,他又问:“你去年十月落水到现在,也有小半年了,每次癸水,都是这样难受吗?”
听他这般问,苏枕月颇觉尴尬。她很小就没了女性长辈,隐约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大好意思同别人说起的。
可看沈霁认真询问,目光关切,毫无异色。她小声道:“也还好,熬过前两天就好了。”
沈霁皱眉:“怎么也不请个大夫看看?”
全靠熬吗?
他不是要责怪她,只是想到她过去数月皆是如此,难免心疼。
“也想过请的,但是怕多事,想着熬过前两天就好了。”苏枕月心想,那个时候头顶悬着大事,实在顾不上这个。
想到她在靖安侯府的处境,沈霁叹了一口气。良久,才低声道:“以后不用怕多事。”
“嗯。”苏枕月点一点头。
她知道的,也对以后的生活心生期待。
就这样,一行人在镇子上逗留了四天,到第五日上才又动身,继续前行。
苏枕月琢磨,这因病耽搁了几日,应该就能错过大火了吧。
但她仍不敢太大意。万一那个梦里,沈霁他们也因为什么缘故耽搁了几日呢?
还是得警惕。
沈霁怜惜她体弱,此前也没出过远门,怕接连赶路,她身体吃不消。因此他们的行程并不急。
朝行暮宿,不紧不慢。
苏枕月对此很是满意。
她发现离京越远,路就越不好走。
同样是官道,京畿之地的道路石板铺成,平坦整齐。而远离京城的官道,则明显要崎岖得多。
虽然他们尽量只走官道,可也免不了颠簸。
好在这马车经过特殊改造,比寻常的马车多了一层减震的设置,车厢内部还铺了一层厚厚的软垫,人坐在车里,勉强还能接受。
这日,一行人在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来往几十里看不见人烟。
行经一个山脚下时,沈霁骑马在前,远远看见一辆马车倒在道路中间,似有异动,不由心下诧异。
而此时,前方路上。
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提着朴刀,其中一个脸上带刀疤的汉子,手中尖刀对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胸膛:“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不然你一家老小,一个也别想活命。”
赫然是正在劫道。
“好汉饶命,都给你们了,我们真的没钱了。”
“就你这打扮,会只这么一点点?骗谁呢?”那刀疤脸劫匪“呸”了一声,拎起一个幼童的腿,“再不交出来,你儿子这条腿可就没有了。”
幼童吓得哇哇大哭。
其母亲和姐姐也跟着哭泣起来。
“好汉,真没有了。”中年男子哀求。
刀疤脸劫匪哪里肯信?他哈哈一笑:“很好,那你儿子这条命也不用留了。”
说着将幼童丢在地上,挥刀就要往下砍。
“不要——”幼童的母亲惊呼出声,欲以身去挡,却被几个劫匪死死按住。
忽有马蹄声近前,另一劫匪拉了一下刀疤脸的手臂:“大哥,又有人来了。”
刀疤脸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见是一车一马,不以为意:“不错,今天不白下山一次,连做两宗生意。以后十来天都不用愁了。”
他哈哈一笑,抬脚踹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小心点,等会儿你儿子的血可别溅到你脸上。”
说着再次举刀。
眼看着刀刃即将砍掉幼童的头颅,忽听“嗤”的一声,一支弩箭飞来,直接穿透了刀疤脸的手掌。
刀疤脸吃痛,大吼一声,朴刀掉落,狠狠扎在地上。
“大哥!”众劫匪大惊,齐齐抢上前查看。
与此同时,马蹄声由远及近,又是接连几支弩箭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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